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殺悶了一會,道:“現在知道了。”
一時,就連花焰都語塞了。
鼻子酸酸的,覺得委屈,可這委屈又無抒發。
眼下只有兩人世界,他們可以暫時忘掉彼此的份差異,可出去以后呢?
陸承殺把里套上,遮掩住背后的傷痕,似乎想安道:“真的不疼了。”
花焰不由抬起頭看他,眼眶有點泛紅:“……要是他之后還繼續罰你呢?”
陸承殺無法回答。
他拿起的里,有些笨拙地幫披上。
花焰抓著自己的衫,抿了抿,抬起頭看陸承殺,他臉上沒有更多的表,似乎并不擔憂,又或者不管前路有什麼,他都選擇泰然面對。
心里涌起一陣道不明的難過。
很需要安。
花焰忍不住出手,陸承殺停下作,低垂了頭,兩個人靜靜吻了一會。
呼吸漸漸紊,雙臂依舊環著他,彼此腦袋到了一起,陸承殺的睫羽幾乎眨到的臉上,花焰深吸了一口氣,道:“你可不可以……離開停劍山莊啊?”
陸承殺不想讓失,可有些話反倒不能模棱兩可。
他認真道:“不行。”
答案完全不出乎意料。
花焰也知道,他離開停劍山莊也無路可去,也許謝應弦不介意他來正義教,但他殺了太多魔教的人,必然會有阻力,再加上他自己也不可能答應,一旦離開他便了正道叛徒。
扁了扁。
陸承殺不知道怎麼安。
其實他原本也沒想到過會這樣,三個月里,他已經足夠清醒地告訴自己,是魔教中人,不管真假意,他們都不該再有集。
他們應該形同陌路,至保持距離。
但見到才發現本做不到。
就算沒有中毒,他腔里的也快要滿溢出來。
把放倒在榻上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注定已經——萬劫不復。
四周線仍舊昏暗,只有那幾盞燈孤零零的映照,房間靜謐無聲,這的不為人知的地方與外界隔絕開來,但不論如何,至這一刻還是屬于他們的。
花焰忽然抬頭道:“我們……”
陸承殺道:“嗯?”
花焰咬了咬牙,把披著的衫又掉了,道:“……再做一次吧!”
陸承殺:“……!”
他結急促地上下了,似乎有些為難又有些掙扎。
花焰狐疑道:“難道你不想?”
陸承殺回答地很快:“不是,只是……”怕不了。
可惜作已經走在了意識之前,他難以自持地翻上榻,再度深深吻住了。
這次結束,花焰是真的疲力竭,連胳膊都抬不起來了,子酸得不像話,眼皮都睜不開。
陸承殺仿佛也覺到了什麼,作格外溫綿長,親吻接連不斷,花焰頗覺到了幾分“抵死纏綿”的味道,好像他可以持續到時間的盡頭。
仿佛這片刻的歡愉也不過是來的。
花焰都無力慨陸承殺的天賦異稟,一邊覺得自己作死,一邊又有些心甘愿,被翻來覆去地折騰,緋紅的薄紗帳子都在過程中被花焰用手指扯了下來,和著兩人令人臉紅的聲音糾纏到了一起。
最后倒在一旁睡著時,拽著陸承殺的手還不想放。
困困地道:“不許走。”
陸承殺道:“嗯。”
之后花焰便呼吸均勻地睡去,陸承殺拖過早就被掃到一旁的薄被,替蓋上,他靠在一旁,忍不住輕手輕腳地把攬過來一些,又生怕驚醒——不過這完全是多慮,花焰睡得非常沉,眼睫都不曾。
凄迷的燈在臉龐上籠出淺淺一層暈,如夢似幻。
這場夢仍舊未醒。
陸承殺閉了眸,又不住低頭看,難以挪開視線。
最終,他俯,指尖輕拂開的發,在花焰的額角上,像什麼易碎品一樣,極小心地吻了一下。
是這樣就已十分滿足。
他細細味著自己此刻的,紛繁復雜,每一種都很陌生,是陸承殺過去二十來年從未會到的,努力將之拼湊起來,能匯聚一種——近乎絕的無能為力與心甘愿。
作者有話要說:希今天的江也能給點作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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