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瑟琳心頭一跳,“什麼商業間諜?大王子,不是我找上的你,是你主找上的我,我是被迫和你合作的。”
大王子冷哼一聲,“是嘛?要替你姐姐報仇的可是你,三番五次勾引陸寒沉的人也是你!”
“就算是我主找上的你,你也沒有拒絕跟我合作不是嗎?我手里可留著我們每次的通話記錄和短信,你又作何解釋!”
凱瑟琳握了手機,心頭有一瞬間的慌。
大王子又道:“凱瑟琳,你最好乖乖聽話,否則,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從這個地球上消失!”
“當然,如果你配合的好,我們還是按照之前約定好的來。事之后,我會讓你為H國的二王妃,讓你擁有不盡的榮華富貴!”
他說完就掛了電話。
凱瑟琳聽著電流里的嘟嘟聲,一時間心緒不寧。
為什麼要跟大王子合作?
為什麼要與虎謀皮?
不稀罕什麼二王妃,現在撤退還來得及嗎?
可大王子說得對,要報仇的是,三番兩次勾引陸寒沉的也是。
如果陸寒沉和顧念知道了的真實份,他們一定不會相信是無辜的,一定會把當商業間諜!
早餐攤前,景楓聽著兩人的對話,心中大駭。
大王子?
是H國的大王子?
原來凱瑟琳和大王子合作了!
是來替姐報仇的,那姐姐又是誰?
“先生,你還買不買早餐了?”
后排隊的人見景楓走到了攤主面前一直在發呆,忍不住催促道。
景楓回神,買了早餐后返回了酒店。
坐上電梯,看著電梯壁上倒映的人影,他的眼里閃過一掙扎。
半晌,他深吸口氣,來到了頂層的豪華套房外。
按了門鈴后,顧念來開門了。
當看到景楓時,眼里閃過一意外。
“景楓,早啊,有事?”
“嗯,夫人,陸總在嗎?”
“在的,進來再說。”
景楓應了一聲,走了進去。
陸寒沉剛洗完手從洗手間里出來。
見景楓來了,他微一挑眉,“景楓,這麼早過來有事?”
景楓深吸口氣,垂下了腦袋。
“陸總,很抱歉,我不是個合格的特助。”
陸寒沉眸心微,約猜到了什麼。
他坐到了沙發上,“什麼事這麼嚴肅?”
景楓道:“我沒住人的,差點淪為別人的棋子。”
陸寒沉接過顧念遞過來的水杯吹了吹水面,明知故問。
“人的?你了哪個人的?”
“凱瑟琳的。”
景楓看他一眼,將手機放到茶幾上。
“陸總,其實你和夫人一早就知道凱瑟琳有問題了吧。我錄了一點東西,不知道你們清不清楚,凱瑟琳和大王子有聯系。”
他放出了剛剛錄下來的凱瑟琳和大王子的對話。
陸寒沉聽完,和顧念對視一眼,沒想到凱瑟琳還和大王子有聯系。
“接近我是有目的的,是來替姐姐報仇的,就是不知道的姐姐是誰。”景楓道。
陸寒沉沒再瞞他:“姐姐是韓素雅。”
原來是?
他怎麼就沒想到這一層?
明明凱瑟琳和韓素雅是像的。
景楓抿著沒有說話。
“景楓,你怎麼知道我們一早就發現凱瑟琳有問題了?”陸寒沉問道。
景楓如實回道:“昨天的晚宴上,你和夫人拌,我出來找你們時,聽到了你們的對話。”
原來如此。
陸寒沉道:“抱歉,沒提前跟你說,是因為我們也不確定凱瑟琳接近我們,到底有什麼目的。”
“萬一只是個烏龍呢?我們也怕冤枉一個好人。更何況,你們倆當時還是男朋友關系,如果沒有證據我就說有問題,也怕耽誤了你的姻緣。”
景楓低垂著頭,有些喪氣。
“陸總你不用跟我解釋的,我明白,事實上就是我太蠢,確實有問題。”
陸寒沉起,走到他邊拍拍他的肩膀。
“不要這麼說,你并不蠢,只不過是太會偽裝。這不,之前我們夫妻倆都被玩弄于掌之間呢。要說蠢,我們一起蠢了。”
景楓知道陸寒沉在安自己,低頭不語。
陸寒沉拿起他的手機,有些興味。
“這個錄音應該是剛剛錄到的吧?沒發現?”
景楓道:“我昨晚趁睡著時,在手機里裝了竊聽,并不知。”
陸寒沉點點頭,稱贊了一句,“所以你還是很有頭腦的。”
景楓的頭垂得更低了,“陸總,你不要再夸我了,我很慚愧。”
陸寒沉嘆了口氣,“原以為你桃花開了,沒想到只是曇花一現。”
景楓不吭聲,眼里閃過一黯然。
顧然看著他黯然失的樣子,試探道:“景楓,你是不是喜歡凱瑟琳?”
景楓抿了抿,沒有說話。
顧念頓時心下了然。
看來他是喜歡的凱瑟琳的。
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只能說凱瑟琳這個人太不簡單了,太會撥男人了。
把好好的直男都給到了。
“看來在江山和人之間,你選擇了江山。景楓,難為你了。”陸寒沉說道。
景楓吸了口氣,“陸總,你是我的信仰,是我崇拜的對象,我絕不會因為任何人任何事而背叛你。”
他一臉堅定,倒是把陸寒沉到了。
他握拳在景楓肩頭捶了一下,“好兄弟。”
景楓有些不好意思,眉眼倒是舒展了幾分。
“陸總,現在我該怎麼辦?”
陸寒沉沉,黑沉的眸子深不見底。
半晌,他道:“既然大王子想竊取這次的機文件,不如將計就計。”
景楓站直了,“我們要怎麼做?”
陸寒沉看著他,“景楓,還是要辛苦你一段時間,在小王子沒結束在華國的行程前,不要暴自己,繼續和凱瑟琳虛與委蛇。”
景楓沉默一瞬,點了點頭,“是。”
一旁沒怎麼出聲的顧念,此刻秀眉微皺。
“阿四,你是不是太為難景楓了?”
要知道,面對一個自己喜歡的人,明知道對方在欺騙自己的,卻還要與虛與委蛇,是件多麼痛苦的事?
“夫人,我不到為難。”
沒等陸寒沉開口,景楓接過了話茬。
“我是對凱瑟琳有好,但這份好還不至于讓我喪失理智。我分得清什麼是對什麼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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