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還是說了他認為該說的話,如果不說,他擔心,霍庭舟再對小卿舟興趣,就了套了。
畢竟他現在沒記憶,小卿舟又這麼可,要是真了心思,有了興趣可就有意思了。
聽了薄夜的話,霍庭舟冷笑的看著他,下頜微微咬合著。
“胡扯,先不說,兔子那肚子還是圓鼓鼓的,就算是要生,我的種,會是只兔子?”
其實霍庭舟說的這話,薄夜之前也想過。
確實是這樣,如果是霍庭舟的種,生出來的應該是孩子,而不是讓兔子。
但是,現在虞卿是個兔子,他要生肯定是兔子。
但他要是生出兔子,又是不科學的。
可能別人會不明白,怎麼兔子生兔子就不科學了。
那是因為虞卿現在懷的,可是霍庭舟的種。
想到這里,薄夜忽地就想明白了。
兔子不能生孩子,但是人可以,兔子變回虞卿,不就能生出孩子了……
對于自己想到的這一點,薄夜忽地就笑了。
似乎很多不通的地方,就都通了,只是他三言兩語和霍庭舟說不清楚。
還有霍庭舟的那個腦子,也本就想不到這些。
一直在看著聽著的秦放,氣洶洶的開了口。
“我師公才沒胡說,小卿舟就是你和小仙兒的孩子。”
“小卿舟可不是普通的小兔子,它就是你和小仙兒的……兔孩子。”小狼也跟著秦放說道。
秦放又去看小狼,“你說的比我準確,就是兔孩子。”
對于放放今天總是夸自己,小狼有點不好意思了。
心里想的是,放放今天有點不正常。
“和你說不明白,總之別對小卿舟歪心思,這是良言”
薄夜說著,又指了指床上的虞卿,“你要是敢對不起他,你會會到什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薄夜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夸張,不用說別人,就說他家游離。
霍庭舟要是敢對不起虞卿,不管他出|軌的對象是誰。
他家離離都能讓他會一下,什麼生不如死。
然而薄夜的話,霍庭舟聽了就只是不屑的一笑,本就沒往心里記。
小卿舟和霍庭舟玩了一會,就又跳回到了床上。
還是趴在游離的頭上,小小的一只趴在那上面特別的可。
手里一下子就空了,茸茸的,霍庭舟還有點舍不得。
“它是不是喜歡你家小綠的頭發?”霍庭舟直接問薄夜。
薄夜沒說話,因為霍庭舟說的很可能是對的。
以前小卿舟喜歡趴在游離的頭上,主要是為了看著別打架什麼的。
但是,現在游離也沒懷孕了,也不需要看著了。
但小卿舟還是喜歡趴在頭上,那就可能是喜歡的發了。
之前離離也說過,小卿舟這是把的頭發當草了。
秦放和小狼都趴在了床邊上,看著小卿舟。
秦放笑著問道,“小卿舟,看看我倆,想不想我們?”
游離和虞卿都在睡,秦放和小狼這幾天,說實話都有點無聊。
但是,小卿舟回來了,他倆又覺得充實了。
想想,小卿舟也是他們當中的一員,是家人。
小卿舟沖著秦放和小狼,嘰嘰了兩聲。
還是悉的嘰嘰聲,讓小狼和秦放聽著都開心的直抖肩。
霍庭舟看著這兩個小傻子,和那只小兔子玩的開心,便想到了什麼。
“你的意思是,以前虞卿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這只小兔子就在了?”
薄夜去看霍庭舟,用的是看傻子的眼神,毫不客氣。
霍庭舟到現在都還不太相信,他以前和虞卿在一起過。
而且他還那麼一只“水楊花”的兔子!
“都說了這可能是你們的孩子,別歪心思。”
薄夜剛說完,房門就被推開了。
薄夜還沒回頭,心里想,只要不是爺爺不是蕭忘不是小祖宗,是誰都行。
現在全基地,最讓他頭疼的,就是他們三個了。
還好,進來的是季星野。
季星野現在每天就負責送新鮮的胡蘿卜,一日三餐,準時準點送過來。
前幾天霍庭舟還去拔胡蘿卜,但是拔了兩次后就覺得沒意思,就又換了季星野。
季星野放下托盤時,還說說了句,“今天的圓白菜,吃著甜滋滋的。”
季星野來的路上,還吃了兩口,味道還不錯。
薄夜現在看著胡蘿卜和圓白菜,就心疼游離。
這麼吃下去,真的要變一胡蘿卜了。
他是越看越覺得他家小東西的臉,就是胡蘿卜的。
小卿舟看到矮桌上的胡蘿卜,兔子眼睛就一亮,立馬歡快的就跳了下來。
季星野趕給它拿了一胡蘿卜,拿完季星野立馬瞪大了眼睛。
“我艸,這是……”
季星野迷迷糊糊的,以為過來的兔子是虞卿。
但是看到這麼一小只時,才反|應過來,型號本就不對。
“這特麼的生了?生出來就能這麼活潑了?不對,這不是……小卿舟?”季星野可算是反|應過來了。
以前小卿舟吃的都是特別小的那種胡蘿卜,現在盤子里的胡蘿卜對于它來說,就有點大了。
沒辦法,小卿舟,只得趴在胡蘿卜上啃,那模樣蠢萌蠢萌的。
而床上的虞卿,醒了后迷迷糊糊的,要從床上爬下來時,秦放和小狼想要幫他。
但是他嘰嘰嘰的表示不用,笨拙的用爪子抓著床單往下。
剛一下,小爪子就沒抓住,就掉了下來。
小狼離兔子最近,但手都沒抓住他,只到了兔。
圓滾滾的兔子,就這麼摔在了地毯上,咚的一聲,聲音很響。
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因為兔子現在的肚子,實在是又鼓又圓。
這一下,恐怕要摔流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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