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祖,可是方纔的火確實是隕落了……”空寂的臉上五六的,端的是彩極了,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安排,卻還是咬著牙不甘心地說道。
無悔大師淡淡掃了他一眼。
這一眼卻令空寂頓覺心驚跳,慌地避開了他的目,不敢與他對視。師叔祖定然是已經察覺到了自己的手腳……可,可他也是被無奈啊,那個人手中握著他的肋,他無法看著自己在這個世上唯一的一牽絆就這麼被毀掉……
“空寂大師說的可是這個?”一道清冷的聲突然傳來,眾人聞聲去,隻見半空中不知何時竟又出現了一隻一模一樣的火!
“這,這是怎麼回事兒?”
所有人都震驚極了,唯有空寂臉一片灰白,就連眸中最後一抹希都消失不見,隻見他用不可思議的眼神著南宮淺陌,彷彿在說你怎麼會知道這個東西?
“流雲,把東西拿過來。”南宮淺陌淡淡開口:“如果空寂大師所說的火是這個的話,那麼抱歉,它可以落在在場的每一個人上。”
隻見流雲手中捧著一個托盤,上麵擺著兩堆不知名的末,左邊的是白,右邊的是灰黑。
“這東西……莫非是白磷?”工部尚書王樾突然指著那堆白末開口問道。
南宮淺陌挑眉,“不錯,大人既然知道這是白磷,那麼想必也知道這白磷能夠自燃的特點吧?”
王樾著鬍子點點頭,道:“這白磷確實易燃,隻是它是如何呈現出一隻火形態的呢?”
“這個自然不難,火是事先用明的天蠶編製好的,上麵撒上了白磷,至於它要如何落在本王妃的上空,那是因為有人在本王妃上撒了一種助燃劑——碳。”
南宮淺陌指著托盤上放著的另一堆灰黑末道:“喏,就是這些。”
“既然碳是有助燃作用的,為何此刻與白磷放在一卻沒有……”王樾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南宮淺陌對這位工部尚書大人的印象還算不錯,於是十分好心地決定滿足他的求知慾:“一般來說,著火需要同時符合三個條件,可燃,助燃劑,著火源。”
王樾聞言不由頓時眼前一亮,贊道:“暄王妃的見解果然辟!下教了!”
“咳,王大人客氣了。”南宮淺陌有些尷尬,這其實就是現代初中生都知道的化學常識……
又有人問道:“可是剛剛殿中明明沒有人點火啊?”
不想這次卻是王樾搶先一步解釋道:“這著火源並不一定非得是明火,方纔殿外可是放了不禮炮啊!”對於白磷這種東西,隻需要星星點點的火星兒濺落,就足夠了。
原來如此!眾人心中頓時明白過來,而後目便都朝著方纔言之鑿鑿的空寂大師看去,既然暄王妃已經把事的原委說清楚,那麼之前所謂的渡劫火之說可就不立了!
隻見空寂此刻滿頭大汗,臉灰敗,與方纔剛進大殿時的那個相國寺住持簡直判若兩人,他彷彿已經預見了即將等待著自己的是什麼……
“皇上,方纔空寂大師所言純屬汙衊,還請皇上下令徹查此事,還暄王妃一個公道!”輔國公夏侯淩霄再次站了出來,朝莫城大聲說道。
這時,一直不聲的南宮淵也終於不再沉默,“皇上,微臣以為今日之事定是有人在背後指使,空寂大師恐怕隻是個幌子,真正的幕後黑手另有人在!臣懇請皇上徹查此事,以昭公允!”
此言一出,辛遠征和裴肅頓時變了臉,而方纔附和他二人請求置暄王妃的一眾員更是嚇得不敢出聲,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子。
“皇上,微臣有罪,請皇上責罰!”辛遠征忽然“噗通!”一聲跪下了,神態真摯而惶恐。
“哦?卿何罪之有啊?”莫城淡淡問道。
“皇上,臣有失察之罪!空寂大師是臣派人從相國寺請來的,臣識人不清在前,誤信邪小人之言在後,致使險些冤枉了暄王妃,請皇上重責!”辛遠征聲淚俱下地痛聲哭訴道。
嗬嗬!瞧人家這應變能力,三言兩語就把自己從方纔的事中摘了出來,失察之罪,他還真敢說,空寂大師一個方外之人,能和自己有什麼仇怨?他這是把所有人都當傻子了嗎?
“越國公這話是不是有避重就輕之嫌啊?空寂大師和暄王妃可是從未謀麵,試問誰會費盡心機去害一個與自己毫不相乾的人?”南宮淵冷笑道。陷害了他南宮淵的兒後還想著要全而退,辛遠征你莫不是以為他南宮淵久不上戰場就沒脾氣了是吧?
辛遠征一聽這話頓時急了:“鎮國將軍你這是何意?是懷疑本國公指使空寂嗎?!”
“正所謂明人不說暗話,你自己做過什麼自己心裡清楚!”南宮淵不屑地諷刺道。
“現在事還未查清楚,將軍又何必這麼急著蓋棺定論呢!”裴肅眼神閃了閃,繼而不懷好意地道:“還是說,將軍其實是想要借題發揮,置越國公於死地?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本相就不得不懷疑那隻火的來歷了,畢竟在場的人當中除了空寂大師,就隻有暄王妃知道該如何製造這火……”
“顛倒黑白,混淆是非,裴肅,你不要以為本將軍不敢你!”南宮淵到底是個武將,沒有那麼深不可測的城府,三言兩語就被裴肅激怒,沖上去就給了裴肅一拳!
南宮淵是武將出,他這盛怒下的一拳可不是誰都能吃得消的,更何況是手無縛之力的文臣裴肅,這一拳直直打的他跌倒在地,險些昏了過去,裴若水連忙跑上前去攙扶。沒有人看到,裴肅在南宮淵手的那一刻,眼中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
看著倒在地上的裴肅,辛遠征眼神一轉,心裡登時便有了主意,沖到南宮淵麵前義憤填膺地大聲指責道:“南宮淵!這是在前,你眼裡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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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種兵重生:獨寵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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