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兩天的功夫,程砂又上門了,帶著姚宿。
緒依舊高漲,似乎那天的事並沒有給他留下什麽不適。
“嫂子,我又來了,嚴兄呢?帶著人給你們送銀子來了。”
“他在後院,待會就來。”
王瑤瑤看到他跟吃了蒼蠅一樣不爽,有點後悔,怎麽就讓門口那個“柱子”撤下了呢。
要不然拿來震懾程砂肯定特別有效果。
昨天下午,那個士兵把著大門。沒有一個人敢往這邊湊,整整一下午的時間,王瑤瑤都在和嚴崇明大眼瞪小眼。
晚上吃飯的時候,嚴崇明發了好大的一通脾氣,周忠這才把人撤下去。
周忠也如願以償的住下了,自己找了一張小床,睡在嚴寧的房間裏。
嚴崇明幾次把他的床給丟了出去,要不是嚴寧攔著,肯定又要跟那人手。
一覺睡醒,嚴崇明的敵意已經眼可見的消退了一些,往常他做的事,都被周忠接手,親自伺候嚴寧。
嚴寧也一改疲態,表隨和了不。
不過進門就是客,再不喜歡,也沒有把人往門外趕得道理,況且,還有姚宿在。
姚宿就規矩多了,衝著二人抱拳行禮:“嫂子好,我又來買糖了。”
王瑤瑤笑著手:“快請進,快請進,上次買回去的糖賣的怎麽樣,這次要來買多?”
姚宿正要回話,他旁邊站著的一個年齡稍漲一些的男人開了口:“你們老板呢,怎麽是一個婦孺來跟我說話。”
王瑤瑤狠狠的被震撼到了,著姚宿,眼睛裏帶著詢問。
姚宿上前拉住那個男人:“大哥,這位是王老板,這個鋪子就是一手開起來的,你說話注意一些。”
說完又衝著王瑤瑤歉意的笑笑:“嫂子,這位是家兄姚勝,初來乍到,不知道咱這裏的規矩,還請見諒。”
王瑤瑤還沒開口,姚勝又忍不住了,欠道:“一個人能開鋪子,你相公呢,他出來跟我說。”
這人囂張的很吶。
程砂忍不住了:“你算個什麽玩意,小妾生的庶子,這兒的到你說話啊,放幹淨點,王老板比你明能幹的多,你給提鞋都不配。”
王瑤瑤看著程砂,略帶滿意,懟得好,此應該有點掌聲。
姚勝看著程砂:“一個人,我不配跟提鞋,你是沒長眼睛,還是沒長腦子,人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什麽時候也配登堂室做生意啊。”
這個時代對人本就充滿了偏見,王瑤瑤在準備開鋪子的那一刻,就已經做好了被人質疑的準備。
隻是這聲質疑來的有些早,而且還是一個這麽不眼的人。
“你就是姚宿的大哥啊,聽說你賭錢輸的連衩都不剩了,你爹都給你氣出病了。可見男人也不怎麽樣嗎?錢不會賺錢,花錢倒是很行,不還能鬧出人命。”
姚勝臉憋得通紅:“你,你這婦人……”
王瑤瑤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婦人怎麽樣?婦人自己開鋪子,自己製糖,解你家的危機,你家的鋪子能不能存活下去,都要仰仗我這個婦人。”
姚宿戲也看夠了,見他們說的已經威脅到自家鋪子了,這才開口:“大哥,說話注意一些,王老板可不是一般的子。”
姚勝氣急了,衝著姚宿吼道:“我輸錢的事是你說出去的,你怎麽什麽都說,到敗壞我的名聲,不怕爹回去打你嗎?”
程砂和姚宿自小相識,自然不能看他委屈:“怎麽,你自己做過的事,還怕人說啊,圈子裏早已經傳遍了。”
王瑤瑤也笑他:“怎麽還要回去告訴你爹啊,你是三歲小孩嗎,還沒斷。回去跟你爹說一聲,我們做生意,隻跟正常人做,像那種沒斷,腦子有病的我們是不考慮的,畢竟我們也擔心銷量啊。”
程砂噗嗤一聲笑出來,衝著王瑤瑤舉了一個大拇指:“還是嫂子會說話,腦子有病的人就不要再說話了。”
王瑤瑤也衝著他笑笑:“砂子,沒事多跟姚宿玩,腦子不好是種病,而且治不好,可別給你也染上了。”
程砂笑著回複:“這種庶出的敗家玩意兒,我才不屑跟他玩呢。”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配合的很默契,姚宿在旁邊站著憋笑,這個目中無人的哥哥,也確實該被人教訓教訓了。
姚勝見說不過:“姚素,你來是看戲的,他們這麽說我,你都不幫忙的。”
王瑤瑤維護姚素:“哎呦,這位大哥,先是找爹爹,現在連弟弟都要指靠。你是怎麽長大的?”
姚宿為難道:“大哥,我早提醒你說話注意點,你不聽,王老板我也惹不起的。”
姚勝怒極:“你,你們,你們是不是商量好,今個要給我難堪的,我跟你們拚了。”
袖子一挽,舉著拳頭就要往王瑤瑤上砸。
程砂和姚宿立馬,一個擋在王瑤瑤麵前,一個手抱著姚勝,勸他別衝。
嚴崇明從後院進來,就看到姚勝撲騰著子,想要對王瑤瑤手。
“怎麽,說不過就要手啊,還打人,你算不算個男人啊。”
姚勝被二人拉著,本過不來:“我不打人的,但你這麽毒,哪裏像個人的樣子,該打,就該打。”
嚴崇明衝過來,住姚勝的拳頭,稍稍一用力,就把他的手背在了後。
那姿勢也是相當的難了:“哎呦,疼疼疼,你是誰啊,天化日的打人啊,快報,我要報。”
王瑤瑤笑著走到他跟前,一腳踹到他的膝蓋上:“你剛剛不是很豪橫嗎,還報,這麽多人看著呢,誰先的手,大家心裏都有數,縣太爺來了,抓的是誰還不一定呢。”
姚勝看到王瑤瑤的笑臉,臉都氣的變了形:“你這個潑婦,做生意,靠的都是這些男人吧,一個兩個的都來幫你,啊~~~~”
嚴崇明把他的胳膊往上一拉:“我是的相公,我願給當小廝,當打手,你算個什麽東西,來這詆毀我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