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澹臺奕訢一手執攝魂,一手將薄刃遞給他:“一會兒我催力,待攝魂浮起時你便立即用它將我的手腕劃破。”
之堯聞言皺了皺眉,心中陡然一凜:“攝魂需要用你的來催?”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澹臺奕訢不再解釋,屏息凝神催力匯聚在攝魂上。
漸漸地,攝魂上有一道暗紅的芒閃爍著,緩慢從他手中離,飄浮至半空中。
“快!”澹臺奕訢急聲催促道。
之堯顧不得多想,連忙用薄刃劃破了他的腕脈,頃刻間,鮮如注地噴湧而出,而那攝魂竟像是能夠覺到一般,霎時間將噴而出的吸收得一乾二凈,通散發出奪目的紅芒,妖冶而魅。
時間一點點過去,攝魂周的芒越來越盛,而澹臺奕訢的臉也越來越蒼白,額頭上更是滲出了豆大的汗珠,之堯被眼前的這一幕所震驚,忍不住一陣心驚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就算是要催攝魂,也不至於要這麼多吧?”
此時正是啟攝魂的關鍵時刻,澹臺奕訢沒有理他,將全部神灌注於眼前的攝魂,慢慢地用力將其引至南宮淺陌口,許是到了攝魂的力量,昏迷當中的南宮淺陌無意識地發出了一聲極其細微的嚶嚀,卻仍舊沒有醒來。
然而隻是這樣的反應便足以令之堯驚喜了,因為這意味著攝魂真的能救!
而與此同時,攝魂旋轉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如同一個無底的漩渦一般,瘋狂地吞噬著源源不斷的。
之堯終於察覺到什麼,心底一沉,盯著他問道:“用攝魂去喚醒,所需付出的代價是你的命,是不是?!不行,你快停手,庭燁不會同意你這樣做的!”
澹臺奕訢勉力朝他笑了笑,虛弱道:“攝魂一出,斷無中途停下的可能,若是此刻強行停下,不僅僅是我,就連也會命不保。”
“你!”之堯急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是看不上澹臺奕訢這個人,可這不代表他想要他死啊!倘若他真的把命丟在了這裡,庭燁和樓陌豈不是要欠他一輩子?不行,他不能眼睜睜看著這樣的事發生……他要去告訴庭燁!
“開弓沒有回頭箭,”彷彿看出了他此刻的念頭,澹臺奕訢直接打斷了他:“公子,你要明白,我現在不是在同你商量,要麼今日我與一起命喪於此,要麼你全力助我,保安然無恙!”
說話間的功夫,他的又白了幾分,幾乎要支撐不住。
之堯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床上的南宮淺陌,末了咬咬牙,沉聲道:“我該怎麼做?”
“攝魂的力量太過霸道,幫我用力護住的心脈!”說出這幾句話,他的形已經開始微微發。
一刻鐘後,南宮淺陌的臉漸漸變得紅潤起來,有要蘇醒的跡象,之堯趕繃了心裡的那弦,不敢有片刻分神。
不多時,南宮淺陌便緩緩睜開了眼睛,約瞧見麵前的影很是稔,不確定地問道:“……師兄?”
澹臺奕訢努力朝扯了扯角:“你醒了……就好……”
之堯見狀正要鬆一口氣,誰知,就在這時,變故陡生——攝魂突然劇烈地起來,南宮淺陌和澹臺奕訢二人齊齊噴出一口,接著就陷了昏迷。
“樓陌!澹臺奕訢!”之堯大驚失,慌地想要手去抓住已經失控的攝魂,不料卻被它巨大的威力給震開來。
“咣當!”一聲,外麵莫庭燁聽見靜立刻一腳踹開門闖了進來,“陌兒,陌兒!這是怎麼回事?!”
之堯從地上爬起來,滿臉急:“我也不知道,剛才樓陌明明都已經醒來了,可不知為何,這攝魂卻突然發起瘋來……”
莫庭燁聞言眸一冷,二話不說,揮掌就朝那瘋狂不止的攝魂打去,盛怒下的這一掌用足了十二分的力,卻分毫都不曾撼那邪,反而有一強大的力量反噬回來,門窗頓時就被震碎,若非他反應迅速,隻怕早已了重傷。
正要再次出手,卻被窗外突然闖的一道灰影攔下:“小子,快住手!你不要命了?!”
說話間,一個手持銅鈴的老道士已經到了床前,迅速給昏迷的二人各自服下一顆藥丸。接著又指著之堯道:“那個誰,還不過去給替他把傷口理一下!”
之堯愣了一下,趕忙過去給澹臺奕訢包紮。
“子虛道人?”莫庭燁驚訝地著來人,旋即眸中升起一抹亮,急切地說道:“還請前輩救救陌兒!晚輩定當厚報!”
子虛道人擺擺手,扯下腰間的酒葫蘆拋給他:“厚報就不必了,酒管夠就行!”
酒葫蘆在空中劃過一道漂亮的弧線,穩穩落在莫庭燁手中。與此同時,子虛道人聚起一道力朝那邪拂去,隻見那攝魂先是劇烈地抖了兩下,接著便平靜了下來,緩緩落在了南宮淺陌口,隻是芒依舊。
“小子,過來!”子虛道人微微凝神,朝莫庭燁招了招手。
待他走上前來,子虛道人一把扣住了他的腕脈,片刻後點頭道:“嗯,還好有這蠱在。”
“敢問前輩,可是這蠱能救陌兒?”莫庭燁頓時眼前一亮。
“廢話!”子虛道人白了他一眼,指著一旁的之堯道:“要不然我當初吃飽了撐的,讓這小子把它種在你上乾嘛!”
“手出來,把眼睛閉上,平心靜氣!”子虛道人毫不客氣對他命令道。
莫庭燁依言照做,子虛道人朝之堯要了把匕首,將他和南宮淺陌的手腕各自劃了一道,將二人手腕疊在一起,跡竟緩緩停了下來,就連那攝魂都收斂了些許芒,漸漸趨於平和。
忽然,南宮淺陌口的攝魂再次了,接著一隻銀凸起緩緩由莫庭燁的手腕遊走至兩人的手腕相接,然後迅速鉆進了的麵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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