第147章 不了
五日後,紀尚書進宮請罪:“微臣無能,沒能查出刺殺世子一案的真兇,流言已經慢慢平息,幕後之人究竟是誰,也實在難以追查。”
“微臣失責,甘心領罰, 請皇上降罪。”
永明帝十分惱怒,怒斥紀尚書。
紀尚書跪在地上,被罵了個狗淋頭,面如土。
徐靖和太子一同進福佑殿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
永明帝發了一通脾氣,臉上的不停抖, 呼吸急促。
太子見狀, 立刻上前,為永明帝拍後背順氣,邊低聲為紀尚書求:“父皇息怒。這些日子,紀尚書一直住在衙,為了查案,連家都沒回過。”
“懇請父皇再寬容一些時日。”
還是太子殿下寬厚啊!
紀尚書心中激又,磕了三個頭:“太子殿下恤微臣,微臣愈發愧難當。懇請皇上再寬限一段時日。”
永明帝從鼻子裡哼一聲:“苦主就在這兒,你不妨先問問北海王世子,看他是否願意。”
為正一品的六部堂,跪天子跪太子無妨,跪一個藩王世子著實有些不妥。
紀尚書心裡頗有些猶豫。
徐靖已經主張了口:“刑部查案辛苦, 本世子心裡清楚。遲遲沒查到真兇, 不是紀尚書之過錯, 是這個真兇太過險狡猾。”
又對永明帝拱手道:“請皇上饒過紀尚書這一回。”
連苦主都這麼說了,永明帝的面總算和緩一些:“徐靖說的話, 紀尚書都聽到了。別跪著了,起吧!”
這位北海王世子, 通達理, 本就不像傳言中說的那樣驕縱霸道。流言紛紛,都是在惡意抹黑北海王世子。
紀尚書心如明鏡,先謝天子恩典,起後又拱手向徐靖道謝。
待紀尚書告退離去,永明帝歎了口氣,對徐靖說道:“你也瞧見了,不是朕不替你撐腰做主。委實是刑部太過沒用,十天了,竟都沒查出什麼有用的線索。”
徐靖心中哂然冷笑,口中應道:“天日昭昭,做過的事,總有痕跡。這個幕後真兇,遲早要馬腳。”
永明帝唔了一聲,看徐靖一眼:“既有人盯上了你,你不妨就在宮裡長住,不要隨意出宮了,也免得再遇刺客。”
太子面微微一變。
父皇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是想借機一直將徐靖宮中不?
就聽徐靖張口應道:“皇上一片惜之心,侄兒激不盡。不過,侄兒若是一直躲在宮中不出去, 實在不妥。堂堂大晉皇室宗親, 藩王世子, 遇到事了只會閃躲,做頭烏,豈不被人恥笑?”
“佛爭一炷香,人活一口氣。侄兒不但不能躲,還得直腰桿坦然出宮門。也讓那些躲在暗的佞小人瞧瞧我徐靖的膽量!”
徐靖一番慷慨激昂,永明帝倒不好再多說,略一點頭:“也罷,你這般有主意,就隨你吧!不過,以後出門要多帶些親兵。”
太子立刻道:“父皇,堂弟親兵眾多,不過,隻帶進宮二十人。著實有些了,還是多帶些吧!”
永明帝瞥太子一眼,淡淡道:“宮中規矩,歷來如此。就是你這個太子,在宮中行走,也最多五六個侍衛隨行。”
“皇宮裡有三萬衛軍守著,只要不出宮門,就不會有什麼子。”
話題又繞回去了。
徐靖不聲地衝太子使了個眼,然後笑道:“皇上說的是。侄兒住在宮中,安然無憂。半個月才一回宮門,想出門多帶些親兵便是。”
一盞茶後,徐靖告退。
永明帝留下太子,不知要教導些什麼。
徐靖邁步出了福佑殿,正好迎面上了威風凜凜的慕容校尉。
慕容慎扯了扯角,拱拱手說道:“聽聞刑部一直未能追查到刺殺案的真兇。末將心中也為世子憂心。”
“不知世子到底結了什麼樣的仇家,竟致世子於死地。世子可得小心一二才是。可別一時意氣用事,丟了大好命。”
徐靖眼皮,皮笑不笑地回敬:“慕容校尉有閑心,還是當好自己的差事,就不必為本世子心了。本世子命得很,誰敢對本世子殺心,本世子會讓他死無葬之地。”
說完,大搖大擺離去。
慕容慎盯著徐靖的背影,目中閃過殺意。
徐靖忽地回頭,衝慕容慎比了個辱的手勢。
無聊可笑稚至極!慕容慎被氣得臉發青,心中重重哼了一聲。
……
又過兩日,到了月底休沐日。
一眾藩王世子紛紛出宮回王府,徐靖自然也不例外。
臭的西河王世子,走出宮門後對徐靖說道:“堂弟,你這次出宮,可得加倍小心些。”
徐靖笑嘻嘻地應道:“我福大命大,倒是堂兄,最近印堂發黑,一派晦氣之兆。我正要提醒堂兄一聲,去王府裡待著,就別隨意出來了。”
西河王世子:“……”
西河王世子眉眼一橫,立刻要發作。
潁川王世子立刻充和事老,張口打圓場:“我們是自家兄弟,現在更是一繩上的螞蚱。應該同心同德,同舟共濟才是。”
西河王世子冷笑一聲:“你這就說得不對了。我們六個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徐靖可不是。人家早早上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一口一個堂弟,走到哪兒都將他帶著。我們在破船上飄搖,人家已經快乘上龍船了。”
徐靖比西河王世子高了半個頭,以高優勢睥睨一眼過去:“怎麼?羨慕啊!可惜,羨慕也沒用。有的人,天生討喜,走到哪兒都有人。還有的人,面目可憎,暴躁,一張臭,人見人厭。上趕著結討好,也沒人理會。”
西河王世子額上青筋跳,二話不說就了手。
徐靖冷笑一聲,手擋住西河王世子的一拳,迅疾出,重重踹在西河王世子的左。西河王世子被踹了個正著,一聲慘呼。
來勢洶洶的西河王世子,連兩招都沒撐,就被揍趴下了。
一眾藩王世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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