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媛凝喃喃自語，「不應該是這個結果才對，不應該……」

嚴嘉明完全沒心去管羅媛凝在想什麼，他提了一部分證據，急忙趕回醫院守著。笑笑雖然離了生命危險，但依舊還在重癥期。今天晚上沒有特殊況，明天才是真的轉危為安。

笑笑是第二天中午醒來的。

一睜開眼睛嚴嘉明就發現了。但是態度和神狀態發生了巨大的轉變。從前笑笑無論是哭也好，笑也好，緒表現出來都是鮮明的。可是這次醒來，就仿佛邊的嚴嘉明不存在，一言不發。無論嚴嘉明是端水給，削蘋果給，還是說很多話哄，都仿佛聽不見看不見。

直到下午，守了一夜的周慧和齊爸趕過來。沉默的笑笑才握著周慧的手嚎啕大哭。

「媽，我的孩子，我的孩子……」笑笑有多喜歡小孩兒，齊爸齊媽都知道。哪怕這段時間跟嚴嘉明鬧得不可開，也會為了孩子忍下來。家裡也早就布置好了兒房，請了專業的育嬰師和營養師，做足了一切準備就等孩子平安降生。然而就這麼沒了……

周慧也很難過，這個孩子他們也期待了很久。但兒這麼虛弱，又遭遇了這麼大的事正是需要安的時候，周慧隻能拍著安：「沒事的，沒事的，你還會有孩子的。還會有。」

笑笑不管不顧的大哭，哭得聲嘶力竭，吊瓶的回了才在親人的安下睡著。

嚴嘉明從被打開手之後就一直沉默，悶悶地站在病床旁邊看著笑笑。他雖然不懂得表達緒，但知能力並不弱。嚴嘉明的心裡好像破了一個，呼呼地往裡麵灌著冷風。這件事好像在他跟笑笑之間拉開了一個巨大的鴻，笑笑是不是……恨他了？

他的心裡升起了巨大的恐慌，從四麵八方席卷而來，洶湧地將他淹沒。嚴嘉明有種溺水的覺，抿著角倔強地坐在床邊，任何人讓他休息一下他都不願意走。

「你等下回去睡一覺吧。別在這耗著了，今晚我陪著。」周慧雖然記恨他惹來了羅媛凝給兒招禍，但到底是笑笑的未婚夫。嚴嘉明從昨天開始就沒有休息，鐵打的人也不住。

說話，嚴嘉明一點反應沒有。就專注地切水果。

周慧皺著眉頭，冷臉喊他。

「……算了，你讓他陪著吧。」齊爸拉住周慧，「別管他了，他回去也睡不著。」

周慧見勸不，踩著高跟鞋扭頭就走。

嚴嘉明低垂的眼睫抖了一下，抬起眼簾，看向不知何時睜開眼睛的笑笑。笑笑並沒有睡著，隻是閉著眼睛不想搭理人。被嚴嘉明抓到也沒有太大的反應，麵無表地看著天花板。

「笑笑……」

嚴嘉明嚨發，說話都有些：「想要喝水嗎？還是上廁所？我抱你去好不好？」

笑笑一言不發，本不理他。

「羅媛凝我已經趕走了，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你的麵前。」嚴嘉明結上下滾了幾下，的繼續說，「你不要慪氣了好不好？吃點東西？」

笑笑還是沒有反應。

嚴嘉明試圖做各種事吸引的注意力，但笑笑的眼神就是沒有從天花板移開哪怕一下。

許久，嚴嘉明也安靜下來，就筆直地坐在床邊，神是冷冰冰的倔強。兩人一個看著天花板一個看著床上的人，就這麼相顧無言地沉默下來。

僵持了兩個小時，嚴嘉明都要以為笑笑這輩子都不會開口跟他說話，笑笑終於還是看向了他。

聲音冷冰冰的，毫無從前的意：「你回去吧。」

嚴嘉明角剛剛染上的笑意瞬間滯住了，無措地看著。

「我不想看到你，」笑笑冷冷地說，「你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

嚴嘉明的臉一瞬間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