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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香》 第314頁

知晚懂了,所以他才會出現在離迎州不遠的鹽水關。

抿了一下,低聲道:“那些鐵是給迎州叛軍的?”

天復點了點頭:“差不多應該如此。二爺的眼線被人發現,已經久久不曾聯系,大約兇多吉,但是最近鹽水關在與迎州叛軍對陣時,他們使用了程甚遠的火,鹽水關傷亡慘重。而朝廷的軍資遲遲不到,上將軍也是沒有法子,才求我來京城看看,有沒有門路通融一下,讓軍資快些送達。”

天復從軍多年,與兵部的許多員爺稔,看來鹽水關的將軍也是病急投醫,才求告到了天復那里。

柳知晚腦子里在飛快地運轉,思索了片刻之后,深吸一口氣,突然低聲念道:“碩鼠碩鼠,無食我黍!三歲貫,莫我肯顧……”

這是《詩經》里三歲小兒都能背的一篇。

糧倉里的老鼠吃得腦滿腸,全然不顧喂養它之人的死活。

而現在突然低低念出這些,是因為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慈寧王手握兵權,是因為屢建軍功。可是他的那些軍功從來不是抵外賊侵,而是靠著剿匪平叛而慢慢積累的家底。

他所謂的那些將軍們平叛之時,屢立奇功,人看了艷羨,而且那些叛賊們也甚是懂事,每每總在慈寧王失勢的時候,就揭竿而起,而且聲勢極大,須得王爺東山再起,才能攘平叛

偏偏先前邊關變故,卻不見慈寧王爺栽培的兵馬有什麼奇功。倒是秦家老將獨挑大梁,而天復也在這場戰役里穎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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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柳知晚絕對不會聯想到這些。

可是這次鐵事件,卻不能不生疑——慈寧王是不是大西糧倉里的那只碩鼠,靠著生出所謂的叛,而養自己,棄天下百姓于不顧?

天復看著眼前清麗的子低聲詩,便知了的意思。可惜他斷了線索,沒有實證,慈寧王很狡詐,讓三清門這種灰黑幫派出面運送火,從頭到尾都沒有留下把柄。

知晚雖然曾看到了那管事,卻沒拿下實證,完全不能憑借著這一眼去告陛下的大兒子。

若是貿然打草驚蛇,必定會讓人疑心他是了太子的指使抹黑大皇子,質疑他立下的赫赫戰功。

陛下不喜兄弟鬩墻之爭,所以沒有十足的把握,這類言語不可走半分。

就在知晚沉思的功夫,天復長指微捻,已經替剝了一小碟子甜杏仁,推送到的面前。

知晚也習慣地往里放,可吃了幾口,才察覺有些不妥,便推著那碟子道:“你自吃你的,我自己剝就好。”

天復微微抬頭,也不說話,長睫微翹,斜看著

知晚想著他曾經說過,今世不,也要做一對互敬互的好兄妹,所以盡量和道:“我又不是小娃娃了,表哥這般心細溫,留著照拂未來的嫂子吧。”

天復起一顆杏仁,扔在里,雪白的犬牙咬著杏仁咔嚓響,看那樣子不像是在吃杏仁,反而像是在嚼人

待吃完了,他才道:“你不知我要上戰場了?刀劍無,隨軍而去的軍醫又是你章家表哥這等不流的郎中,若是有個意外,便難回來,恐怕是不能給你找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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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還沒說完,一只的小手便死死堵住了他的:“瞎說什麼!不知頭頂有神明嗎?你一味說,被神明當真了該怎麼好?”

說這話時,知晚一急,眼圈又紅了。

天復突然在的手心上使勁親了一口。知晚呆愣之下終于反應過來——被他輕薄了。

于是連忙急急收手,卻被他拽住了手腕,整個人一趔趄便倒在了他的懷中。

想要推他,卻被他的鐵壁攬住,死死嵌在懷中:“別,讓我抱抱……都想不起上次抱你是什麼時候了。就算真戰死沙場,臨死前也要憶得起你的味道……”

看他還在說,知晚氣得用拳輕捶他的后背,可到底沒有舍得掙,只讓他這麼抱著。

也想不起,上次被他這般擁是什麼時候了。當嗅聞到他上淡淡清幽的氣息時,知晚覺得自己口都在鈍痛。

有點高估自己了,本以為想明白不配擁有表哥,就能坦利落地撒手。

可是臨到頭來,才發現,一直在思念著他,思念他寬實的膛,結實的臂膀……還有如火般熾燙的熱吻……

也不知什麼時候,微微抬起頭時,櫻便被他輕輕含住,先是試探啄吻,然后便再難舍難分……

凝煙和進寶并沒有進茶室,而是守在茶室的屏風外伺候的。

幽靜,是天復專門留給自己宴請好友之用,自然不會有別的茶客路過。

可立在茶室外屋子的凝煙隔著錦繡的屏風是能看到人影子的。當看到小姐窈窕的影與疊在一,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知道他們倆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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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煙沒有收到貢縣知縣與攪家甜如麻日常的熏陶,而且對這二人的私也不甚了解。

只覺得平地掉進了深坑,平日里互相敬重的兩個人,怎麼突然間就如此來了?

那一刻,凝煙晃得有些手足無措,只能抓著進寶的手使勁瞪眼睛。

凝煙心里又是苦不迭,這是什麼丫鬟命?服侍的小姐個個不遵從《戒》,竟然都是這般與男人私下幽約結下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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