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傾聽完北月的講述後問:“那當初父親撿到我時,怎麽是個侍衛打扮的人帶著我在都城外的山林裏,而且那侍衛已經重傷而死,還將當時在繈褓中的我護在下?”
原來當年雲傾母親,也就是當今北冥國皇後懷著的時候,弱虛,便去了神醫穀調養,不想在那裏早產了。
但在雲傾出生的第二天,被找來給當娘的婦人抱去吃,可那娘抱去後就一去不返。
之後他們把北冥國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雲傾,皇後從此也落下了病,在生下小皇子後更是一天不如一天,加上過度思念風雲傾,徹底的病倒了。
北月抿著,眉目也擰了一個結,按皇妹的說法,皇妹失蹤之事就不是娘抱走那麽簡單的事了,很可能是有預謀的。
隻是那侍衛已死,想查是誰在背後主謀很難了。
憤怒道:“那侍衛已死,這事就不好查是誰所為了,不過左右逃不出那些人來。”
無非就是想讓父皇無一個子嗣的人,父皇無子嗣,那些人不就有文章做了麽。
是什麽人所為,雲傾用腳趾頭都想得到,當然是要和北冥帝搶皇位的人。
那就多了,想查,堪比登天。
點點頭道:“這事查不查都無所謂了,事過去了那麽多年,即便查,證據都已經消失了,還浪費人力力。”
反正也清楚了自己的世,也清楚了不是被父母拋棄的,而且自己的父親母親一直都在找,有這些就已經足夠了。
北月心疼的雲傾的臉頰,“讓皇妹吃了這麽多年的苦,皇姐心裏不甘啊,想到那些人,皇姐恨不得將他們都撕了。”
雲傾聽了眼淚刷的就流下來了,撲進北月的懷裏,心裏難至極。
是啊,吃了太多的苦,心裏也不甘啊,但幸運的是老天爺讓重活一世,不要再吃苦,還找到了兒子和真心疼的家人。
姐妹倆頓時抱做一團,都痛哭不已。
在外麵守著的衛嬤嬤聽到屋裏的一切,也忍不住老淚縱橫起來。
兩位公主活得真的太苦太難了。
姐妹倆哭了好一陣子,雲傾抬頭問:“對了姐,我們的小弟是不是北辰?”
北月驚訝:“皇妹是怎麽知道皇弟北辰的,你見過他?”
北月心裏一激,一把抓住雲傾的雙臂,目灼灼的看著,剛剛在說起皇妹被抱走的事時,本就沒有說過皇弟什麽名字。
雲傾輕輕的點點頭:“我在牙行買回一個年,十四五歲的樣子,救他的時候行為有些癡傻,後來為他把脈是中了毒,而他還記得他北辰,記得一個姐姐北月。”
北月聽的眼淚奪眶而出,連連點頭,一把又抱住雲傾哽咽道:“是他,就是我們的皇弟,皇妹,皇姐謝謝你,真的謝謝你,你救的不僅是皇弟一個人的命,也是救了我們一家人的命啊。”
北月這會兒無法形容自己的心,五味雜陳啊,真的是酸甜苦辣都有啊,各中滋味隻有自己能會。
這趟東辰國之行,冥冥之中似注定了般。
不僅找到皇妹,皇妹更是早早的救下了皇弟。
雲傾也是眼淚打了眼眶,那無名果真是的親弟弟,怪不得,在看到那家夥的時候,心裏就有種說不出來的覺,就想把他帶在邊,迫不及待的想給他解毒,不想他被毒死。
“皇妹,你能把出皇弟中毒,以你的醫能不能為他解?”
想到北辰上的毒,北月立即抹幹淨臉上的眼淚,著急的問。
雲傾也幹眼淚,笑道:“姐姐不用著急,小弟上的毒已經解了,隻是他中毒太久,毒是解了,但傷到了腦子,記不得以前的事了,最近一直都在為他調養。”
“啊?皇妹,皇姐在做夢嗎?”
北月難以置信,皇弟上的毒有多難解,不是不知道,這毒居然被皇妹給解了,怎不讓吃驚和驚喜呢。
雲傾破涕為笑:“這怎麽是做夢呢,這是真的,不信我可以帶姐姐回去看看。”
“可以看嗎?”
“嗯,就在我府上呢,順便讓姐看看你的小外甥,跟雙胞胎差不多呢。”
見到雲傾提起小寶,北月低聲音問:“皇妹,小寶是怎麽回事,聽說是你收的養子,看你這樣子好像不像啊?”
雲傾也不瞞著北月,“那是你的親外甥,是我親生的。”
將當年娘將小寶抱走之事,都告訴了北月。
北月氣得七竅生煙:“這樣的毒婦,應該行千刀萬剮之刑,可惜讓死的太便宜了。”
雲傾無奈道:“我是想讓生不如死的活著,可有人為了殺人滅口,一把火將那破廟給燒了。”
北月拍拍雲傾:“既然死了,就不說那晦氣的人了,現在帶皇姐去看看他們。”
雲傾點頭。
姐妹兩人整理一番自己的服之後,出了房間,雲傾做了一下安排,之後帶著北月從醫館後門坐馬車走了。
而衛嬤嬤帶著雙胞胎先回了驛館。
回到安國功夫,雲傾風帶著北月也是後門進的。
這後門是為自己開的,方便外出看診,有時候晚上出去晚上要回來,若被人撞見大晚上的從大門進進出出,對這個寡婦來說有損名聲,便在這裏開了個後門。
後麵離雙雲院很近,這裏也沒有人吶,兩人很順利回到雙雲院。
雲傾立即吩咐白蓮去把無名和小寶帶來。
北月則打量著屋裏的擺設,見雲傾屋裏麵的擺設很是講究,的心稍稍放下,這說明皇妹至現在沒有在吃苦。
等見到了皇弟和小外甥之後,便回驛館,得將此事告訴父皇和母後,也讓他們高興高興,讓他們定心,不要再擔心。
同時北月心裏在盤算,該怎樣將皇妹帶回北冥國去,回去是北冥國最尊貴的公主,無需在外麵拋頭麵的給人看病來維持生活。
有父皇母後的疼,讓皇妹過上富貴榮華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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