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心靈扭曲了。就這樣的,長風才不會喜歡。”
秦太太嘆了口氣,“也就是我家天宇那麼笨,上了那個賤人,被害死了。也不知道那個狗男人到底是誰,別讓我知道他是誰,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唐玉琴也想知道和安悅有染的那個狗男人是誰。
“喲,婆媳倆還真有閑雅致呀,在這涼亭底下坐著做什麼?賞花嗎?這個季節,可沒什麼花可賞的。”
安悅的聲音忽然傳來。
婆媳倆聽到安悅的聲音后,臉都變得難看起來。
“賤人!”
秦太太冷冷地罵著安悅。
“賤人?”
安悅步了涼亭,在婆婆的對面坐下,笑道:“媽,秦凡和秦月可是你的親孫兒孫呢,我是他們的親媽,你罵我賤人,等于也在罵你的孫兒孫,還有,也等于在罵你的寶貝兒子。”
“天宇多我呀,他那麼我,你卻罵我賤人,天宇知道了肯定會很傷心很難過的,你也在罵他,罵他賤,我賤,他還娶我,等于他比我還賤。”
秦太太氣得猛地站起來,以最快的速度,一掌甩過去。
啪一聲響。
安悅沒有躲避。
也避之不及。
秦太太作太快了。
腳痛的,行不便,坐著椅呢,誰知道為了打安悅一掌,作那麼快。
賞了安悅一掌后,秦太太跌坐回椅上,猛地站起來的,扯到了痛腳,痛死了。
害得要坐椅的人,還是安悅。
賤人!
唐玉琴看著安悅的臉迅速地紅腫起來。
頗有點于心不忍,便溫聲說著安悅:“安悅,媽的腳是被你踩傷的,你就不要再刺激媽了。”
“你閉!”
安悅著被婆婆打過的那邊臉,忽然大聲喝斥著唐玉琴。
“唐玉琴,你在我面前端著大嫂的架子對我說教,你有什麼資格對我說教?”
知道唐玉琴是無辜的,會落得今天的下場,與唐玉琴沒有半點關系,但就是忍不住遷怒著唐玉琴。
誰唐玉琴是秦文天的老婆呢。
唐玉琴被安悅喝斥了幾句,臉漲得通紅。
眼見安悅對長媳態度不好,秦太太忍不住又指著安悅一頓大罵。
安悅也不生氣,任由著婆婆罵,在著被打的臉,還掏出手機來拍了張自拍照,然后發給了秦文天,再發了語音信息給秦文天,故意說道:“秦文天,你看看你媽把我打了這樣,你馬上回來,否則我跟你媽還有你老婆打架,可別怪我下手太重哈。”
“你老婆那張臉保養得真不錯,要是被我抓了個花貓,呵呵,那就好看了,我的指甲留了很長時間,長得很,被我抓傷了,絕對會留疤。”
秦太太婆媳倆的臉都黑了。
“賤人,你威脅我兒子。”
“安悅,你干嘛給我老公發信息,你跟我老公聯系,那是我的男人!”
秦太太氣得半死,唐玉琴也好不到哪里去。
安悅笑呵呵的,“我就是威脅秦文天,怎麼的?我就是給他發信息了,我告訴你們,只要你們再我一手指頭,我就天天給秦文天發信息,打電話,他敢不接我電話,不回我信息,我就去他公司找他。”
“反正,我閑得很,有的是時間。”
秦文天不在家,兩個孩子也不在。
安悅猜測秦文天又帶著兩個孩子去了沐長風那里,想利用兩個孩子幫忙。
秦文天始終想和凡凡兄妹倆做一次親子鑒定。
就算現在趕去長風家里,怕是也沒用,最好的辦法就是拿著秦文天的肋,讓秦文天馬上帶著兩個孩子回秦家。
那樣,秦文天的謀就不會得逞。
長風夫妻倆在外面度月,在長風還沒有回來之前,安悅都不能讓秦文天有機會接近兩個孩子。
安悅并不知道沐長風夫妻倆已經回來了。
“你……”
秦太太被氣得再次站起來,探過子又想一掌在安悅的臉上。
“媽。”
安悅攫住了婆婆的手。
唐玉琴也趕拉住婆婆,不讓婆婆再手。
安悅說得出做得到的。
婆婆再手,萬一安悅真的天天去煩著文天,怎麼辦?
安悅現在就是個瘋子,誰知道還會做出什麼事來?
“媽,你是想讓我和秦文天發生點什麼嗎?這麼喜歡給我制造機會。他媽媽打我,我找他算帳,找他索賠,正常吧?”
“賤人,賤人……你給我滾出去,滾出我的家,滾!”
秦太太被氣得心口發痛,眼前發黑。
秦家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呀,怎麼會娶了安悅這樣的兒媳婦。
害人不淺呀。
娶妻不賢,害三代。
秦家就是被安悅害慘了。
“當年,天宇用百輛婚車迎娶我門,媽想讓我滾呀,可以,只要媽能讓天宇再用百輛婚車,送我回我安悅,那麼,我就不再是你們秦家的兒媳婦,今生今世都不會再踏你們秦家半步。”
安悅的話讓秦太太又氣又恨,更是淚如雨下。
哭罵著:“別跟我提天宇,天宇就是被你害死的,天宇呀,我的天宇呀,你看看你娶的什麼老婆呀,明知道你死了,還跟媽說這些話,那就是在媽的心窩呀。”
“媽。”.
唐玉琴忙拿了紙巾遞給婆婆淚,難過地道:“媽,就是故意氣你的,你別哭了,哭了,開心呢。”
“別,你別停,哭嘛,我喜歡看到你們哭,哈哈!”
安悅笑得囂張。
秦太太忽然下了鞋子,狠狠地砸向了安悅。
安悅被的鞋砸個正著,鞋子掉落在地上,安悅彎腰撿了起來,然后用力地往外面一扔,秦太太的鞋子就被扔出涼亭外面去,還被扔得老遠的。
“安悅,你不要太過份!”
“鈴鈴鈴……”
安悅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到是秦文天打過來的,安悅笑著對婆媳倆說道:“看,秦文天給我打電話了。”
“不打擾你們婆媳倆培養了,我回屋里去,跟秦文天煲電話粥去,他媽打了我,還用鞋子扔我,我委屈死了,這一次,他不送我十套八套的珠寶,我都不會罷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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