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後才有腳步聲傳來,王瑤瑤的心裏好了一點。
但也隻是一點點而已。
嚴崇明拉住王瑤瑤,把帶到自己懷裏:“瑤瑤,你是不是想多了?”
王瑤瑤角微微翹起,但還是佯裝生氣的說到:“有白月就有白月吧,反正也不在了,以後你可不能再想了,隻能我一個人哦!”
嚴崇明笑了笑:“想什麽呢?沒有什麽白月,我的故事還沒有講完呢。”
“人都死了,難道還有反轉?”
“後來那男的死了之後,就在另一個世界重生了,而且了親,親的娘子正是他前世著的子。”
“哦,這個結局好狗啊,聽著就像是你為了掩蓋白月,故意造的。”
“你這小腦袋瓜,真的沒有白月。”
王瑤瑤看著他急急掩飾的樣子,覺得更鬱悶了,我都說我不介意了,還要這麽解釋,至於嗎?
“安啦安啦,沒有白月,嗯,沒有。”
“瑤瑤真的沒有,我可以發誓。我隻你一個人,真的。”
嚴崇明那個著急啊,他隻是想把結局告訴王瑤瑤,說不定那些人會重生,重新生活在一起。
怎麽說來說去,重點偏了,還給自己整出一個白月,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挖坑嗎?
“相信你,相信你,沒有,沒有。”
“我真的可以解釋的。”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你不必再說,以後我也不問,專心我一個就行。嗎?”
“。”
哎,不對啊,真的沒有白月啊,該怎麽證明呢?
再回到房間的時候,那姑娘已經醒了,背上的傷實在是重。所以隻能趴在床上,不發一言。
看到王瑤瑤他們進來,姑娘抬頭看了一眼,又放下。
沒一會兒,又抬起來,盯著王瑤瑤:“我記得你。”
許是好久沒說過話的緣故,的聲音有些沙啞。
王瑤瑤溫和的笑開:“是啊,繡功了得的姑娘,我也記得你。”
許是“繡功”二字讓想到了往事。
抬起破潰結痂的手,看了看,自嘲的笑笑:“繡功了得,姐姐,我以後怕是再也不能繡花了。”
一句話說完,眼睛裏不由自主的流出兩行熱淚。
王明旭心疼道:“沒事的,先把傷養好,以後的事以後再說,不能繡花了,跟著我姐學做糖也行啊,我姐也不會繡花,連飯都不會做,不照樣活著。”
嗬,這弟弟,關鍵時候賣姐姐的一把好手。
你安人就安人嘛,犯得著這樣捧一踩一的嘛。
但是看著姑娘臉上的淚痕,王瑤瑤也隻能違心讚同道:“是啊,姑娘,別哭了,先把傷養好,比什麽都重要,俗話不是說嘛,是革命的本錢,還有人說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世上出路千萬條,這條堵死了,咱就換一條”
姑娘不為所,淚依舊沒有停止,王明旭不滿意了:“大姐,你閉吧,你究竟會不會安人啊。”
我不會,你會啊,你會你來啊,整得我多願意似的。
王明旭再看姑娘,立馬變臉:“姑娘,別哭了,先養傷啊,你的眼睛那麽漂亮,腫了可就不好看了。”
姑娘喃喃:“為什麽救我,為什麽要救我,讓我死了得了,早點跟我阿爹他們相聚。”
王明旭不厭其煩,依舊安。
王瑤瑤衝著王明旭翻了一個白眼,心裏暗罵:呸,兩麵派,狗子,虧我之前還給你錢買書,就這麽說我,為了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姑娘。
可那姑娘沒有一點活下去的啊,重話不忍心說,輕話就那麽幾句。
哎,煩死了。
門口站著嚴崇明,這人很有原則,一個不認識的姑娘躺在床上,說什麽也不進去,很有已婚男的自覺。
“怎麽了?怎麽你的緒更加不好了。”
“那姑娘一心尋死,就是不停流淚,看著心煩。”
“那不管就好了嘛,反正人也救了,錢也花了,願不願意活著就是自己的事了。”
“哎,你這人,怎麽又冷了?”
“我說的是實話啊,人家都不想活了,你跟個苦瓜一樣,哭喪著臉,有什麽用啊?”
“閉,你說的我都懂,但是做人不能像你那樣,既然救了就要救到底才行。”
“那就別哭喪著臉,進去繼續勸。”
話一說完,王瑤瑤轉又進了房間,臨走時看他:“你不進來勸勸嗎?”
“不了,我相信你,能勸好的。”
還是那個姿勢,姑娘的淚似乎幹了,沒再流了。
王瑤瑤不為那姑娘的脖子擔憂起來,就這樣趴著,肯定落枕的。
“姑娘,你換個姿勢吧,這樣太費脖子,扭過去再睡一會吧,待會藥煎好了你。”
王明旭又不滿了:“大姐,你……”
背後那姑娘弱弱回應:“好。”
一錘定音,王明旭縱是不滿,也隻能替姑娘掖掖被角,囑咐一句,好好休息,笑著退出門外。
關好大門後,立馬沒了笑臉,拉著王瑤瑤往前走。
到了沒人的地方才鬆開。
王瑤瑤那個氣呦,怎麽有了心悅的子,這個弟弟就這麽不值錢了呢。
“放手啊,小兔崽子,我是你姐,你大姐,還敢跟我手,像什麽樣子?”
“像什麽樣子,好好看看自己的樣子吧,聽聽你剛剛說的話……”
“我說的話怎麽了?那一句不是出自真心,肺腑之言啊,我跟你說王明旭,這還沒過門呢,你就這樣對你姐啊,護媳婦也沒見你這麽護著的。”
“胡說什麽呢,姐,別汙了人家姑娘的名聲。”
“呦,你還知道名聲啊,抱也抱了,藥也喂了,你不是喜歡人家姑娘,擔心那樣。”
王明旭更著急了:“大姐,想什麽呢,我不過是看著可憐,抱也是迫不得已,當時都站不住了,不抱著不行啊,我真是可憐。”
“真的?”
“當然了,長這麽大,我從來沒見過像這麽可憐的子,親人一下子全都沒了,你說後半輩子可怎麽過呀。”
“你來照顧?”
“我怎麽行,我還小,靠不住啊,”
王瑤瑤自然不太信,立馬又問:“你既然沒意思,怎麽那麽的難舍難分,人家睡了,都不願意出那個屋子?”
“我這不是怕尋短見嗎?”
突然,後的一聲脆響,讓兩個人停止了談,二人對視一眼。
心道不好。
立馬跑向了姑娘睡著的那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