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要得虧了田沁霜的母親劉氏,泄了這等子呢。
不過可不想隨了劉氏的心意,親自下場撕扯那田佩蓉。
用表哥的話講,一下田佩蓉這種惡毒人,都嫌臟了自己的手!
俗話說得好,惡人自有惡人磨!
知晚決定效仿劉氏,來個借力打力,再給總來盛府打秋風的錢氏一話。
這些天,為了籠絡北方大戶袁家,這家大房也算是使盡了花樣子,隔三差五就讓錢氏過來,仗著臉皮厚,不吃夠三盞茶都不會走。
錢氏發現功夫不負有心人,這頻頻走下,那個對人搭不理的盛家大小姐也愿意面陪著坐一會了。
結果那日沒話找話,從東宮太子的那一場虛驚便扯到了田佩蓉當年誕下死嬰的事了。
“哎呦喂,也不知這田氏上輩子造了什麼孽,竟然生出這麼一個頭裂的大頭娃娃,阿彌托佛,當時二房可是捐了不的香火錢……”
為了討好桂娘母,錢氏一時說話有些口無遮攔。
坐在一旁正在服的知晚手里一頓,驚詫道:“我在藥鋪子里坐診時,曾經聽過郎中講過,在縣下一代,有幾戶人家生出頭裂或者口裂娃娃的事。有幾個還是寡婦,沒改嫁的時候,便跟門前屋后的人不清不楚地來往,為了避孕,便去京城外的清心道觀那弄來避胎的偏方,那偏方雖然有效,可藥余毒太強。等后來嫁人的時候,藥未清就懷了孕,結果生出的都是這樣的娃娃,甚至還有剛落地就沒了的……”
說到這時,盛香橋急急住口,笑著道:“這也都是巧合,跟你府上的夫人自不相同……”
錢氏聽了這話,心里一翻,試探道:“真有此事?”
知晚說的這些還真不是杜撰的,若不是醫者承諾保,那些服了道觀藥的子們還不敢道出其中的緣由呢!當時知晚聽了,只覺得這道觀太坑人,居然為了錢財,拿這等禍害人的藥給人吃,那些娃娃何其無辜?
還曾拿錢銀資助了其中一家去告狀,指著扳倒道觀,免得道觀再禍害別人。
沒想到那道觀似乎基很深,差役們過去,只不過走一走場子,不準那里的道士再隨便開藥,就算了。
如今算是明白了,這家道觀竟然把持著許多貴婦的,幫著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兒。就此盤生在了皇城兒下,反而屹立不倒。
畢竟鬼怪多了,得有收它們的廟門啊!
盛香橋說了這一段后,錢氏聽得有些心不在焉、
那清心觀建的時候,還湊趣去燒了一炷香,記得那時候田佩蓉的前夫已經咽氣了啊!
所以田氏若是真的吃了避孕湯藥,也絕不是為了防著前夫。
而且依著當時的心思,可恨不得立刻有孕二爺婚,又怎麼會去道觀里求什麼避孕的偏方?
這錢氏生了好奇心,連盛家的板凳都顧不得做了,回去后刻意著人使銀子稍微打聽一下。
那田府如今對大姑娘的事兒松得很,不費力氣便從田府呂媽媽那聽到了一段史。
據說田氏守寡后,曾有一段時間跟定海伯爵家的風流二公子不清不楚。
那時田佩蓉剛死了丈夫呢,大約也是跟前夫空曠的太久不住了。
田佩蓉從沈家出來后便如韁的母馬,背著家里,跟妻妾群的定海伯爵府二公子勾搭上了。
等田佩蓉玩鬧夠了,大約也知道這位二公子并非托付終的良人,過不了多久,便與他斷了來往,迅速地跟二爺如膠似漆。
錢氏打聽到了這些后,便學給自家大爺聽。
大爺惡狠狠地朝地上吐了口吐沫:“我家家門不幸,那老二舍了盛家,卻娶了個臟肚子的田寡婦門!我看八字是克我們家,從門后,我的生意賠了不知多錢!”
大房一家鉆營錢財,當年被田佩蓉算計了幾間上好的鋪子后,一直是耿耿于懷,錢氏背地里沒說田佩蓉的壞話,妯娌二人相不甚愉快,這麼多年下來,積怨愈深。
錢氏不得挖出田氏的丑聞好好取樂一番呢!
如今他們大房的生意每況愈下,可是老二一心走仕途不管家里的營生。更何況兩房已經分家,更是各掃門前雪了。
錢氏覺得自己跟侄得晴的分還在,原本也該攀上北方袁家這棵大樹的。
就是因為田佩蓉指使那侄兒生生攪和了這點子親,也耽誤跟袁家談生意了。
眼看著皇后被陛下斥責,他們田家最近頭臉地過日子。再想想盛家雖然沒有出仕的男丁,可盛家大姑娘卻跟太子妃好,更博得圣上歡心,封了縣主,還得了賞。
錢氏愈加懷念盛桂娘做自己妯娌的日子了,覺得田佩蓉如此不檢點,誰知道現在肚子里懷的是不是家的骨?
于是一盤算,就攛掇大爺將自己二弟請過來一起喝酒。
在旁邊端菜盛酒,殷勤伺候,順便勾著二叔回憶起當年田佩蓉產下頭裂死嬰的事。
第75章
于是錢氏趁著給兄弟倆添酒的時候,說了一段新打聽的傳聞。
先說了那道觀與婦人避孕湯藥的私,然后說起田佩蓉在那沈家的死了后,有段時間跟定海伯爵府那位風流二公子過從甚,只不過那位公子比田佩蓉還小了五歲,家里有妻有妾,自是一段風流不能事,過一過甘解的癮頭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