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斤的麥子本不夠分,一家也就買了三斤就沒了。
好多人都嫌買的,出聲抗議。
可一看到王瑤瑤板著的臉,也不敢再放肆。
三斤就三斤吧。
人家這次可是帶著一群護衛的,若是一個不留神,把人得罪了,後果不敢想啊。
因為娘的事,整個下午,王瑤瑤的心都不好。
嚴崇明時不時的去找王瑤瑤說兩句話,怕悶著多想。
“瑤瑤,去山上逛逛吧,看看咱們甘蔗去。”
“不去,沒心。”
“瑤瑤,去大河邊逛逛吧,現在小魚應該多的,咱去抓魚。”
“不去,沒心。”
“瑤瑤,晚上給你做好吃的,想吃什麽?”
“隨便吧,沒心。”
即便村子裏的人都向著,即便那個腦子不正常的娘被人趕了出去。
依舊沒有讓王瑤瑤心好起來。
嚴崇明沒法,拉著王瑤瑤回屋,靜靜抱著。
“瑤瑤,你聽到了嗎?”
“什麽?”
“我的心跳啊,每一次跳都是因為你,每一次跳都在說,瑤瑤我你。”
王瑤瑤沒有,隻是覺得這話太麻,驚出了的皮疙瘩。
“真的,我今天說的都是真的。孩子咱先不要,你還小,現在這個不合適。”
王瑤瑤噘著:“可人家都那麽說了,怎麽能這麽質疑我。”
嚴崇明接著安:“他們說的都是錯的,你生或不生,關別人什麽事,又不生他們的孩子。”
“可我不想別人那麽議論你。”
“我又不怕,隻要有你就夠了,孩子什麽的,我不在乎的。真的?”
王瑤瑤看著他,古代人傳宗接代的觀念很重的,哪有不想要孩子的。
嚴崇明繼續勸:“你看我爹,就是周忠,他赫赫戰功,沒有了我娘,也沒想要再去找人生孩子。即便是找到了我,你覺得我和我娘在他眼裏,誰更重要?”
答案不言而喻。
周忠自從找到他們母子,眼睛幾乎是長在了嚴寧的上,何曾往嚴崇明上分過一一毫。
客氣的就像是個外人。
即便嚴崇明不認爹,他也不勉強,隻要能把嚴寧帶在邊,旁的都是無所謂的。
嚴崇明繼續:“雖然不想承認,我上估計也就這一點隨他了吧,都是隻喜歡娘子的。興許以後真的有了孩子,整天霸占著你的懷抱,我會忍不住吃醋,把娃娃丟出去的。”
“……”
好吧,嚴崇明醋意有多大,是見識過的。
隻要是異,年輕的,都能挑起他的醋意。
“那我們什麽時候要孩子?”
“你現在十六歲,等十年怎麽樣?”
十年時候,王瑤瑤二十六,在現代倒是一個很適合要孩子的年齡。
可在這個時代,同齡的人孩子差不多都能下地幹活了,再遲個幾年,他們都能當了。
等到他們要二胎的時候,說不定子他媳婦抱的就是他的孫子了。
王瑤瑤順就把心裏想的都說出來了。
嚴崇明眉一挑:“瑤瑤,你想生幾個孩子?”
“兩個?三個?一般別人家生幾個啊?越多越好嗎?”
“有了就生,反正孩子好養的,給口吃的就能活下去。”
王瑤瑤腦海裏不浮現出一幅畫麵,一群小孩穿的破破爛爛,手裏捧著破碗,排著隊打飯。
這就是嚴崇明口中的好養活吧,給口吃的就能活。
王瑤瑤可不想,以後的孩子,不說大富大貴,至也要吃穿不愁,有書讀吧。
“小明,咱可要好好鬥了,多掙些銀子養娃。孩子不能太多,最多三個,像我家那樣。你看不?”
嚴崇明點頭:“,都聽你的,我負責耕耘,你說要什麽姿勢?要幾個?要什麽月份的?隻要是能控製的,我都配合。”
王瑤瑤老臉一紅,天化日的,隨便開車,還開的這麽晦,剛剛好,還能聽懂。
小明變了,真的變了,這還是之前那個看個春/宮圖就流鼻的人嗎?
還是那個接個吻就能激的昏過去的人嗎?
然而,嚴崇明還沒說夠:“咱們到時候爭取生幾個聰明漂亮省心的小娃娃,男的就丟到軍營裏曆練,的你就教學習做糖盤賬,爭取以後也當一個厲害的商人。”
王瑤瑤一個白眼飛過:“兒以後可是要嫁人的,這些都學會了,帶到婆家去,你不心疼的啊。”
“不心疼,人是自己的就行啊。這樣們的底氣才會足,才不至於被婆家人欺負。”
“再說,還有小子們呢,讓們學一本領,保護閨。”
得,是個兒奴無疑了。
王瑤瑤雙手一攤:“不幹了,不幹了,要死要活的開鋪子,掙銀子。一想到我百年之後,這些都跟著別人姓了,我就沒力了。”
嚴崇明在王瑤瑤臉上印下一吻:“也行,要不然,咱不幹了吧,咱回京城跟著你爹,我爹福去。”
“我這鋪子怎麽辦?”
“反正這麽多人都學會了,又不怕技失傳,你鋪子一關,誰還考慮以後的事啊。咱們就去京城,有人伺候著,有錢花著,整天吃吃睡睡,出門逛逛,當個鹹魚,多好。”
“……”
從一開始,嚴崇明就想跟著王瑤瑤,讓養活。到現在,當鹹魚的夢想還是沒有破滅。
呃,這可不行。
王瑤瑤敲了一下嚴崇明的頭:“你呀,這些就不要想了,好好幹活,不管以後鋪子給誰,我都希它在我手裏,能夠做大做強,養活我們後的王村村民。”
嚴崇明點頭:“好,那就好好幹,我都聽你的,你說怎麽做就怎麽做。”
即便再想當個鹹魚,隻要一聲召喚,就能立刻化為一把利,服從與。
這就是嚴崇明給於王瑤瑤最大的信任。
想做什麽,想怎麽做,隨便折騰。
嚴崇明會立刻調整自狀態,以最好的姿勢跟上的腳步,與並駕齊驅。
幫善後,給兜底,為出謀劃策,給提供建議。
每當這個時候,王瑤瑤總會歎一聲:“得夫如此,夫複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