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看到一臉冷漠的楚雋,一口氣差點沒得上來。
張培民立刻湊上去,十分狗道:“楚公子原來是到我們這裏鍍金來了,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還您不要放在心上。”
楚雋俯視著他,冷笑一聲,沒有搭理他,徑自進了辦公室。
張培民趕跟著進去,殷勤地要幫楚雋泡咖啡。
楚雋收拾手邊的資料,淡漠道:“讓陳韜做就行了,免得你往我咖啡裏投毒。”
張培民都快給他跪下了:“我怎麽會?我又怎麽敢?楚公子,你打我吧,罵我吧,我以前對你確實不太友善,都是我的錯,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我一馬吧。”
楚雋怎麽可能跟這人一般見識,純屬浪費時間,隻是懶得搭理他。
“行了,你出去吧。”
張培民戰戰兢兢地走了出去,出去前還討好道:“楚公子,有任何需要我做的事,您開口,我隨隨到。”
“滾。”
“好嘞,我這就滾。”
--
樓下敲門聲砰砰響,薑晚寧從浴缸起來,隨手拿了件浴袍套上,開門,是秦沐。
堅定且忠實的cp,最近聽到滿城傳得沸沸揚揚的緋聞,忍不住找正主求證來了:“嫂子,你告訴我,你親口告訴我,你不會跟我哥離婚,是不是?”
定睛一看,薑晚寧浴袍微敞的領口,到都是紅的痕跡。
秦沐的心頓時放了下來。
這兩人,絕不可能離婚。
嚇死了。
薑晚寧了頭發,聲音啞得厲害:“誰說我們會離婚了。”
一瞬間,秦沐腦補了無數畫麵,哥太猛了。
秦沐大喜過:“那就好,那太好了。”
推門聲響起,楚雋進門就看到這麽幅活生香的畫麵,薑晚寧的浴袍領口微敞,長發發梢還在滴水,水滴落在綢的浴袍上,浴袍便在口,若若現。
他疾步上前,手攏了薑晚寧的領口。
秦沐:……
啊這,是生啊,哥怎麽還防狼似的防啊?
啊不對不對,該高興,這不cp發糖嗎?這是哥占有的現啊!
秦沐歡天喜地走了。
楚雋拉著薑晚寧的手腕上了樓,拿起巾幫頭發:“剛起床?”
外麵天都快黑了。
薑晚寧哀怨瞪了他一眼:“累得很,隻想躺著。”
楚雋低頭吻了吻的:“是我不節製。”
“悠著點,小心盡人亡。”
楚雋瞇眼看:“要不要試試看,我到底會不會盡人亡?”
薑晚寧趕求饒:“不不不,我不想試。”
見楚雋不說話,薑晚寧聲氣道:“我真的不了了,你讓我歇兩天吧。”
楚雋嗓子發:“好好說話,別嗲。”
“誰嗲了呀?”
楚雋趕轉移話題:“飯吃了嗎?”
再聊下去,他真的不了。
“吃了,周姨給我送到房間來的,周姨看我的眼神,真是讓我……”
想挖個坑把自己埋起來。
楚雋低笑:“我們是夫妻,你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他拿起吹風機幫吹頭發,香氣撲麵而來,此刻的薑晚寧,又又香,楚雋止不住心猿意馬,隻要在邊,他總是忍不住思想變得不正經。
吹好頭發,楚雋讓換套服,出去吃飯。
薑晚寧換了套米白的香奈兒連,站在穿白襯衫的楚雋邊,cp瞬間拉滿。
推門,門口停了一輛限量款的邁凱倫,薑晚寧忍不住眼前一亮,漂亮,這跑車,線條極其流暢,銀灰的係以及烤漆的做工,都是喜歡的。
楚雋果然是審極好。
“送你的,喜歡嗎?”楚雋低聲問道。
這一年可以說是把楚公子給憋壞了,總算可以敞開來花錢了。
薑晚寧開了車門,坐上了駕駛座,手了,兩眼笑得彎彎的:“喜歡。”
說完湊過去,送上一吻。
楚雋手推:“你放尊重點,我不是有所圖才送你東西的。”
薑晚寧憋笑,這人真會假正經。
到了吃飯的餐廳,角落裏有樂手用小提琴拉肖邦圓舞曲,坐定,上了道前菜煙熏波士頓龍蝦沙拉,薑晚寧剛吃了兩口,就有人站到了桌邊。
抬頭一看,何星月和趙悠然打扮得鮮亮麗,笑意盈盈地看著他們。
這兩人是吃散夥飯吧?是的吧是的吧?
吃完明天就離婚了吧?都聽說了,是契約婚姻,離婚就著兩天的事了,總算讓給等到了!
薑晚寧托著下看:“幹嘛?想蹭飯啊?”
何星月咬牙:“說什麽呢?誰要蹭你的飯?就是想問問,你和楚雋什麽時候離婚,我去民政局給你們熱熱場子,別搞得冷冷清清淒淒涼涼的呀。”
楚雋涼涼掃了一眼。
薑晚寧笑起來:“不會吧?這都一年了,你還惦記著我老公呢?這麽不死心?”
何星月雙手抱臂:“等楚雋離婚了,我們就是同一起跑線了,不是嗎?”
有服務員推著小餐車過來,上麵放著一個暗紅的絨盒子。
楚雋拿起來,遞到薑晚寧手邊:“送你的。”
何星月突然有種不祥的預,這兩人之間的氣氛,怎麽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薑晚寧忍不住笑起來,風萬種地了一下頭發:“怎麽?是沒有明天了嗎?你這一天要送我多東西?”
楚雋看著薑晚寧的眼神仿佛拉,抿了口紅酒:“一年大大小小的節假日以及你生日的禮,我都要補一遍。”
何星月:……
現在走還來得及嗎?
薑晚寧打開,是一串綠鑽石的項鏈,大大小小的鑽石一共二十四顆,最中間的那一顆大約有五百克拉。
何星月眼睛都看直了。
這鑽石,說十幾億!楚雋送的?楚雋他沒破產?
薑晚寧最懂鑽石,這串鑽石項鏈的拍賣才上過新聞的,市價是十六億,原來被楚雋拍下來了。
“天哪,這麽近看,真的好好絕,何星月,你說是不是?”
何星月臉鐵青,這是自己上趕著湊上來吃狗糧啊,這兩口子是把狗騙進來,這會兒已經被傷得無完了,趕拉著趙悠然,匆忙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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