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連心現在在宋殊言的酒吧,和南新城項目負責人喝酒。”
顧鬱瞬間明白的意思,“知道了,給我理吧,你現在最重要的任務不是心這些,一個人在家也要好好休息知道嗎?”
“嗯,那你今天要早點下班哦,我和寶寶都會想你的。”
“知道了,醫生開的藥記得按時吃。”秋苒在電話裏聽到的語氣是平常到有些冷漠的,但電話這頭所有人都看見了,他們老板的角都快要咧到耳子了。
掛斷電話,顧鬱掃了眼一臉八卦的眾人,又變那副冷臉,“這些方案先保留,不用重做,今天的會就開到這,散會。”
媽呀媽呀!真是想看看能收服他們這位冷心冷麵的總裁的總裁夫人長什麽樣?
秋苒不知道的一通電話直接把所有人從水深火熱中解救出來,更是在顧鬱這些員工的心中樹立了偉大神的形象。
許連心左等右等,沒等來秋苒的轉賬,倒是等來了周董和另外幾人的太太。
周太太剛剛在家著麵做瑜伽,結果就莫名其妙收到了條短信,裏麵是幾張拍視角的截圖,自家老公大白天的不在公司上班,居然在酒吧和別的人鬼混,當即把麵摘了,了娘家的幾個哥哥一起過去。
到門口不約而同地遇到了另外幾家的太太,不用想也知道們這是被人設計了,但如果自己男人潔自,別人也不會有機會。
許連心正在給周董灌酒灌得不亦樂乎的時候,沒發現包廂門被人打開,眼前突然一黑,還沒看仔細就覺得頭皮突然一,而後被一力量拖拽,直接從周董懷裏飛出去。
震耳聾的音樂被關掉,五六的燈也恢複正常的明亮壁燈,許連心還沒緩過神來,雙手就被人剪到後跪在地上。
“你這個瘋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們眼裏還有沒有法律,信不信我報警把你們都抓起來?”
周太太直接左右開弓,扇了許連心二十幾下,直到手心都麻了才停下來,看著許連心的臉腫一個豬頭,角流出一道,隻覺得心頭的恨意難消。
“我管你是誰,大白天的就敢勾引有婦之夫,這在古代非把你浸豬籠了不可?你要報警,你報啊,剛好讓警察來把你這個勾引男人的小娼婦抓起來,哪個好人家的兒穿你這副不三不四的樣子?”
要是再晚來一步,估計他們就直接在這裏辦了。
其他的富太太倒是沒像周太太這麽生氣,有許連心陪襯,那些陪酒都顯得沒那麽不正經了。
們拉著自家老公往外走時,也不忘朝周太太嘲諷:“周太太,麻煩您管好自己老公,別把我老公帶壞了。”
周太太閉上眼深吸了口氣,再睜開時宋殊言正好整以暇地靠在門框,周太太看他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來,“宋公子,宋家怎麽說也是正兒八經的名流世家,您在外頭做這種營生,不會折辱了您父親的名聲嗎?”
宋殊言聳了聳肩,笑道:“周太太,我這裏不是什麽不三不四的地方,我們這的孩也都是隻喝酒不賣的,你可別把氣都撒在我這兒。”朝地上的許連心努努,“這可不是我們酒吧的姑娘,您不如問問周董,人可是他帶來的。”
和周太太一起來的娘家哥哥們聽到這,直接一把將周董撂倒在地,把他疼得哇哇:“老婆!老婆!你聽我解釋,是這個人勾引我的,跟我說要和我談南新城的生意,然後就把我約到這裏灌我酒,我是冤枉的啊老婆。”
周董懼在圈子是出了名的,從沒在外麵找過人,唯一的這麽一次,就被老婆抓到了,真是腸子都要悔青了,都怪這個許連心,他都說了去咖啡館就好,非要把他約來這種地方,不是要和他上床,鬼都不信。
周太太知道自家老公一向有賊心沒賊膽,如果不是許連心強拉著他,他也不敢來這種地方,瞬間想把許連心活活一層皮的心都有了。
“你真以為靠喝酒談來的生意就能,把背後所代表的公司給我查清楚,我今天就把話放這了,以後要是有誰敢和他們公司來往,就是和我周家作對。”
周太太說完就拎著包出去,周董嫌惡地看了許連心一眼,連忙跟上妻子的步伐,回家又得跪好一陣板了。
宋殊言讓人將許連心扶到沙發上,還把外套下蓋在上,他本就長得俊朗,說話又溫脈脈的,在許連心眼裏就跟天神下凡一樣:“許小姐,你能聽見我說話嗎?需要我幫你醫生嗎?”
許連心點點頭,剛哭出聲就覺得臉頰火熱熱的,以為宋殊言是在憐惜,就往他上,把宋殊言嚇得連忙往後退了一步。
“咳咳,那行,一會兒醫生來了以後,就麻煩你把醫藥費和今天在酒吧的消費一起結了,周董說今天這場是你請客,我把零頭給你抹了,一共算十二萬就好了,單子和空瓶都在,你放心我不會給你多算的。”
許連心驚得瞪大雙眼,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十二萬!哪裏來有這麽多錢?
這個男人明明上一秒還假裝關心,下一秒就要跟算賬,氣得瞪了他一眼,卻毫無殺傷力。
轉念一想秋苒給匯了十萬塊,不就是錢嘛,自己卡裏的錢湊一湊也能付清。
許連心從地上撿起手機,卻發現秋苒本沒給轉賬,還給發了條語音,“心心,顧鬱不給我錢,真是不好意思,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辦,所以隻能選擇報警了,但警察說你家外麵本就沒人,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啊?”
宋殊言聽著那道聲音,挑了挑眉心思微,“許小姐,你這?”
“催什麽催?我人在這還會跑了不?”
宋殊言:“嘶”,真兇。
給秋苒打了幾通電話都沒人接,唯今之計隻能找孟淮了,電話發起後鈴聲隻響了一秒就被人掛斷,再撥過去就提示聯係人已關機。
許連心氣得手都在抖,在外麵差點被人打死,的男人卻連的電話都不願意接。
最後隻能無助地看向宋殊言,宋殊言被看得心裏發,強下心裏的不適,“許小姐,我也不是那種不通達理的人,你要是沒辦法一次付清,可以先寫欠條,等你把錢都付清了,我就把借條還給你,你看怎麽樣?”
“行!”
許連心疼的齜牙咧,從包裏拿起鏡子,生怕自己的臉被打破相了,沒注意到宋殊言眸子裏的。
很快就有人把借條拿過來,許連心匆匆掃了一眼,就簽上自己的大名按了手印,“我能走了吧?”
“當然可以,這是消腫的藥,你拿好。”
“謝謝宋先生,你可以……”幫我打個車嗎?
話都沒說完,宋殊言就跑了,生怕被黏上一樣。
許連心不敢頂著這麽張臉回家,隻敢打車回了橋的別墅。
另一邊宋殊言忙著跟顧鬱邀功,“哥,我都給你辦好了,別說孟淮這事兒得黃,我看就連南新城對你來說就跟探囊取一樣了,那人被周董他家那隻母老虎打的跟個豬頭一樣,哈哈哈哈你都沒看到,笑死我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聽不出喜怒,“謝了。”
“哥,我看秋苒還真是變了,原先我還不太待見,沒想到終於能看見你的好了,哥們恭喜你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沒理他的調侃,顧鬱掛斷電話,看著紅燈上的數字,隻覺得歸心似箭。
這該死的路況,他都提前半小時下班了,怎麽還會堵車?秋苒說了要等他回家一起吃晚飯,孕婦緒多變,他要是太晚回去了生氣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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