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大餐很盛,但是那些重酸重辣的菜味道都淡了不。
王瑤瑤雖然有些不大樂意,但好久沒有吃過了,也那就沒多說什麽。
席間,雲兒和嚴崇明番給加菜。
把王瑤瑤喂得宣飽,肚子都撐得大了起來。
“要去散個步嗎?”
王瑤瑤打了個嗝:“去,咱倆沿著河邊走走吧,消消食。”
沒等嚴崇明答應,雲兒連忙放下手裏的活:“我也去,我也去。”
謝懷古連忙拉住人:“你去湊什麽熱鬧啊。我去,我跟著,我保護你們。”
上次,嚴崇明被打,王瑤瑤失蹤,周忠大怒。
安排手下人來這裏,抓住謝懷古就要軍法。
多虧當時嚴崇明求,加上缺人手,這才免了他的那頓軍。
謝懷古現在是草木皆兵,聽到他們要出去散步,恨不得把所有的人都安排在這段路上。
十步一人,站兩排,盯著這二人。
王瑤瑤見這二人這麽熱,接不了:“不用,不用,你們都不要跟著,我倆就在附近走走,一會就回來。”
“不行。”
二人異口同聲的說。
謝懷古解釋:“我一定得跟著,保護你們的安全,萬一再遇到歹人怎麽辦?像上次這樣!”
轉頭又看向雲兒:“你去湊什麽熱鬧,你又不會武,去了也隻能是拖累。好好在家呆著。”
雲兒不甘示弱:“我就要去,憑什麽不讓我跟著啊,我要去保護大姐,萬一有人要抓,我上去咬死他。”
“……”
王瑤瑤無奈,抬頭看向嚴崇明。
嚴崇明也是滿臉無奈,朝聳聳肩,自從發生了那事之後,他們就變了這樣。
恨不得長在他們上,之前嚴崇明上茅房久了點,都被謝懷古趴在外麵敲門催促。
王瑤瑤看著嚴崇明,小聲地問:“要不然,不去了?”
“,回房運。”
“……”
回房能做的運?
王瑤瑤能想到的運也就那個了,一時間有些心澎湃。
嚴崇明看著臉蛋微紅的王瑤瑤,立馬猜出心中所想。
“那個,你們倆別爭了,我和瑤瑤不出去了,瑤瑤這幾天也累了,我們倆要早點睡了。”
謝懷古明顯鬆了一口氣,要論安全,最安全的地方還是家裏。
“那好,嚴老板,您早點休息。”
謝懷古笑的開心,雲兒就有些不悅了。
王瑤瑤回來之後還沒有跟獨過,有好多話想跟王瑤瑤說。
一直沒有撈到機會,現在又去睡了,那些話憋著不說,又實在讓人難。
“大姐,你……”雲兒的聲音帶著撒和不舍。
可一看到嚴崇明板著的臉,隻能放手:“大姐,你早點休息,明天再說。”
人家是夫妻,關係理應更親,雲兒很能認清自己的位置,乖乖看著他們回房間。
王瑤瑤迫不及待地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聞著被褥間那悉的味道,格外的安心。
“說吧,這幾天的事,好好說說。”
嚴崇明倒了兩杯水,自己一杯,遞給王瑤瑤一杯。
“其實,我也不知道誰抓了我,連麵都沒見過,隻是安排一個小姑娘看著我。”
“一個小姑娘?幾歲?長什麽樣子?”王瑤瑤一五一十地把這些天發生的事跟嚴崇明講了一遍。
嚴崇明聽完後,很疑:“你說沒有旁人?”
“嗯,隻是抓走呆了十天而已。”
“這十天裏,外麵可是發生了不大事。”
兩人把這些串聯起來,一一分析,能得到的結果是抓王瑤瑤的人肯定是以前蒙了怨。
自己又沒有門路來申冤,這才利用王瑤瑤,威脅嚴崇明。
程縣令被查,背後的那些冤假錯案全部暴出來。
人多的,牽扯廣,會是誰,他們還沒有找到人選。
但是這人肯定是個有錢的,能在外麵安置宅子。
家裏蒙了冤屈還沒有被打下去的,重點在這些人裏麵找。
這幾天,府那邊新任縣令上任,立馬著手查清事的真相。
相信符合這個條件的人立馬就會浮出水麵。
“小明,若是這個人找出來了,你準備怎麽辦?”
“抓起來,先打上一百大板,敢我嚴崇明的娘子,無異於在老虎頭上拔。”
這句老虎頭上拔,又逗笑了王瑤瑤,曾經那個姑娘也自比老虎。
“瑤瑤,笑什麽?”
“想起小巧了,之前也自稱老虎,不讓我幫順。”
“看來,這個丫頭對你還是不錯的嘛。”
“是不錯,整天陪我玩,除了不讓我出去,別的什麽都不管。就連院子裏的那棵櫻桃樹讓我摘了,也不說什麽,可大方了。”
嚴崇明會心一笑,擁王瑤瑤:“看來,我還得謝謝這個沒見過麵的小丫頭。”
“不用,以後我都不想再見到了。臨別的時候,我們說的後會無期。”
怕自己會心,怕自己會同,怕自己會可憐。
人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
最可恨的地方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那就不能該同。
畢竟,你永遠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好,不見就不見,以後都不再見,就算知道了的消息,咱也不理。”
王瑤瑤趴在嚴崇明的懷裏,靜靜地聽著他的心跳。
沉穩有力,一聲又一聲,節奏極強。
王瑤瑤調整自己的呼吸,追求和他的一致。
似乎想要通過這樣的方式和他擁有一樣的緒,一樣的想法,這才是人應有的方式。
人都說暗是一杯讓人迷醉的酒,小巧醉在其中,不願醒來。
王瑤瑤很幸運,讓沉迷的是一杯清茶,裏麵還摻著糖,一式兩杯,和嚴崇明都有份。
“小明,以後若是到了小巧,就放離開吧,不想坐牢。”
“好。”
“讓當一隻自由自在的小鳥,把主人抓起來,讓那隻小鳥徹底自由,嗎?”
“好。”
或許這隻是王瑤瑤一廂願的想法罷了,那隻小鳥未必不想當隻籠中鳥。
常言道:三歲見大,七歲見老。
小巧的三歲承蒙主人獲救,七歲守在山頭盼那人歸,十歲傾心。
這輩子,還能回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