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玲扶了扶額,還帶這樣的?
昨晚還問知閑“祁硯京就那麽好?”,也不怪。
溫知閑小聲道了句:“但真的很好看誒。”
沈玲笑出聲,“我看你是圖他臉。”
這兒之前那個顧煜辰就好看的很,這個也毫不遜。
“都圖。”
母倆聊了會兒,沈玲也還有事兒要忙先出去了。
在門外看見了祁硯京,似乎是在外麵等了好一會兒,等和知閑說完話。
沈玲暗暗想著他還真是讓人沒法挑。
祁硯京遞過去一份早餐:“媽。”
沈玲本來不想說話的,倒是顯得自己也跟他父母似得,擺了擺手,“照顧好知閑。”
說完,就離開了。
祁硯京勾起,他真不在乎旁的,對他怎麽樣都無所謂,隻要讓他跟他們兒在一起就行。
他走進了病房,將韓野帶來的早餐放在桌上。
輸袋裏的藥水沒了,祁硯京按了鈴讓護士過來換。
換上之後,祁硯京將勺子遞給,喝點粥墊一墊。
溫知閑喝粥時打量著祁硯京,他迎上的目問道:“看什麽呢?”
沒什麽力氣,喝幾口就靠在了床頭,看向祁硯京:“在想你頂著這頭招眼的發,會不會很麻煩。”
祁硯京輕笑:“我不覺得,況且……”
溫知閑等著他下文,聽他繼續道:“外界對我的描述也不是特別好相的,我叛逆點能怎麽樣?”
外界對他是什麽描述?
突然想起來:“你要在這陪我嗎?”
“今天周六。”其實在前幾個月,他就沒有休息時間,抓一切時間工作,達到自己想要的那個高度。
溫知閑哽住,原來今天休息日。
祁硯京坐在旁,斂著眸帶著歉意:“知閑,對不起,我這兩天確實做的過分了。”
折騰狠了。
溫知閑咳了聲,覺自己完全就是因為那種事發燒的。
躺在床上,還剩一小半藥水的時候已經沒那麽不舒服了,似乎燒已經退下去了。
拿出手機給秦昭禮發了消息:【貓癮犯了,看看貓。】
配上扭的表包。
秦昭禮沒一會兒便回了消息:【壞消息,貓送走了。】
溫知閑想起那隻貓是宋楷瑞送昭禮的……
問:【送回去了嗎?】
秦昭禮:【嗯,被要回去了,你可以找宋楷瑞看。】
溫知閑頓了下,被要回去的?看來宋楷瑞是來真的。
還想問些什麽,單手輸字又刪除,還是沒問。
和秦昭禮聊了幾句後,退出聊天界麵打開宋楷瑞的聊天界麵。
剛打開,旁就飄來聲音,“妹妹生病也好繁忙哦。”
冷淡不失怪氣,還夾雜著一酸。
溫知閑默默轉頭,看向祁硯京,但他沒看,隻是在低著頭看手機屏幕,但覺他在裝作看屏幕。
“那……帶你一起看?”溫知閑歪著腦袋問道。
祁硯京坐了過來,斜靠在床頭,長臂展環住的肩膀。
他倒是要看看,知閑要帶他看些什麽。
溫知閑給宋楷瑞發了條消息:【貓癮犯了,看看貓。】
祁硯京:“……”
出乎意料,但也在意料之中,又能背著他看些什麽東西?
宋楷瑞回複:【不會再有貓了。】
溫知閑敲了個問號過去。
“明明昭禮說的貓被宋楷瑞要走了。”
祁硯京想了想,開口道:“他是分手了嗎?”
之前有次看見他在酒吧喝酒,有點買醉的意思,現在想想可能是分手了,雖然對宋楷瑞了解不多,但是他似乎主張輕拿輕放,不會太過的那一類。
“對,但是……”笑了聲,不評論。
屏幕上宋楷瑞回複了消息:【我把貓放顧煜辰那裏寄養了,所以我還是建議你克製一下自己的貓癮吧。】
溫知閑看到這句話的時候都傻眼了,【顧煜辰給你養貓?】
宋楷瑞:【反正送他那裏去了,養不好我找他算賬。】
溫知閑關上了手機,沒意思。
輸完之後,收拾完兩人也就離開了醫院。
祁硯京攬著的腰從電梯下來,問:“還難嗎?”
“好很多了。”還是覺得有點虛。
祁硯京直接開車帶回家了。
十點半才回來,準備熬個湯,剛把湯燉上,手機響了起來。
他洗幹淨手從廚房走了出去,拿起桌上的手機,看到備注眸深了深。
他母親的來電。
他接通了電話,那頭譚瑞穀的聲音響起,“硯京,明天回來吃飯嗎?聽說你天天忙工作,一天都不休息,明天周末,休息休息吧。”
之前每個月都會回去幾次吃飯,但這幾個月完全沒時間,實際也不想回去,以前還能當做是任務,現在完全不行。
“不用,我還有事就不回去了。”他語氣冷淡,沒一波瀾。
譚瑞穀問:“你是有事還是其他的?”
祁硯京就知道他這對父母在詐他話。
“是不是因為溫知閑?”譚瑞穀又道:“你們不是分了嗎?”
祁硯京看向窗外,淡淡道:“嗯,但是我看到有人在追和求婚,我接不了。”
譚瑞穀有點恨鐵不鋼,“我上次去求,都沒來看你,不僅給我擺臉還用水潑我,我都沒跟你說過這些,你看連我……”
話沒說完就被祁硯京打斷了,他眸中著怒意,嗓音沉了下去:“媽,您當時可是用開水潑的,講講道理,而且來看我了,還有,您別手我的生活。”
知閑怎麽會莫名其妙對人手呢,肯定是別人先手的。
“你!”譚瑞穀被氣得夠嗆,才是他媽!
“所以欺負我,你就一點都不在意?”
祁硯京心裏覺得可笑,“您有看到上的傷嗎?知道有多嚴重嗎?”
在那些天,他看著那幾張照片一遍又一遍,心如刀割。
祁硯京覺得說再多都沒用的,之前在醫院他說的還不夠多嗎?他們會聽嗎?不會。
他們說是為了他著想,但他不需要,隻是他們認為。
“媽,沒事我就掛了,注意。”說完,他掛了電話。
譚瑞穀從小就覺得這個兒子太過禮貌了,禮貌的讓他們覺得疏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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