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呆了幾天,蕭叢南抱孩子倒是慢慢的練了些。
雖然在對待孩子這件事上,蕭叢南顯得有些笨拙,但傅燼如很喜歡這樣的蕭叢南,這樣的他顯得格外的真實而接地氣。
蕭叢南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有他自己的缺點,也有手足無措和懦弱的時候,他不是生來什麽都會,也不是說什麽事都必須做到完。
傅燼如現在這樣每天看到他的進步,反而覺得這樣的蕭叢南格外的好。
其實生下寶寶,傅燼如並沒有特別辛苦,整個過程,覺得其實還是值得的,也就一開始的時候疼了那麽一會兒,做手的時候並不疼,隻不過是張而已。
後又直接一直續著止疼,所以並沒有多大的覺,比較困難的是,之後醫生會來檢查按按肚子,要下床走一走,這個過程裏有些許的辛苦,但是用這樣輕微的痛苦換取一個寶寶,很值得,而且蕭叢南也一直陪在邊,讓安心。
蕭叢南很真實,傅燼如也真實,真實的將自己的狼狽不堪和罵罵咧咧呈現在蕭叢南麵前,特別是下床走的時候。
到第三天的時候,傅燼如就已經能夠下床走了,很喜歡在走廊走,聽著不同病房穿出的嬰兒啼哭聲。
生下孩子之後,也並不焦慮,或許是蕭叢南給的安全足夠多,真的一點也不擔心別人後的那些擔憂和害怕。
上多傷痕的,不
介意再多這麽一個,而且蕭叢南也都知道。
更何況,傅燼如還覺得這個傷疤格外的與眾不同,因為這個傷疤承載了一條生命。
這幾天蕭叢南練了些許之後,蕭母倒是將更多的時間讓給了蕭叢南,晚上不會在這裏呆著了,但跟蕭父每天還是會按時的送飯過來,順帶著逗一逗,看一看小寶寶,然後又回去。
可能隔輩親就是這麽回事吧,有了小寶寶之後,蕭叢南在蕭母眼裏好像就不再那麽珍貴了。
蕭叢南在醫院陪護,晚上沒有睡得特別好,也沒見蕭母多心疼他的黑眼圈,反而在意的是小寶寶有沒有喝飽,蕭叢南有沒有及時給他換尿不。
但凡小家夥的屁紅那麽一丁點,蕭母就心疼得不得了。
在醫院熬了好幾天之後,醫生終於通知可以出院了,讓他們第二天一大早帶孩子再去打個疫苗,然後就可以辦住院手續了。
蕭叢南很開心,傅燼如也開心,在醫院待著終歸沒有在家裏那麽自在,而且想想馬上就要把孩子帶回家了,回到他們自己的地盤上了,那種興油然而生。
蕭叢南在當天晚上就已經開始收拾東西了。
蕭叢南來來回回的在病房裏轉悠著,收拾著,將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完畢了,還覺得上的力氣沒使。
他這興上了頭,就覺得自己渾充滿了力量。
傅燼如也不說話,就坐在床邊,抱著孩子,看著蕭叢南來回轉悠的
影。
“蕭叢南,我累了”,傅燼如看著蕭叢南的影,開口說了這話。
蕭叢南腳步停頓,轉頭麵向,很是識趣的出了手,想要接過手裏的孩子。
傅燼如抱著孩子往後躲了躲,笑了笑,“我是看你來回轉悠,看累了,你要實在覺得力氣沒用完,要不你下樓跑兩圈?”
“用完了……”蕭叢南很識趣,趕在床邊坐下了,他笑瞇瞇的,目著傅燼如,又垂眸看向他懷裏的孩子,這種覺實在是難以用言語來形容,覺人生格外的圓滿。
孩子的到來是所有一切的黏合劑,不僅連他和他父母之間的關係都更親了些,他和傅燼如之間也多了更多的牽連,現在做了父親,他上也有了更多的責任。
傅燼如將孩子遞給蕭叢南,瞟了一眼旁邊的嬰兒床,“來,給他放回去。”
蕭叢南將孩子放到嬰兒床上的時候,傅燼如下了床,然後拉了把椅子到窗邊。
蕭叢南趕兩步小跑過去幫忙。
傅燼如微叉著腰站在窗邊,任由蕭叢南幫將椅子擺正,居高臨下的垂眸看著蕭叢南,笑了笑,“蕭總,我覺得有時候事不需要做的太好。”
蕭叢南抬眸看,有些不解,“這話什麽意思?”
“我是說,有些事你可以做的不那麽完,我可以跟你提要求,你可以一點點的進步,這也算是你的一種進步,你要是在一開始就把所有的事都做到最
好,那到時候你但凡有一丁點的疏忽或者落後,那可就變了變心了。”
傅燼如這話也不是沒有道理,裏很多時候就是這樣的,你眼看著一個人的進步會很,因為他是在為你改變,為你進步。
可如果一個人一開始就格外的好,然後你們在一起之後,他慢慢的疲憊,慢慢的退步,慢慢的不像一開始那樣的麵麵俱到,可能那個時候的失落就會比較濃烈。
肖蕭叢南笑著將傅燼如拉到自己跟前,然後自己先坐下了,將傅燼如拉到了他的大上坐著,小心翼翼地輕摟著。
“你放心,不會的,以後對待你的所有事,我不說一定做到完,但一定都竭盡我的全力,所以應該不會讓你覺到有落差。”
完這種事,蕭叢南不敢保證,但是他能保證自己對待傅燼如絕對一心一意。
自己但凡用了心,那做出來的所有事,結果都不會太差。
所以他覺得傅燼如並不需要擔憂這些,隻要他一直真心真意的對待傅燼如,那麽結果必然不會有過大的差距和落差。
“蕭總可真自信啊……”傅燼如笑,抬手摟上他脖子,目掠過蕭叢南的臉,看向了一旁的孩子。
“陪你看看月亮,一下夜晚”,蕭叢南笑著摟,然後在邊親了一口。
傅燼如笑,然後垂眸看他,“對了,醫生怎麽說來著,明天打針辦出院,還有什麽?”
“拿出生證
……哎,名字?”蕭叢南後知後覺抬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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