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本該是回娘家的日子。
但因為蘇崢和徐彥珺夫婦都不在了,再加上徐氏和蘇宛辭之間的關係也沒有公開,徐氏和陸氏兩家便在瑞天酒店共聚一堂。
嚴格說起來,這是蘇宛辭和陸嶼結婚之後,兩家家長第一次這麽正式的聚在一起吃飯。
瑞天酒店是徐氏的地盤,保和安全都沒有問題。
再加上瑞天酒店是湘城數一數二的高奢場所,像陸嶼、陸父陸母這種份的人來瑞天酒店吃飯也是合合理,不會引起任何人懷疑。
包廂中,酒菜上齊,眾人說了會話後,看著對麵相鄰而坐的陸嶼和蘇宛辭,徐天瑞忽而提到:
“陸嶼,你和晚晚領證這麽久了,這婚禮還辦嗎?”
這話一出,在場陸父陸母再加上徐母都隨之看了過來。
迎著眾人視線,陸嶼看了眼旁的蘇宛辭,溫聲回道:
“自然要辦,當初我和晚晚領證倉促,像求婚、婚禮、婚紗照還有月,全都欠下了,待春天氣溫回升一些,所有欠下的,我都會一一補給晚晚。”
徐天瑞要的就是他這句承諾。
他唯一的外甥嫁給了陸嶼,如果隻是不聲不響的領個證,卻沒有婚禮,他們徐家自然是不願意。
聽著陸嶼所說的時間,徐天瑞點頭道:“春天天氣暖和,辦婚禮確實是個不錯的時間。”
他語氣停了下,又接著道:
“看看那個時候瑾屹手中的這個案子能不能破,如果到時候把那容鋮給抓到,危險解除,如果可以的話,徐家想公開晚晚的份。”
徐母也接著說道:“晚晚從來不是孤一人,雖然陸氏位高權重,但晚晚娘家的份,我和天瑞商量著,想在上公開,如此一來,所有人都知道我們晚晚不是一個人,後,有整個徐氏。”
這件事,陸父陸母自然不會拒絕。
說起徐瑾屹,蘇宛辭問了句:
“表哥沒有年假嗎?”
提起徐瑾屹,徐天瑞就有些生氣。
就連開口的聲音都變差了不。
“怎麽會沒有年假,特警隊裏的其他人都回家過年去了,就他這個隊長,天天窩在局裏,連家都不回一趟。”
聽著徐天瑞聲音中的悶氣,蘇宛辭了下角。
而徐瑾屹也確實有年假,隻不過這幾天事多些,他本想著年三十那天加完班就回徐氏的。
本來就天天在外麵出任務,一年到頭也見不了幾麵。
每次都新年的時候,徐瑾屹都回去幾天,在家陪陪徐父徐母。
但這次或許是徐天瑞從大年三十就怪氣的刺撓他,為了耳清淨,這次徐瑾屹直接住在了湘城的住所,沒有回安淮市。
包廂中。
徐父的話音剛落,包廂門驟然被人推開。
一抹高大冷峻的影映眾人眼簾。
“抱歉,我來晚了。”
徐瑾屹順手關上門,在幾人視線中走過去,坐在了蘇宛辭另一側的空位上。
見到他人,徐父心裏就來氣。
尤其想到這小子各種作死,作來作去還把他的兒媳婦給作沒了,每每想到這裏,徐天瑞都想罵他一頓。
然而此刻這麽多人在場,親家這邊也都在,徐天瑞心裏再氣,也總歸要給這小子留點麵子。
是以,他推過去一杯茶,隻問了一句:
“局裏的事忙完了?”
徐瑾屹靠在椅子上,聞言,抬眸瞟了他爸一眼,聲線冷淡地回了句:“嗯,忙完了。”
上次徐瑾屹和蘇宛辭相認後,陸父陸母也大致了解了徐瑾屹的工作。
生在徐氏這種鍾鳴鼎食之家,卻選擇了特警這條每天和死神肩而過的危險卻又讓人敬畏的工作,陸父陸母難免覺得有些唏噓。
幾人簡單談了幾句徐瑾屹的工作,由於陸嶼和蘇宛辭這邊一直在商量春天即將舉辦的婚禮之事,
是以,這談著談著,看著對麵一正氣冷峻的徐瑾屹,陸霄冷不丁問了句:
“瑾屹現在有朋友了嗎?打算什麽時候結婚?”
這個問題一出,包廂中有短暫的安靜。
陸母對於徐氏尤其徐瑾屹的事了解的很,對於這個問題同樣好奇。
而當事人的爸媽——徐父徐母,兩人整齊劃一用一種爛泥扶不上牆的眼神看向徐瑾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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