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這個事兒。
溫知閑就把之前發生的事說給他聽了:“前幾天在餐廳吃飯隔壁桌打架,酒瓶子在我桌上炸開,他給我擋了一下,他了點傷,給醫藥費也不要,不想欠人就請他吃頓飯。”
祁堯川聽明白了。
溫知閑問他:“大哥,你有沒有覺得他背影有點像祁硯京?”
正臉乍一看也有點相似。
但論起正臉,祁堯川和祁硯京相似度更高,畢竟親兄弟呢。
祁堯川角扯起一不易察覺的弧度,眸中平靜無波瀾,嗓音惻惻的,“是有點。”
“但硯京好看。”他補了句。
溫知閑心裏默默讚許,當然最喜歡老公了!!
祁堯川目落在麵前的保溫壺上,問道:“這也是他給你的?”
溫知閑點頭,“我在研究藥膳,昨天孟應澤來這邊看到我的筆記本,跟我說他媽媽也喜歡搗騰這些,昨晚還給我發了食譜,今天吃完飯還給了他媽媽熬得藥膳湯。”
祁堯川想起先前的話,問了聲:“那你為什麽糾結喝不喝?”
“雖然見過幾次麵,他也是好人……”說到這,想明白了,“那我喝一口看看。”
祁堯川笑了聲,合著是怕有人下毒,點頭誇讚:“警惕點是好的。”
“你要嚐嚐嗎?”自己喝讓人家看著也不好吧?
舀了兩碗,遞了一碗過去給祁堯川。
嚐了兩口,中藥味夾著濃香湯,好喝但是有點不太好聞。
祁堯川隻喝了一口便放下了,看的出來並不喜歡,隨即開口道:“剩下的可以給我嗎?”
“那你帶走吧。”雖然不知道他要幹嘛,但總覺得有點怪異。
祁堯川原本是什麽都不想說的,猶豫再三心裏默默歎了聲氣還是出聲道:“知閑,別和那個人接,我覺得他居心叵測。”
“你認識他嗎?”溫知閑好奇的問道。
怎麽覺祁堯川話裏話外都是繞著孟應澤來說的。
祁堯川隻是道:“聽我的就是,不會害你的。”
現在覺得祁堯川肯定是認識孟應澤的,低著頭想著些什麽,既然認識,那不會連長得幾分相似也不是巧合吧?
“你們不會有什麽關係吧?”
祁堯川看著,舒了聲氣沒打算回答,拎起保溫壺:“別瞎想,我先走了。”
溫知閑將祁堯川送了出去,想著他剛剛說的話,又好奇為什麽他不喜歡那個湯還要帶走,給謝安若嗎?
那倒不至於,謝安若有專門的人調養。
聳了聳肩,轉回去了。
-
回家後給祁硯京打了個通電話。
每天他都等到十一點多捱到回家,等給他打完電話再睡,這幾天似乎已經習慣了。
“孟應澤他媽媽今天還熬了藥膳湯給我,嚐了兩口還不錯,我明天在家休息,試試看做法。”
祁硯京:“你休息就歇著,我回來自己看食譜跟著做。”
“才不要。”
祁硯京無奈輕哂,隨即聽道:“今天吃飯的時候見你哥了,不過他就在二樓欄桿那邊看著沒過來。”
頓了下,又道:“但下午的時候他來店裏找我了。”
“找你做什麽?”祁硯京問道。
他哥不應該會因為知閑和別人吃飯而去找,肯定有什麽事兒。
“問和我吃飯的那個人是誰,最後還跟我說他覺孟應澤居心叵測,我問他是不是認識孟應澤,他沒說,隻是說不會害我的,不過吃完這頓飯自然就沒集了。”
祁硯京聽完沉片刻,朝著溫知閑道:“那就好。”
“其實你哥說完這話之後,我就覺得長得有點相似就已經不是巧合了,哈哈哈。”笑了幾聲。
但是才沒想了解那麽多,不需要太多的新人際關係,把自己的生活過好了就行。
人生在世,難得糊塗。
有時候吃吃瓜聊聊八卦隻是因為太無聊。
“我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我在家裏待得時間很,家裏的很多事都不知道。”所以也懶得去了解。
溫知閑:“不管啦,想那麽多做什麽。”
“除去今天過完的一天,最多還有六天就回來了。”
溫知閑尋思怎麽還有六天,上違心說著:“那你別急,該睡覺就睡覺,還有你每天都到這個點睡覺,行不行啊?”
“你問什麽行不行?我行不行?”他問的格外清澈無辜。
溫知閑秒懂,角比AK還難,咳了聲,笑意漸濃:“我問你這個點睡覺第二天行不行。”
說完,覺好像還是那個意思。
“等幾天,等我回來給你看看行不行。”
溫知閑這下真忍不住樂了,“大晚上的,你別這樣啊,我怕你睡不著。”
要不是怕他等會兒睡不著,剛剛他說話的時候高低給他整個活了,說點比他更的話給他聽。
“你這兩天怎麽都不說想我?”他好幾天都沒聽過了。
“我要是說了,我覺得你能早點趕進度回來,那樣好累的。”本來就累,還趕進度,也有點小問題,真怕他吃不消。
祁硯京角微勾,趴在枕上,對著電話那頭小聲傲傲的說了句:“就知道你想我。”
溫知閑掐著時間,可惜道:“啊,寶寶你該睡覺了,還有最後一分鍾。”
祁硯京笑容僵在臉上,快樂的時間好短暫,又要睡覺了。
其實不睡又能怎麽樣呢?就是會不高興,然後強製給他關機。
“好吧,那你快說有想我。”
溫知閑綻出笑容:“最喜歡你了,不想你想誰呀。”
話音落,正好他那邊十一點五十。
滿意的掛了電話。
溫知閑盯著手機屏幕笑容還漾在臉上。
祁硯京打完電話也沒睡,坐起趁著十二點之前給祁堯川打了通電話。
祁堯川接到祁硯京電話有些詫異,他那邊起碼得是淩晨了吧?
這個點不睡覺幹嘛呢?
接通電話的一瞬,沒等祁硯京說話,祁堯川先到:“你那邊幾點了,還不睡?”
聽到祁堯川催促的聲音,祁硯京回道:“十一點五十,打完這通電話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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