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秦太太打了兒子幾下,就讓兒子出去,現在不想看到這個兒子。
“媽……”
秦文天抬頭,愧疚地道:“媽,我說我想不到天宇會死,你信我嗎?我就一個弟弟,我也很疼天宇的。”
弟弟死后,他心里也難過。
有時候也后悔自己做過的事。
但,做了就做了,已經無法再回頭,再改變。
他能怎麼樣?
他就是想擁有秦家的所有財產,想擁有絕對的話事權。
像現在這樣,在秦氏集團里,他說一不二,誰都要聽他的。
父母又不再管公司的事。
秦家里里外外都是他說了算。
雖說父母手里還握著份,早晚也會到他手里的。
一切都按他想的那樣發展。
誰想到……
秦文天現在后悔,后悔當初沒有弄死安悅,不僅沒有弄死,還養著,他想著留在國外不回來,也不會影響到什麼。
也認為安悅被他拿得死死的,反抗不了。
是他過于自信,才會有今天的東窗事發。
弟弟的死,父母無法通過法律來懲罰他,他玷污安悅的事,過去了幾年,也沒有了證據,僅憑安悅的一面之詞無法將他繩之于法,但是東窗事發卻會破壞他夫妻倆的,也會讓父母對他失至極。
未來的變數就會很大。
他也無法保證秦氏集團以后能到他的兒手里。
除非父母和安悅在最短的時間,相繼而亡。
秦文天低下頭,眼神里掠過了狠辣。
再抬頭時,他卻是滿臉的淚痕,“爸,媽,對不起,我知道我說什麼也沒有用的,無法讓天宇死而復生,但我真的沒想害死天宇的,我只是想讓他分分心,無心公司的事。”
“我沒想到天宇承能力那麼差……”
他話沒有說完就遭到了他爸的一掌,狠狠地打在他的臉上,打斷了他的話。
“你玷污你的弟媳,還怪你弟的承能力差,換位思考,如果是你的老婆被玷污了,你能承得了嗎?天宇有多安悅,你不知道?”
秦文天不敢說話了,只是掉淚。
“出去,滾出去!”
秦揚被兒子氣得心口發痛,他指著房門口,讓兒子滾出去。
再聽兒子狡辯下去,他怕會被兒子氣得當場吐亡。
他怎麼就生了這樣一個兒子呀。
他親媽害了他呀,也害了他的兒子。
如果他媽當年不抱走文天,不以死相,文天在他們邊長大,不會對他們心生怨恨的,也怪他沒用,調解不了婆媳矛盾,也拿自己的親媽沒辦法。
想著長子給母親養著就養著唄,母親對文天的培養也不差,算是培養才的了。
他也就由著長子在母親邊長大。
如果早知道,打死他,他都要和母親據理力爭,抱回長子的。
可惜沒有早知道。
秦揚臉鐵青,一手捂住心口,一副被氣得就要暈倒的樣子。
“老秦。”
秦太太見丈夫那副樣子,顧不得哭了,連忙起走去扶住丈夫,“老秦,你怎麼了?”
“爸。”
秦文天也想挽扶著父親。
“你出去,滾出去,我和你媽都不想看到你!”
秦揚是心痛得厲害,但還是怒視著兒子,讓兒子出去。
“爸,我出去,我馬上出去。”
秦文天趕出去。
秦太太扶著丈夫在沙發上坐下來,心慌地問道:“老秦,你怎麼了?哪里不舒服?我醫生過來幫你瞧瞧。”
“給我倒杯水。”秦揚自己著心臟的位置。
努力地讓自己緒平復,不要太激,不要過于憤怒,他還不能死呢。
被那混帳兒子氣死的,太不值得了,他若是死了,天宇留下來的一切都會被文天霸占去,那個混帳東西做出害死弟弟的事,不就是想獨占秦家的財產嗎?
他不能死,一定要好好地活著!
至要活到他分好家產,反正不能讓那個混帳東西如愿。
秦太太趕去給丈夫倒來了一杯水,又打線電話給管家,讓管家拿備用藥箱上樓,記得藥箱里有著速效救心丸。
擔心丈夫會被兒子氣出心臟病來。
管家接到電話,趕送了藥箱上來。
秦太太從管家那里過了藥箱,管家關心地問:“太太,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讓醫生再過來瞧瞧,或者我現在去安排車子,送太太去醫院瞧瞧。”
“不用了。安悅呢?”
秦太太忽然問了句。
管家答道:“在樓下用冰塊敷臉。”
安悅的臉紅紅腫腫的,被秦太太婆媳倆打得不輕。
秦太太抿了抿后,終究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揮了揮手,讓管家下樓。
關上了房門,就趕提著藥箱走回到沙發前,打開了藥箱,找到了速效救心丸,讓丈夫吃了藥,又給丈夫再倒來了一杯溫開水,含淚說道:“老秦,你可不能有事,我們再難,也要撐住呀。”
也是心如刀絞的。
心疼得難以用詞語來形容,但不能倒下。
哭過,罵過后,還是杠住了。
可能是天天跟安悅吵架斗氣吧,的承能力變得特別強大了。
“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呀。”
秦揚老淚縱橫。
秦太太哽咽著:“天宇什麼都不說,安悅也是,安悅如果跟我們說,或許就不會發生這麼多事,甚至連向天宇坦誠都沒有……”
總以為是安悅害死了天宇。
卻是的另一個兒子害死的天宇。
天宇也太傻了。
他們但凡有一個人說出來,都不會變今天這樣子。
秦揚攬住妻子的肩膀,夫妻倆抱頭痛哭。
秦文天還在妻子的房門口等著妻子開門。
剛下樓的管家忽然又上樓了。
看到還在拍著門的大爺,管家遲疑了一下,還是走過去,告訴秦文天:“大爺,沐長風爺來了。”
太太和大被二氣暈了,大爺回來后,怎麼被大拒之門外?
管家滿頭問號,但不敢過問。
就算是管家,也是個打工的。
主人家的事,不告訴,也不好多問。
秦文天蹙眉,沐長風來做什麼?
是安悅沐長風過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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