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之期很快就到了。
程砂和他爹也在第十天如約來到了王瑤瑤家門口。
“大姐,我們來拿糖,準備好了嗎?”
程砂的聲音歡快異常,夾雜著興,他太想快點見到王瑤瑤了。
十天一晃就過,期間雖發生了不事,但一百斤糖收的很順利。
這算是們在村子裏收的第一批糖,一家兩斤,倒也很是輕鬆。
不人超額完任務,王瑤瑤也不介意,多出來的也都收了,放在自家倉庫裏備用。
自然也有些不願意賺錢的,就像裏正夫人,王瑤瑤不知道哪裏得罪了。
自那天開過安全大會之後,再沒有見過。
也不來糖,也沒讓王瑤瑤去門上教學。
王瑤瑤自然樂得自在,錢反正就在那,你不賺誰也怪不著。
王瑤瑤帶人去了自家的小倉庫裏:“來吧,好好驗收一下,一百斤糖,隻多不,質量有保障。”
程砂看著那一百斤糖,眼睛裏閃著亮:“哇,大姐,你也太厲害了,一百斤唉,你們怎麽做到的?也好,都這麽亮。”
程金山表麵上最沒說什麽,但王瑤瑤能從那一臉毫不掩飾的笑容上麵,看出滿意二字。
王瑤瑤故意詢問:“程老板,怎麽樣?滿意不?”
程砂搶話:“滿意滿意,價格便宜,比那些番邦賣的好多了,我們很滿意。”
程金山朝著他兒子的頭上打了一下:“把你的髒手拿開,別再糖上來去,髒了怎麽賣?”
程砂捂著頭退開:“怎麽還打我頭,以後不許打我頭。”
一眾人笑開,獨屬於他們父子之間的流,王瑤瑤他們隻能看著。
嚴崇明打斷到:“程老板,稱糖吧,也別耽擱您回去做生意。”
“行,砂兒,去把稱拿來。”
一般做生意,都會帶著自己的稱,主要是求個安心。
生意場上,大家求得都是一個“利”字。
有什麽賬都當麵算清,若是事後出了什麽問題,就說不清楚了。
王瑤瑤提前稱好的那一堆糖,又分幾小堆,一堆一堆的過了程家拿來的稱。
程家有專門的掌櫃和賬房來管這事,一人負責看稱,另一人負責核實和記錄。
王瑤瑤也來雲兒,一筆一筆的在本上記錄他們家的賬。
程金山是個識貨的,一下子就被雲兒手上的表格吸引了。
“你這記賬的方式倒是很見啊!”
王瑤瑤解釋道:“嗯,這是我們自己在家做著玩的,方便記憶。”
程金山拉低份請教:“你這橫格和縱格都代表什麽意思啊?”
嚴崇明解釋:“橫格代表支出,縱格是日期,一個月為期,方便統計。”
嚴崇明解釋的很簡單,似乎也在故意搶話,不想讓王瑤瑤多說。
王瑤瑤自然樂得自在,在旁邊喝茶等待,一點都不催。
程金山又看了一會兒,似乎是看出了門道:“有意思,這格子看著簡單,裏玄機不啊,真是有意思。”
王瑤瑤看沒人搭話,怕他尷尬,隻說:“程老板謬讚了,雕蟲小技而已,自個使著玩的。”
程金山扭頭看著王瑤瑤:“你研究出來的。”
王瑤瑤點點頭,表示同意。
程金山看著,直接道:“以前是我看錯你了,你真是個有本事的人。”
王瑤瑤正想謝他,又見他看了一眼自家兒子,繼續道:“你和砂兒?到底是怎麽回事?”
程砂正在雲兒旁邊研究表格,聽到他爹提到自己,連忙澄清:“爹啊,我們之間沒什麽的,不是早跟你說清楚了嗎?”
王瑤瑤也點頭:“程老板,我跟令郎之間清清白白,我也從來沒有過什麽孕,這事以後可別再提了。”
以後大家要經常合作,甚至他們周圍的圈子也會有很多重合。
像這種誤會還是及時說清楚的好,大家都不再提。
萬一以後被人聽到,再添油加醋說上一番。
王瑤瑤可不想為這種事傷神。
程金山還是有些不死心:“我家砂兒對你還是很上心的,怕我為難你,說了不謊話,還親自砸了自己的腳。聽說我們合作之後,也不顧腳疼,說什麽都要跟來看著。”
王瑤瑤越聽越不對勁,這是什麽意思,推銷他兒子嗎?
嚴崇明聽不下去了,直接問到:“程老板,您這是什麽意思,我娘子和我特別好,您還是不要來挑撥了。”
程砂也推搡著他爹:“爹啊,胡說什麽呢,他們是我的朋友。”
程金山看了一眼嚴崇明,眼睛裏有著不屑:“沒什麽,我隻是把我這傻兒子做的事說出來而已。”
這話能說出來嗎?還是不想他們過日子了。
雲兒悄悄抬頭,瞥了眼嚴崇明,神果然不好。
這位可是個醋,王瑤瑤見識過不止一次。
王瑤瑤含糊其辭:“砂子跟我相公關係更鐵,整天以兄弟相稱,以後還是我嫂子吧,這樣聽著更順口。”
程砂哪敢有異議:“嚴兄,嫂子,我爹胡說的,你們可千萬別放在心上啊。”
嚴崇明盯著程砂,眼睛裏似乎帶著刀,每一下都在往程砂上,偏偏程砂還不敢彈。
“程老板,我不管你兒子對我娘子有什麽企圖,有什麽,我今天就把話說在前頭,瑤瑤隻有一個,也隻能是我的,不管你們有什麽想法,統統都把他遏製掉。不然,會產生什麽樣的後果,我想你們不會想看到的。”
接著,他抓起王瑤瑤的手:“不管你們什麽份,什麽地位,這話我既然敢說出來,自然是不忌憚你們的,以後若再有這種話,可就不隻是警告這麽簡單了。”
這話說完,程金山的臉上紅一陣青一陣,難看的,一甩袖子出了門。
程砂趕陪笑:“嚴兄,你怎麽還當真了,我爹胡說的,我欣賞你們夫婦的才華,從見你們第一麵就欣賞了。你們有多好,我自然也是看在眼裏的,我也從來沒有什麽企圖。”
剛好,一百斤糖稱完,雲兒默默報數:“大姐,一百斤糖稱好了。”
“好,收錢,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