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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香》 第239頁

知晚聽到他提到“知縣”時,心中一,連忙聲問:“既然這岳會長行事豪橫,不知他與那位知縣可相融洽?”

這位姓吳的鹽販子輕蔑一撇道:“那位知縣,聽說是京城里一個被貶的將軍來此地領罰來了。年歲不大,下無,辦事哪里會牢靠?他一來就得罪了岳魁,自然也得接個下馬威,聽說先前他去鹽井村巡視,結果回來時遭遇了刺客襲擊,了重傷,半個膀子都廢了!”

他說完這話,只見面前的人臉騰的一下子變得煞白,似乎被嚇得不輕。

不過此地并非閑聊之所,那些岳魁的爪牙們吃了虧,應該是去調撥人手去了。若是再留在此,必定要束手就擒。

所以兩方人馬都要早點上馬,盡快離開此才是。

而那些傷的鹽販子們都躺在馬車上,想到自己此番得罪了岳會長,又落下殘疾,以后定然生計艱難。

就算是鐵打的漢子,也覺得前景無,連疼帶怕,一個個哽咽哭了起來。

知晚給他們簡單地檢查了一下,用手頭僅有的繃帶,外加臨時撿來的木為他們固定,

這類骨傷,第一時間的移骨接位最為重要,只要做好了第一步,固定好了以后,再服湯藥消炎去腫,接下來便靠將養了。

進寶看著知晚嫻地接骨固定包扎的樣子,一臉的羨慕,悄悄問:“小姐,你家里到底是做什麼的?你怎麼做飯、箭、接骨樣樣都會啊?”

知晚不好跟說,做飯是從小做養媳的必備技能,箭是因為有個當嚴師的表哥,至于接骨乃是祖傳的手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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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能明說,只能悶聲不吭接丫鬟的贊與崇拜,而心里最最擔憂的卻是天復。

覺得自己都要不認識自己的這個表哥了。

他從小到大,從來都不是行事這般魯莽無腦之人。

可是殿前沖撞陛下,被發配貢縣,又開罪了當地的地頭蛇……知晚真恨不得立刻就見到天復,給他兩個大耳摑子打得他人清醒些。

難不就是因為自己要走,他就這般自暴自棄?

辛鏢頭并沒有跟這群鹽販子分開走。據那位吳幫主說,那些人回去之后可能在各個路段設卡圍堵他們。

岳魁做事向來狠辣,現在他下達了囤鹽的命令,卻有人違,必定要殺一儆百!肯定不會讓人安然逃離。

可說來也奇怪,他們這一路走來,雖然繞著小路,卻并沒見有岳家的追兵趕來。眼看著就要到了貢縣地界,一切似乎有驚無險。

可是這日他們正在山路上行走,就看見有大隊的兵朝著他們奔來,高聲喝問:“你們是干什麼的?”

幫主立刻遞了自己的路牌,說自己是貢縣吳家的,帶著人去外鄉求醫去了。

反正幾輛馬車上都是傷員,也算不得撒謊。

可是那人聽說這是吳家的車隊,立刻眼睛一亮,問道:“有沒有幾個外鄉人?還有一位小姐跟你們一起?”

跟在后面的辛鏢師神。他也不知這些兵是什麼路數,也吃不準他們是不是跟岳家商勾結。

知晚現在上套的都是兩層棉襖,臃腫得足夠遮蓋的線條,臉上的泥也涂得只剩兩個白眼睛,低著頭正想往后挪挪的時候,突然手腕子被人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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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覺便要用勁兒甩來,可是卻被對方輕松化解,下一刻,的下被人住,對方看著泥糊的黑臉,氣得低吼:“小姑娘家家!搞這個樣子像什麼話!”

而知晚這時也看清了對方的臉,如釋重負地驚喜喊道:“表哥……”

的想象里,自己再見表哥,要麼是見他躺在病榻前奄奄一息,要麼是自己繃著臉劈頭蓋臉地將他罵一頓。

可萬萬沒有想到,在貢縣外的山路上,是表哥占了先機,暴跳如雷地扯著自己的棉襖領子,將痛罵了一頓。

“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就這麼一人跑了出來,家里人都會急什麼樣子!我收到信后又急什麼樣!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怎麼沒人給賣了!”

雖然跟他從小長大,但表哥生氣時,頂多是沉著臉,冷聲申斥幾句。

家里的妹妹們可都沒有被他這麼跳著腳地罵過。

害得知晚想要后發制人,反問他都不上

最后,連一旁的進寶都聽不得了,又沒見過天復,于是將知晚拉拽到邊道:“你是誰啊?長得好看,可怎麼這麼毒?這麼罵一個姑娘家,還是個爺們嗎?”

知晚看著天復變得更加難看的臉,小聲對進寶道:“他是我表哥……”

天復繃著臉:“不敢當,你才是我的祖宗!”

可是被進寶這麼一打岔,天復總算止住了罵,轉跟辛鏢頭說話去了。

只說陳二爺在船上時,曾給他飛鴿傳書,告知盛家小姐來尋他的事

可他有事耽擱,等回到署后才收到信兒。這一看到信,天復可急壞了,因為他知道最近的路上是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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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天復看到了陳二爺的捎信后,立刻去了臨縣,找相的總兵借了些人馬去尋陳二爺。

可還是晚了一步,只聽說辛鏢頭帶著知晚離船走了。他一路追攆過來的時候,又跟辛鏢頭走了岔路。

不過這一路上,天復倒是到了金爺手底下的那批人,當時他們正在茶攤子上罵罵咧咧地喝茶,被去買水的青硯聽了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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