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萌先生頓了頓,見墨玖曄遲遲沒有回應,心中更是覺得得意。
很明顯的,他說中了,一定是墨勍快撐不住了。
“我告訴你,除了我以外,在這個世界上沒人能解除他的子蠱,雖然沒能拉著你們墨家男兒一同下地獄,我死了有墨勍陪葬也值了……”
話落,思萌先生就合上了雙眼,躺在那裏一不,做出一副赴死的準備。
饒是墨玖曄心如何沉穩,遇到這樣的況也難免會失控。
一個迫害他們全家的階下囚,竟然在這個時候拿出這樣的姿態。
“你想死是嗎?”他的聲音冷得讓人有種遍生寒的覺。
思萌先生也不例外,他被墨家兄弟抓住這麽久,還是第一次見墨玖曄語氣如此冰冷。
他心中清楚,自己的死期到了。
也罷,總比活著折磨來得要好,雖說他還沒有達所願,可想到馬上就可以與心之人相見,他認了!
墨玖曄的確起了殺心,然而,他不可能讓老狐貍死得太舒坦。
隻見他的手中忽然出現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接著,直直刺向了思萌先生的一隻眼睛。
手起刀落,思萌先生的一個眼珠活生生被匕首帶了出來。
“既然你不想睜眼,那這眼睛留著也沒什麽用了。”
眼珠活生生被挖出來,饒是思萌先生如何做好了心理準備,也無法承這種突如其來的劇痛。
不知道他哪來的力氣,嚎的聲音響徹半空,導致樹上正在棲息的鳥兒四逃竄。
剛剛喂了父親一些水的二哥與五哥,聽到外麵的聲音不對勁兒,紛紛從車廂裏麵出來。
“九弟,發生了何……”
五哥的話還沒有問完,就看到九弟手中握著的匕首還向下滴著鮮,匕首上貌似還掛著一隻眼珠。
五哥和二哥還有什麽不明白的,九弟這是準備手折磨死老狐貍了。
要折磨家中最大的仇人,二哥和五哥當仁不讓,這種事怎麽隻能讓九弟一個人去做?
五哥同樣取出寒閃閃的匕首,先二哥一步來到思萌先生近前。
與墨玖曄同樣的手起刀落,摘掉了老狐貍的另一隻眼睛。
思萌先生剛剛已經一度有要昏死過去的跡象,墨重遠這一刀下去,他再次變得清醒起來。
雖然仍舊嘶吼,可聲音卻遠遠不如剛剛的大。
二哥見狀,上前奪過墨玖曄手中的匕首,在思萌先生的上隨意剮蹭了一下,掛在匕首上的眼珠就滾落在地。
接著,他拿起匕首快速斬斷了思萌先生的十手指。
“這是你欠我墨家的,僅僅幾手指本無法彌補。”
說著,他又一刀一刀開始割思萌先生上的皮。
這可以說,是大順朝最嚴酷的刑罰,千刀萬剮!
五哥見狀也沒有閑著,眼看著思萌先生不住疼痛,一度出現昏迷的狀況。
行刑的時候沒有知覺要如何罪?
他堅決不允許這樣的況發生。
於是,五哥取來一壺冷水,一旦思萌先生要昏死過去,他就會及時將人潑醒。
二哥刀子也十分有分寸,他知道哪裏容易出,這樣的話,人死的會很快,因此,他專門挑厚且出的地方下刀子。
為了不耽誤趕往西嶺村的時間,二哥故意加快的速度。
雖然這樣做,會加速思萌老狐貍的死亡速度,可沒有辦法,畢竟父親的生命更加重要。
墨玖曄見二哥與五哥在那裏配合默契,自己本不上手,索就站在一旁看著。
同時,他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助紂為,迫害我墨家滿門,死有餘辜,你想死是嗎?
我偏偏不讓你那麽痛快的死去,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說起生不如死,墨玖曄忽然想起來,媳婦兒給他帶的還有一包沒用完。
可以讓老東西再嚐嚐又痛又的覺。
於是,他取出剩下的一包,毫不留的全部撒在思萌先生的上。
思萌先生瞬間變得又哭又笑,那樣子看了就讓人覺得解氣。
為了不讓老狐貍死的太痛快,二哥與五哥折磨了他一會兒便停手了。
他們不知道是否要帶著思萌先生一同趕路。
“九弟,咱們要帶著他一起嗎?”五哥問道。
墨玖曄搖搖頭:“路上帶著他不方便。”
五哥立刻明白了墨玖曄的意思,與二哥對視一眼後,繼續折磨思萌先生。
也許是思萌先生太過虛弱的緣故,不多時就被兄弟倆折磨的進氣出氣多。
墨玖曄知道,老狐貍要嗝兒屁,連忙出言提醒:“二哥,五哥,砍斷他的手腳和頭顱,如此惡毒之人,絕不能給他留什麽全。”
二哥了一把臉上沾染的鮮,不甘心道:“哼!這麽快就讓他去死,還真是便宜他了。”
說完,兄弟倆繼續手,將老狐貍大卸八塊扔在了路邊的草叢裏。
大哥一直留在馬車裏麵照顧父親,不過外麵的靜他還是能夠聽到。
他知道,此時此刻,暗中迫害了墨家數年之久的大仇人終於死去!
他輕輕按住父親依舊做著同一個姿勢的手臂,輕聲道:“父親你聽到了嗎?
迫害咱們墨家人的罪魁禍首已經死,你一定要堅持住,娘還等著你回去和老人家團圓。”
馬車外的兄弟幾個簡單整理了一番,便趕著馬車離開。
這次換五哥趕馬車,墨玖曄與二哥一同騎馬,大哥則是留在車廂裏照顧父親。
趕到西境城門口的時候,時間剛好。
墨玖曄眼看著城門被兩名兵打開,熙熙攘攘的百姓開始進出。
通過城門依舊是被盤查,墨玖曄為了方便,再次塞給守門士兵一些銀兩,馬車順利通過。
今日天氣並不是很好,有些沉沉的。
可能是老百姓擔心出行會淋雨的緣故,道上的行人並不是很多。
快馬加鞭趕了差不多十幾裏的路程,迎麵駛來一輛外觀十分眼的馬車。
墨玖曄定睛一看,這馬車的車廂和媳婦兒在空間加工出來的樣子幾乎一模一樣。
畢竟有些距離,饒是墨玖曄眼力再好也看不清趕車之人的樣貌,更何況,那人還帶著一個偌大的草帽,遮住了整個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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