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程氏父子,嚴崇明扭過頭來看著王瑤瑤。
“寶貝,話說的有些重了吧!”
“哪句重了?他看不起人,我還不該說了?”
嚴崇明看著王瑤瑤一即炸的樣子,過去拉了的手:“這程金山不是什麽善類,我怕的是,他以後會報複。”
“切,我怕他啊,現在我爹拜太傅,皇上是我哥,隨便哪一個人手指頭都能把他給死,我怕他,哼。”
王瑤瑤說的繪聲繪,手舞足蹈,現在可是很有橫著走的資本的。
嚴崇明按下的小手:“我不怕他來找茬,我怕的是他們玩的,畢竟這沁源縣是他們的地盤。”
王瑤滿不在乎:“能有多?”
“殺人放火,打家劫舍,怕是都能幹的出來。”
“他敢!”
“瑤瑤,這個地方雖有律法,但人命是不值錢的,咱們住在這沁源是沒有人來庇護的。他們做了一輩子生意,基是很牢固的,加上他們跟員肯定還有勾結,若是到時候想做點什麽,恐怕咱們是毫無還手之力的。”
王瑤瑤還是覺得不屑。
嚴崇明就指著雲兒說道:“你忘了咱們剛救下雲兒的時候,是什麽模樣?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被人往死裏打,可有員出來製止,可有哪個百姓出來攔住。”
嚴崇明見王瑤瑤臉上終於有了下來的意思,繼續說道:“窮人的命如螻蟻,若是沒錢沒權,沒人會把你放在眼裏的。”
可不就是,雲兒可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無父無母,被人隨意買賣。
不聽話,被人隨意打殺。
無權無勢,想要跟喜歡的人在一起,都不能如意,還要逃到這千裏之外來當逃兵。
那些人可不就是,可不就是什麽都敢做,什麽都不怕!
王瑤瑤了脖子,突然有些忐忑。
剛剛說了那麽難聽的話,他不會真的來報複他們吧。
嚴崇明看出的擔憂,勸解道:“不怕,他們暫時不會輕舉妄的。有程砂勸著呢,他知道他爹什麽子,若是真有危險,恐怕他會幫我們的。”
王瑤瑤想著程砂今日做小伏低的樣子:“嗯,可能吧,程砂是不錯,若他爹能有他那求人的態度,說不定我會同意跟他合作的。”
合作的事暫且不提,廚房裏的麥芽糖已經做好。
二人進到廚房的時候,雲兒正在拉糖,還是隻能加速冷卻,沒能拉出如細般的龍須糖。
王瑤瑤著那些的糖:“本來想著拉出龍須糖,讓清羽嚐嚐的,當時大話都說出來了。結果,什麽也沒做出來。”
雲兒好奇問道:“大姐,什麽是龍須糖啊,聽起來就讓人覺得好吃。”
王瑤瑤拉了一下的糖稀:“就是這樣子,先團一個圈,拉開,疊,再拉開,再疊,拉著拉著,這些糖就會變像頭發一樣的細,口即化。”
雲兒了一下口水:“那還等什麽?拉呀。”
王瑤瑤無語:“就是拉不出來啊。”
嚴崇明笑道:“你這糖稀,拉開了又黏一塊,再拉開,它還往一塊黏,自然拉不開啊。”
王瑤瑤反應過來:“是啊,是有些白的末,但我不知道是什麽。”
嚴崇明莞爾:“看我的,今天我就給你們拉出頭發般的龍須糖,讓你們嚐嚐。”
說完,嚴崇明把鍋洗幹淨,放火上燒幹。
又去後麵盛了一瓢麵。
鍋已燒熱,麵放進去,嚴崇明拿起大鏟子在鍋裏使勁攪拌。
翻翻炒炒間,麵的香味已經飄了出來。
小時候,零食很,王瑤瑤的媽媽就會做一些炒麵,裏邊放上白糖和芝麻,讓當零食吃。
每次都吃的滿滿臉的白末,經常被小夥伴們說是白胡子老爺爺。
麵炒,王瑤瑤了一點放進裏,嗯,雖然不夠甜,但是這麵的香味讓滿留香。
“嗯,好吃,還是記憶中的味道啊。”
雲兒也學著的樣子塞了一口麵,隻是的有點多:“嗯,噎,太噎了。”
王瑤瑤給遞上一口水,讓衝了下去。
“香是香的,就是太噎人了。”
“吃點,慢慢吃,就不噎了。”
嚴崇明把麵放在案板上放涼,然後把那糖稀有放到鍋裏熱了一下,讓它變稀薄。
然後拉出來放在麵上。
“喏,像這樣,把糖稀放在麵上,這樣子拉開,撒上麵,合上,再撒麵,再拉開。”
暗紅的糖稀在他的手上一點一點被扯開,紅的糖稀上粘上白麵。
嚴崇明的手穿其間,糖稀也從亮慢慢變白,一點點拉。
拉一團細,如龍須一般。
王瑤瑤拽了一團,放進裏。
口即化,每一細躺在舌尖上一點點消失。
還伴隨著麵的香味,留了滿的香甜。
這味道,絕了。
雲兒也是迫不及待的往裏送:“真是好吃啊,姐夫,你也太厲害了吧。什麽都做得出來。”
嚴崇明很自然的接話:“都是娘子的功勞,多虧講的清楚。”
哪裏清楚了,連用料都不知道。
然而,王瑤瑤得意的攬住嚴崇明的脖子,送上一吻:“那是,娘子教得好,相公做得好。”
雲兒看不下去他們這卿卿我我的樣子,立馬拿出一些:“我,我去給大娘送下嚐嚐,你們倆再做點啊。”
說完,跑出了屋子。
留二人在那眉目傳。
“要是清羽在就好了,就能嚐嚐這龍須是什麽味了,當時沒做出來,還說說我是騙人的。”
“嗯,等以後咱去了京城,就給做著吃。”
王瑤瑤也點點頭,太想要把這口好吃的分給京城的家人們了。
“小明,不行,我要給他們寫信,給他們分一下這件事,立馬就寫。”
嚴崇明攔住王瑤瑤:“可是你昨天剛給他們去過信啊。”
“不行,今天還要寫,要把這兩件事都說給他們聽聽。順便讓他找些人來保護我們。”
嚴崇明自知攔不住,把手上的東西放下:“你先等等,等我把這些拉完,就陪你去書肆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