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打住,咱不是在說雲兒的事嘛,怎麽又扯到咱倆上了。”
王瑤瑤突然反應過來,打住正在向保證此生隻一人的嚴崇明。
嚴崇明沒把那事當回事,堪堪握住王瑤瑤的手:“寶貝,你不我了,明明咱倆的事更重要。”
王瑤瑤扶額:“咱倆有個屁的事啊,先說他們。”
嚴崇明這人總會莫名其妙的去攀比一些無關要的事,就像此刻,非要跟王瑤瑤來個山盟海誓,以表示對彼此的意。
王瑤瑤當然不想陪著他犯傻,人心最是不可琢磨,說變就變。
萬一有一天他倆不相了,還要用那神明,用那生死來羈絆一生不。
都是虛的,跟放屁一樣。
嚴崇明不依不饒:“快,你發誓,此生隻我一個。”
“稚。”
“發誓。”
王瑤瑤看嚴崇明的臉有些不對勁,急忙服:“好好好,我發誓,以後隻小明一個人吧。”
“太敷衍了,再來。”
王瑤瑤也不悅了:“小明,你夠了啊,這些的用心就行了,說的再好聽都不如你實際行來的實在。”
嚴崇明看不悅了,立馬換上笑臉,仿佛剛剛黑臉的不是他一樣:“寶兒,我錯了,不說這個了,說雲兒他們吧。”
王瑤瑤也跟著和不:“嗯,雲兒的事,你怎麽看?”
“暫時沒什麽意見,小弟喜歡是真的。從日常的相來看,應該也喜歡小弟,眼下就是讓能夠認清心,願意跟小弟在一起就行了。”
王瑤瑤同意:“我知道啊,可是,咱們做點什麽推一下呢?”
“什麽都不要做,雲兒這樣不過是顧慮太多,覺得自己配不上你弟弟,不敢去認罷了。你什麽都幫不了,這個心裏的坎要讓自己去邁。”
王瑤瑤有些不同意:“你當邁火盆呢,一下就過去了,怕的是邁不過去啊,萬一這一邁,一年兩年,三年五載的就過去了,我娘會讓小弟一直等著?這不是要錯過嗎?”
“那也沒辦法,不然隻怕你越推越遠。”
這些道理,王瑤瑤何嚐不知啊,可也知道自己不是雲兒,不能替他做決定。
“哎,這一個個的真是煩心,你娘也是耗了一輩子,生生錯過,現在雲兒又是這樣,喜歡就在一起,有什麽好自卑的,真是的。”
確實,不是人人都能想王瑤瑤那樣麵對,爽快而不猶豫的。
當時還在氣頭上,還在誤會中,就敢把自己的第一次送出去。
這樣的魄力世間有,在子中更是難得。
“我要是你娘,我早抱著你去邊關找你爹了,他若是真的變心,打他一頓了事,也好死了心。臨走還要問他要一筆錢,好好尋個富貴之所,再遇一個好男人,過一輩子。”
“我若是雲兒,我也不會這樣子逃回沁源,像個逃兵一樣。這兩件事,一件比一件窩囊。”
嚴崇明抱著王瑤瑤:“娘子啊,你就別/他們的心了,人各有命,都是自己爭取的。你有這功夫,關心關心你相公唄。”
說完,還衝著王瑤瑤眨了眨眼,故作萌態,忽閃著那雙大眼睛,看著無辜極了。
和了他臉上的冷酷之意,倒也不太違和。
“怎麽了?相公?你有什麽可讓我擔心的?”
“我想跟你坦誠相見,我想跟你行魚水之歡,我想跟你……”
王瑤瑤作勢要跑:“等晚上,等晚上,我隨便你弄。”
嚴崇明一下子拽著的把在下麵:“不行現在就要。”
“關,關門,了嗎?”
“關了,放心。”
“輕,輕點。”
起起伏伏間,嚴崇明突然停了下來,目銳利的盯著王瑤瑤。
王瑤瑤正準備上天,見他不,哼唧這催促:“繼續啊,別停下。”
“說,說你我,說你離不開我。”
“小明,我你。超超你。”
“發誓。”
“我發誓,我這一輩子隻喜歡小明一人,此生不變,如違此誓,啊……”
“瑤瑤,我也你。”
……
王瑤瑤後知後覺的想,他是不是套路我了。
無所謂了,套路就套路吧。
反正事都做了,也沒後悔了。
接下來的兩天,雲兒依舊平靜,跟往日一般。
那封信上到底說了什麽,王瑤瑤也沒去打聽。
二月末,新政下來了,零零碎碎幾十條。
涉獵很廣,包括科考,軍事,農業,商業,海關等方麵。
其中海關這一塊出臺的新政,對價的波就很大。
要加強舶來品的檢查,和減關稅,對於不必要引進的品可以不要。
鼓勵民間自主生產,來替代那些舶來品。
這一條對王瑤瑤來說簡直就是雪中送炭,的製糖技可是端朝獨有。
依著這個政策,如果生產的糖可以滿足整個端朝的需求,那以後他們將不再需要從番邦進口。
那麽以後就可以辦起一個工廠,專門生產糖塊。
等於說從源頭把控了整個國家的糖。
這樣,以後,豈不是……
王瑤瑤不敢繼續往下想了,這簡直就是握著一個國家的經濟命脈了呀。
此事若是了,王瑤瑤必定名垂千史,萬古流傳啊。
王瑤瑤仿佛已經看到無數的金銀財寶雪花似的像飄來。
嚴崇明卻皺了眉頭。
他看著其他那幾條新政策,細細思索那背後的意味。
最重要的一條要屬崇農抑商了,還增加了軍餉,鼓勵百姓從軍。
這一係列政策都著不尋常,看來國庫現在還是很充盈的,敢隨便減去三年賦稅,現在又在軍餉上花大價錢。
反倒是前段時間先皇葬禮,被老百姓們議論了好久,據說這是端朝曆任皇帝中最簡單的一個了。
沒有一奢華,連陪葬的東西跟之前的皇上想比都了一半不止。
當時禮部還上書,說不和祖製,但是被徐風臨強行下,隻說是先皇願。
恤百姓辛苦,不遠大幹戈。
先皇子民的好名聲算是出來了。
如今又在軍事上大幹戈,看來新上任的小皇帝野心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