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煜走後,魁影進來,麵有些凝重,“老板,M國那邊的公司出了點問題。”
“怎麽了?”
“有黑客惡意攻進我們的係統,造了將近半小時的網絡癱瘓,不過幸好西蒙先生有照您說的,將公司的主要機都放在另一個係統裏,如果再晚一步估計就會被盜走。”
顧鬱聞言眉心蹙了蹙,“查出是誰做的了嗎?”
“沒有,對方是個老手,用的都是假的域名,無從查起,西蒙先生已經請了INP協助,現如今也隻能加強防衛係統。”
魁影話音剛落,雲影也進來,“老板,我們在X國的一艘貨剛靠岸就被海關攔下,他們說裏麵有違品,貨品全部被扣押,船上的人也被抓進去了。”
“咚咚,”範書推門而,“老板,警方打電話來,華鑫子公司的執行董事李鑫渡時被抓到,這會兒被扣在警局,讓我們派個人前往配合調查。”
“渡?”
“是,自從他上位後,一直做的兩份賬本,一份給公家,一份是他自己暗地裏貪贓的錢財,最近快瞞不住了,才想著渡出去。
他準備等國外後,再把他老婆孩子接過去,現在華鑫的會計都被抓起來,我們自己的人也已經在抓速度查賬,不過公司大部分的資產已經被他轉移到海外,追回來的可能是不大了。”
辦公室一陣沉默,範書又接到了幾個電話,均是同樣的事,幾家子公司皆出了事。
魁影和雲影相互對視了一眼,“老板,看來是有人存心要和我們作對。”
顧鬱眉眼已經是一片冰涼,“我不找他,他倒先找上門了。”
“他?您是說……”雲影瞳孔驟,“可他不是死了嗎?”
“你親眼看到了?”男人的手不自覺在毯子下的大,聲音略顯疲憊:“行了,都先出去,我一個人靜靜。”
四下無人,顧鬱轉行至辦公桌後,抬手將牆上的畫抬了個角度,食指在牆麵。
下一秒,隨著一聲電子提示聲“滴”地響起,原本平整的牆麵往裏凹陷,黑暗的匣閣中,一枚小小的印章正散發著盈盈微。
他等了五年之久,終於等來了那個人。
雲影他們要是也在的話,一定一眼就認出,這是專屬於月影會的會章。
憑著這枚印章,可以召集分布在全世界的所有月影會員,讓他們不惜一切地為持章人效命。
顧鬱在M國時,有一次偶然落月影會的手裏,當時的月影會隻是一個小小的涉黑團夥,見他著不菲,想通過他向遠在國的顧老爺子要贖金。
可顧鬱卻憑著自己的本事,生生從一個綁票,搖一變為這個組織的二把手。
他將那些平平無奇的綁匪,訓練頂尖殺手,再通過一步步蠶食其他組織,擴大月影會的勢力,最後為月影會真正的掌權人。
這些,隻用了他兩年時間,除了月影會的人,沒人知道他還有這麽個份。
“雲影。”
顧鬱將印章遞給他,“你親自去一趟Y國,把印章親手給江黎。”
“那需要我帶什麽話嗎?”
“不用,他拿到東西自然知道我的意思。”
“是。”
秋苒總覺得顧鬱這幾天忙得飛起,雖然每天回家後也會和說會兒話,可沒多久就會被電話走。
“是出了什麽事嗎?”
秋苒躺在床上想翻,但卻被肚子著,整個人抱著肚子也使不上力,顧鬱連忙扶著的腰,幫側著。
“沒有。”
“你又敷衍我,你最近每天半夜起來,當我不知道麽?”
顧鬱不自然地笑了笑,“這都被你發現了。”
“到底怎麽了?你不同我說實話,我隻會更加擔心。”
秋苒起趴在他的膛,不由得擔心道:“是不是葉家?還是赫連煜他們對你做什麽了?”
“真的沒有。”顧鬱按下的小腦袋瓜,“隻不過快年底了,國外的工作一起過來,等西蒙部署完M國那邊公司的工作,我就能稍微閑下來了。”
他的聲音從容不迫,低緩沉穩地平心中的不安,“等你生完孩子,我就帶你去度假,看你想去哪個國家,我就陪著你,絕對不帶著工作。”
“真的?”秋苒的思路被他岔開,竟也有幾分期待,孕晚期太磨人,覺自己肚子上每天綁著個大西瓜,做什麽都費勁。
“可我想現在就出去玩,每天待在家我都快無聊死了。”
顧鬱眉心攏在一起,不忍直接拒絕,隻能耐心道:“再忍一忍好不好,你的預產期快到了,這個時候不適合到外麵,我從明天開始就在家裏辦公。”
“哼。”
顧鬱以為秋苒真的乖乖聽話,可過了兩天,他照舊半夜起來到書房開一個視頻會議。
不過是一個小時的功夫,秋苒就不見了。
“連個人都看不住,你們是做什麽吃的?”
星影立即調出監控,終於在廚房後門看見了一個“鬼鬼祟祟”的影。
“太太應該還沒跑遠。”
“那你杵在這是等著我去找人嗎?”
星影了汗,太太自從懷孕後脾氣就變得古怪非常,尤其最近更是經常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不是幾次是差點把廚房給燒了,就是把花園裏的花全都給攉攉了,現在又是半夜出逃。
顧鬱不舍得對說重話,隻能拿他們這些炮灰出氣,這個家隻要沒有秋苒在,就一定是高狀態。
被秋苒這麽一鬧,顧鬱徹底沒了睡意。
從書房出來途經臥室時,聽到裏麵傳來斷斷續續的聲響,他記得出來時是沒有的。
“喵~”一團黑影蹲在櫃子上,使勁拉中央空調的蓋子,時不時發出哈氣聲。
“秋天,”顧鬱朝它喊了一聲,果不其然那團黑影從上探出一個小腦袋。
“下來。”
秋天平時很親他和秋苒,今晚卻有些反常,下來後沒跳到他的上,反倒是站在門邊朝他喵喵。
見他不,它便在門邊反複走,整隻貓看起來十分焦躁不安。
顧鬱跟著它出去,秋天立馬跑到電梯等他,直到一樓它依然時不時朝樓上發著哈氣聲。
他了何叔來,一番詢問:“今天有人來家裏嗎?”
“有,清洗空調機子的工人來過,挨個把家裏的空調都清洗了遍。”
顧鬱正要繼續問,秋天卻咬著他的子,用力往外走。
“這貓是發的什麽狂,那兩個工人來的時候,也對人家哈氣,後來被我關了籠子,這會兒又這副德行。”
何叔蹲下要把秋天抓起來,秋天已經對他有印象,爪子如閃電般飛快在他的手上抓了兩道。
“何叔,人來查一下那些空調,秋天剛剛就一直在拉,記住別驚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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