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鄭家,孩子之間相得很好,再加上或多或都學了點武功,這種“肢接”是常有的事,麵對歐鄞時,也沒把他當太子,隻把他當表哥,才敢這麽做。
歐鄞本就心裏頭虧欠,聽這麽一說,一不任由撒氣。
大蟒蛇,刺客……等等,什麽刺客?
“如霜,你剛才說你們遇到了刺客?”歐鄞詫異道。
鄭如霜放開了手:“對啊,就是刺客。”
“你有沒有傷……”他剛說完,就看見鄭如霜那因劇烈運導致傷口流的手臂,眉頭皺,拽過來手臂,聲音冷了幾分:“這是刺客做的?”
如霜是鄭家千金,他的表妹,竟然有刺客敢傷害,不想活了!
“不是,這是我自己紮的,錢首領說讓我們表現得慘一點,我就往手臂上紮了一刀,那些小小刺客怎麽可能是我對手。”說話間,還有些驕傲。
歐鄞:“……”
沒傷就好。
“不過綰瑤傷了。”
歐鄞的心又提了起來,回想之前和見麵,並沒有看到有任何的不對勁啊,他忙問:“哪傷了?”
“腳腕,被刺客劃了一刀,但傷口不深。”鄭如霜坐在他旁邊,瞪大那雙單純的眼睛:“表哥,你不知道有多厲害,要不是,我們可能真不能活著回來……”
歐鄞沒心聽講那戰鬥場麵,按了按眉心,眼裏的鷙多了幾分。
“刺客是庸王做的吧。”歐鄞沉著臉,是陳述句。
鄭輝柳和鄭如霜都是來幫他穩住太子之位的,所以歐鄞就實話實說了。
“庸王?”鄭如霜抿了口茶,搖搖頭道:“應該不是他,他們的目標是綰瑤。”
“綰瑤死了,沒人給我治病,庸王的目的也是達到了。”
這一句話一出,便有了鄭如霜說“不是”的那番話。
歐鄞閉了閉眼睛,如果不是庸王,那況比他想象中還要糟糕,有這麽多人想要慕綰瑤的命?
何家鏢局……他記住了。
“如霜,你回去找醫包紮傷口,刺客這事給我理,這兩天辛苦你了,回去好好睡一覺。”
“好。”鄭如霜看他這麽篤定,心裏莫名的相信。
鄭如霜走後,歐鄞渾仿佛散發著寒意,讓人不敢靠近。
“陸擇。”他了一聲。
陸擇從房梁上飛下來,神也沉了沉:“屬下明白。”
他在房梁上聽完了兩人全部對話,也因為太了解歐鄞了,隻需要他一個眼神,他就知道他想做什麽。
第二天整整一天,陸擇都沒有出現在宮裏,直到晚上,他匆匆趕回來,語氣裏藏不住激:“殿下,屬下找到線索了!”
“走!”歐鄞一揮袍子,趁著夜,和陸擇飛了出去。
兩人來到一宅院,陸擇給他一個麵罩,推門進去,點燃蠟燭,等歐鄞背對著坐好後,拿起桌上的一壺茶水潑在了屋中間那被綁起來的男人臉上。
“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如果你老實回答,我便饒你條命,若是敢撒謊,不是你,連你的家人……”陸擇出了腰間的刀,發出刺耳響聲。
男人被嚇了一跳,急急的道:“大人別殺我,我什麽都說,絕不敢瞞。”
陸擇放回刀,冷漠的看著他:“你是何家鏢局的賬房?”
男人一愣,下意識想撒謊,眼珠子轉了一圈,看到陸擇一手拍爛一個茶壺後,徹底沒了撒謊的想法,快哭了出來:“對,我是。”
“昨日,何家鏢局是不是接了一單刺殺慕家二小姐慕綰瑤的任務。”
像這種殺手組織,接了任務,確定人選,一般在行前會登記然後領錢,為的就是給殺手一個保障,如若不能活著回來,賬房還會再付一份錢給他家人。
所以,賬房這角就是最重要的,很多事隻要問他就能知道。
“是接了一單,不過任務沒功,殺手全死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殺慕二小姐,下單之事不歸我管。”賬房老實回答,他今天還在理殺手死後的賠償,當然記得清清楚楚。
陸擇角一揚,用袖著刀,雲淡風輕道:“既然什麽有用的都沒問出來,留你也沒用……”
說著,刀就架到了賬房脖子上。
賬房嚇得尿了子,陸擇嫌棄的捂了捂鼻子。
“還有件事我沒說,我知道下單那人的長相!大人,您別殺我。”賬房這下是真哭出來了。
陸擇沒收回刀,繼續問:“說,那人長相怎樣?”
賬房形容了一番,陸擇皺起眉頭,他腦海中並不認識這長相的人,抬頭看了眼歐鄞,歐鄞使了個眼,他把刀收了回來。
就在這時,賬房忽然覺眼前閃過兩道人影,定睛一看,眼前沒了人,隻聽得到水滴落在地上的聲音。
陸擇和歐鄞已經出來了,歐鄞道:“既然的目標是慕綰瑤,那隻能讓慕綰瑤過來,看認不認識,你在這兒守著,別讓他跑了,我去去就回。”
說罷,歐鄞已經沒了人影,他飛奔到慕府,輕鬆往上一躍,便進了府裏,雖然沒去過竹雅院,但讓陸擇踩點過,回想著他說的路線,跑了過去。
屋,清兒和慕綰瑤正在聊天,林風在一旁安靜的聽著,時不時回應一聲。
忽然,他耳朵移,擋在兩人前,小聲道:“有人過來了。”
清兒抓了慕綰瑤,咽了咽口水,不敢說話。
腳步聲愈發的近,林風出佩劍,眼睛一瞇,做好了跟對方決一死戰的準備。
歐鄞推門而,隻見一道劍影朝自己襲來,他下意識回擊。
正當兩人打得不可開,慕綰瑤拉了拉清兒,眼底閃過一的欣喜,更多的還是無語,輕聲道:“林風住手,那是當今太子。”
林風聞言,直接就扔了劍,可手的力道沒收住,還是給了歐鄞一掌。
看清來人後,他便跪在地上:“奴才眼拙,殿下恕罪。”
跟他過手,了解他的實力後,歐鄞其實心裏更放心了一些,林風是個高手,能保護好慕綰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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