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悅轉就走。
“安悅,你回來!”
唐玉琴一聽安悅說要回屋里再和秦文天通電話,著急得很,不管不顧地快步上前,一把拉住了安悅。
“文天是我的丈夫,不許你和文天煲電話粥。”
唐玉琴要去搶安悅的手機,不讓安悅和丈夫通電話。
秦太太也是著急忙慌的,忍著腳上的痛,上前去幫著長媳攔著安悅,不讓安悅和長子通電話。
哪怕相信長子不會被安悅了去的,長子長媳的很好,但是安悅那樣做,很容易破壞了長子長媳的。
小兒子的婚姻就是因為安悅的出軌導致破裂的,還搭上了小兒子的一條命。
說什麼,也不讓安悅破壞長子的婚姻。
“你個賤人,不要臉,文天是你的大伯哥,你老是在口頭上胡說八道,占你大伯哥的便宜,你要臉不?賤人就是賤人,我就打你了,就罵你了。”
秦太太一手揪住安悅的頭發,用力拉扯著,另一邊手不停地拍打著安悅的臉。
安悅再兇悍,也是一個人,不是婆婆和妯娌的對手。
唐玉琴沒有打,但唐玉琴幫著婆婆按住了。
被婆婆和妯娌這樣按著打,安悅反抗了一下后,就不反抗了,任由婆婆打,直到打累了。
秦太太才松手。
安悅早就臉青鼻子腫,鼻子流,角也在流。
唐玉琴還是心的,看到安悅這副慘狀,有點愧疚,但還是地道:“安悅,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和媽的。”
安悅從地上爬站起來,抹了一把鼻,手掌立即染上了紅。
吐了一口水,全是。
“賤人,再敢接近我兒子,看我不撕了你!害死了我的天宇,還想害文天,你個賤人,我秦家哪里得罪你了,你要這樣對我們秦家!天宇對你不好嗎?我們以前對你不好嗎?”
“安悅,你良心,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們嗎?對得起你的良心嗎?你的良心,真的被狗吃了!”
“對,我的良心被狗吃了!”
安悅忽然吼了起來,“我會有今天這樣的下場,都是秦文天害的,媽,天宇不是我害死的,他是秦文天害死的,你們倆不是一直想知道跟我有染的那個男人是誰嗎?”
“現在我告訴你們,那個男人就是秦文天!就是他趁我喝了點酒,有了醉意,無力反抗他,強行玷污我的!天宇后來知道我和他的事,大打擊,才會抑郁跳樓死的。”
“是秦文天害死的他,不是我害死他的,我有錯,我的錯就是在被秦文天玷污后,沒有告訴他,以致后來被秦文天威脅,又和他發生了幾次的關系。”
“天宇一向敬重秦文天這個哥哥,那是他最敬重的大哥,我是他最的人,我和秦文天的事,他接不了,他怎麼接得了……”
安悅淚如雨下。
失去了最的男人,的人生徹底被毀。
而害得失去一切的人就是秦文天。
不想再忍了。
婆婆天天跟斗,好了很多,有足夠的承能力面對真相了。
不說出真相,這對婆媳倆就會一直聯手欺負。
“就是秦家欠我的,是秦文天害的我,是秦文天欠我的,他害得我家破人亡,我干嘛不能報復回去?我也要他家破人亡!”
安悅上前幾步,彎腰,那張被打腫的臉湊到了目瞪口呆的婆婆面前,冷笑連連的,臉上卻滿是淚水,笑得比哭還要難看。
“媽,你知道秦文天為什麼要這樣做嗎?是你那個好婆婆教壞了他,他總覺得你和爸偏心天宇,你們也的確是偏心于天宇,天宇在你們邊長大,你們深這是很正常的事。”
“因為你們要將秦氏集團給天宇,秦文天不甘心,不服氣,也是報復你們的偏心,所以他想害死天宇,天宇死了,秦氏集團才會由他繼承,他一是為了爭家產,二是為了報復你們當父母的偏心。”
“天宇傻呀……他最敬重的大哥就是個混帳東西,心狠手辣,他最的人……我已經臟了,我配不起他了,他跟我離婚多好呀……他干嘛不對我死心呀,他應該死心的,應該離婚將我趕出秦家的。”
“媽,你知道秦文天最近頻頻帶著兩個孩子去沐長風那里是做什麼嗎?其實是他懷疑凡凡和月月是他的種,他想和兩個孩子做一次親子鑒定,就利用他的兒去扯兩個孩子的頭發。”
“呵呵,也就你那麼傻,會相信秦文天是想讓孩子們培養了。”
這句話,安悅是對唐玉琴說的。
唐玉琴早就傻了。
不相信安悅說的每一句話。
的丈夫,的文天,怎麼可能強暴安悅?
他對那麼好,結婚多年,夫妻倆還好得如同初,在夫妻之事上,丈夫也和新婚那會兒一樣,是個溫順的子,丈夫需索無度,也都滿足了他,他怎麼還會去強暴安悅?
不是真的!
絕對不是真的!
是安悅編出來的謊話。
“你以為我以前跟你說的那些怪氣的話,是什麼意思?我是在暗示你呀,你個傻瓜,你是被秦文天騙得最慘的那個人。”
安悅嘲諷地拍了拍唐玉琴的臉。
“你這張臉保養得真不錯,都生了兩個孩子,孩子都那麼大了,保養得還像十八歲的孩子一樣,也離不開秦文天的滋潤吧,他總是告訴你,他你,一輩子都你。”
“呵呵,上說著你,卻背叛了你,他是寵著你,給你最好的質生活,讓你三四十歲的人了,還單純得像個小孩子,但他早就背叛了你,他在我床上表現得像個狼似的,你是不是沒有滿足他呀。”
唐玉琴臉慘白如紙。
搖頭,拼命地搖頭。
“不,不是,不是那樣的,不可能,不可能!”
倏地大聲喊,并且用力地拍開了安悅的手。
“你騙我,你是故意編造出來的謊言,存心想破壞我夫妻的!”
“媽!”
唐玉琴抖著手,抓住了婆婆的手,用力地抓住,“媽,你告訴我,安悅在撒謊,就是故意編造謊言,故意破壞我和文天的婚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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