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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香》 第216頁

章錫文連忙應聲,準備將這下收回到箱子里,等年節的時候再穿。

不過他看到表妹將一經脈給畫錯了,連忙走過去指點,用手握著執筆的手修改紋路。

就在這時,院子門口傳來了馬蹄子的靜,不多時,便看見一個高大的青年拎著馬鞭子走了進來。

天復雖然一早便猜到了知晚這幾日應該都在章韻禮這,但是絕沒想到一院子就看到了這麼上頭的畫面。

只見那小子穿著一刺眼的青綠,彎腰站在知晚的后,恬不知恥地握著知晚纖白細的手……

“你們在做什麼!”震怒之余,他的音量免不了要大一些,便是平地一聲響雷,嚇得章錫文握著知晚手腕的手一哆嗦,愣是給泥人前畫出了一道大印子。

知晚一看半日的功夫毀于一旦,不免發出一聲低低的哀嚎,然后轉頭看向表哥:“表哥!你嚇我們一跳!”

這話里的意思分明是嫌他礙事了,天復俊臉鐵青,沖著知晚抱拳道:“唐突了二位,還請縣主見諒。”

知晚一聽他的話茬不對,便顧不上畫廢了的泥人,連忙站起迎上他道:“表哥,你不在家里用功讀書,怎麼跑到這兒來了?”

天復淡淡道:“明日便考了,也不必臨時抱佛腳,原是怕一會天下雨,想接縣主回去的。”

知晚這幾日一直早出晚歸,沒有跟家里人照面,真是忙忘了今夕是何年。

沒想到明日就是恩科考試了,懊喪得一拍腦袋:“我怎麼忘了……那我得趕回去,還得幫姑母裝箱子,我給你和書云做了暖腕子的兔護手呢,可以套在寬袖子里,省得寫字時凍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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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章錫文追攆過來,道:“表妹,今日父親要考功課,你若這時走了可怎麼行?”

知晚當然知道,舅舅風寒犯了,此時正在拔火罐,一會便要考了。可是表哥四年一次的恩科更重要。

就算舅舅罵憊懶,也得快些回去,免得耽擱了表哥的大事,所以也顧不上跟章錫文解釋,連忙回屋子跟舅舅告假去了。

章錫文知道,盛家是妹妹的生養恩人,不過他總覺得這個家的表哥對表妹有些不懷好意,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公子哥派頭。

今日也是如此,他家的仆役丫鬟那麼多,為何偏偏要來京郊表妹回去給他裝箱子?

表妹又不是他的媳婦,看這家表哥院子后,便一副捉在床的怪氣,生生攪和了他跟表妹相的愉悅時

不過畢竟是他家對表妹有恩,該有的客氣不能,于是他舉手朝著天復作揖道:“既然明日恩科,唯祝將軍馬到功,一舉高中。”

天復也拱了一下手,表示回禮,不過并沒說話。

他是上過戰場的人,面對有威脅之人,不自覺便會溢出肅殺之氣,再加上冷面寬肩,高大的量,讓立在他面前的章錫文到一陣仄的迫,很不舒服。

半大的小子也是好逞強攀比的時候,章錫文努力撐起膛道:“我表妹常跟我說起你們兄妹對的照拂,上次見面太匆匆,還沒有謝過將軍。待將軍以后有需要在下之,我定然代表妹結草銜環,報答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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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得禮數甚是周全,可細品之,便是將你家、我家劃得干凈。

而知晚顯然被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劃分到他家去了。

第77章

見章家小子言語挑釁,天復慢慢朝著他邁了一步,表如閻羅一般肅殺。

章錫文被他震懾得不自覺地后退了兩大步,卻看見年輕的將軍似笑非笑了一下,對著他抱了抱拳,然后越過他,徑直朝著出門的知晚走去了。

章錫文一時懊惱極了,覺得他方才短了氣場,怯了。

再說天復走到表妹面前,解開了上的玄披風,徑直披在了知晚的上,然后說了一句“舅母急著找你”,便不由分說,拉著的手,大步朝門外走去。

直到被他拉出了大門,知晚才后知后覺想要甩開他的手。

天化日下,這般拉拉扯扯,統?

可表哥的大手如鐵鉗子一般不肯松,將一路踉蹌地拉拽上了馬車,然后揚聲吩咐車夫拉車出發。

知晚與他同一車廂,見表哥并沒有下馬車的意思,不有些傻眼,畢竟現在又沒下雨,表哥沒有窩在車廂里的道理。

于是小心提醒道:“表哥……你要不要下車?哎呀……疼!”

不知為何,天復突然上了手勁,知晚忍不住喊疼,“快撒手,你怎麼還攥著我的腕子?”

天復發覺自己失態,頓時緩了手勁,卻并沒有松開,冷聲道:“敢問縣主,都是表哥,憑什麼他握得,我卻握不得了?”

這都是什麼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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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晚揮不開他的手,又被他困在車廂子的角落里,一抬頭便能看見他滿含怒意的臉,實在困窘得不行。

也是被他一聲聲的“縣主”給氣到了,干脆用另一只手推著他道:“我跟章表哥如何,不用你來管。你又不是我親表哥!既然知我是縣主,怎麼沒有半點恭敬?你是拿陛下的封號不當回事?本縣主命令你趕快下車!”

天復被那一句“不用管”真的是氣炸了。

還有那句“你又不是我親表哥”,還真以為他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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