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我也很震驚,但是后來他說他和他的母親在外面活得很痛苦,因為先生不肯承認他,他說他想回到原本屬于他的位置,要我無論如何也要幫他,我對他真的是心了,所以才決定要幫他回到明家。
“可是那個時候夫人懷孕了,他知道一旦夫人生下了孩子,那夫人的地位就不可能搖,夫人的孩子才是名正言順的明家骨,而他將會永遠都是一個,見不得的私生子,他著了急,所以他想勸我,讓我幫他把夫人肚子里的孩子給弄掉.
“件事太大了,我最開始也很猶豫,我也拒絕,可是明澈一遍又一遍的勸我,他跟我訴苦,他過得有多麼多麼的悲慘,他的命運不該如此。”
“他還跟我保證,只是弄掉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不會傷及到夫人,他跟我說,先生本就不喜歡夫人,瞞著夫人在外面一直找人,
這樣的人,就算是為他生下了孩子,也沒有任何意義,只會是無盡的痛苦,我就在他這樣的洗腦下,相信了他。”
陸北辰靜靜的聽著,等到趙翠翠停下來,才問起。
“管家說在出事的那天晚上,他有曾聽到過開門或關門的聲音,當時整棟別墅里除了他,就只有你和明夫人,明夫人當時已經跌下樓梯,所以應該是你開門關門的,對吧?當時你放走了誰?是明澈嗎?”
趙翠翠沒有想到,管家居然也聽到了。
但事已至此,也沒有再瞞的必要,所以點點頭,如實回答。
“是,的確是明澈,當天晚上他也在場。”
陸北辰追問,“你們究竟是怎樣謀的?”
趙翠翠咬了咬牙,終于把這件事的關鍵核心,說了出來。
“明澈提前給了我一包藥,他說那是安神的,藥只會讓夫人睡得更沉一點,不會有什麼其他的副作用,讓我把藥下進夫人喝的補湯里。”
“我對他無有不依的,也沒有懷疑過他說的話,所以就照做了,當天晚上,夫人臨上床睡覺前喝的藥,湯里就已經被我下了這安神藥。”
“那藥,真的是安神藥嗎?”陸北辰眼神一凝。
趙翠翠搖搖頭。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總覺得那不完全是安神藥,有可能是安眠藥,因為當時夫人很快就睡著了,而且睡得特別沉。”
“按照約定,在夫人沉睡之后,我會把明澈放進來,明澈已經知道了,家里的守衛況,已經功躲開了那些守衛。”
“等到我把他放進來之后,他就進了夫人的臥室,假裝營造是小侵的模樣,然后把夫人抱到了樓梯旁邊,然后……然后他就把夫人從樓梯上推了下去!”
說到這里,趙翠翠像是回想起了那個畫面,突然很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眼淚從的眼眶里流了出來。
“這件事我到現在都忘不了,經常做夢的時候會夢到很多次,都會從夢里被嚇醒。
我當時并不知道明澈有這個打算,我雖然知道他是想要弄掉夫人的孩子,但是我沒有想到,會是這樣殘忍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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