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律愣住。
聽著薄晏說出來的話,他久久都沒反應過來。
他們家大哥一手培養出來的舞蹈家,那個站在舞臺上隻要一翩翩起舞就仿佛渾發著的妹妹,因為綁架被判了五年?
這怎麽可能呢。
依諾那麽的子,怎麽可能會綁架人。
傅律扭頭看著傅行之,來了緒問:
“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對嗎?”
傅行之知道瞞不了了,幹脆坦白,“是真的,也親口認了罪。”
“可依諾為什麽要綁架別人啊?從小生活富裕,食無憂的,綁架葉笙笙的弟弟做什麽?”
傅行之看向薄晏,意有所指,“還不是被衝昏了頭腦,一時衝犯下的錯。”
“被……”
傅律不能理解,“上誰了?能幹出這種事來。”
傅行之還在盯著薄晏。
傅律不傻。
再次看向薄晏時,就反應了過來,“依諾上你了?”
肯定就是他沒錯了,畢竟綁架的是葉笙笙的弟弟。
薄晏娶了葉笙笙,依諾心有不甘在報複他們?
“誰知道腦子裏怎麽想的,五年時間,夠在裏麵反省的了。”
薄晏垂著眼眸,一邊優雅的用著餐,一邊又道:
“在傅依諾出來前,你們也必須想辦法找到孩子,不管是生是死,總要給笙笙一個代,不然笙笙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當然,他的人也還在到打聽小政言的下落。
一旦有線索,自然會立即通知他。
但薄晏又擔心,那孩子恐怕早就出了什麽意外。
不然這麽多人尋,怎麽一點線索都沒有。
“依諾糊塗啊,大好的前程竟是因為你給毀了。”
傅律還有些埋怨薄晏,“你為什麽就不跟把話說清楚呢?若知道你心裏有別人,不至於還犯下如此大錯吧?”
這話薄晏就不樂意聽了。
他沉了臉看著傅律。
“從回來見到我的那一刻,我就很明確的告訴,我已婚,是自己非要往錯誤的道路上走,怪得了我?”
傅律一時語塞。
憋了半天,才又看向傅行之問:“在哪個監獄,我明天過去看看。”
傅行之拒絕回答,“依諾的事你不用心,我會讓人顧好的。”
他怎麽可能會讓弟弟過去看。
要是依諾跟弟弟說出他們倆曾經發生過的事,那他還怎麽做人。
那件事,絕對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傅律一直都知道,依諾的事是大哥在心。
因為跟他們沒有緣關係的緣故,平時他也不怎麽管。
這會兒隻覺得好可惜。
在國外靜修那麽多年,因為舞蹈不知道拿了多獎,原以為前途一片明,沒想到……
再看著薄晏,傅律問:
“我記得以前你對依諾好的,再說,依諾自條件也不差,你為什麽沒看上,卻選了一個年紀那麽小的孩?”
主要那個葉笙笙品行實在不行。
背著自己的丈夫在學校勾三搭四就算了,對人還不禮貌。
就那樣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孩子,傅律實在想不通這麽優秀的薄晏,怎麽會看上。
薄晏已經很不高興了。
他迎著傅律的目,冷聲問:
“條件好我就要看上嗎?笙笙是年紀小,但比傅依諾善良,不會做出害人害己的事。”
“當然,也不排除我就喜歡笙笙的。”
薄晏怎麽會不知道,這人對笙笙有偏見。
還瞧不上。
瞧不上他薄晏的太太,那就是瞧不上他,他也就沒必要給對方好臉。
傅律再次被說得啞語。
他抿著,埋下頭用餐,不說了。
傅行之看到不遠出現的三個孩了,也不再多說。
葉笙笙帶著江南跟妹妹前來。
以為隻有薄晏。
傅家兩兄弟不可能會過來一起用餐的。
沒想到……
看向江南,葉笙笙問:“要不我們出去吃?”
江南也看到不遠坐著不想的人了,但卻不願意退。
憑什麽每次見麵,都是躲著走。
這樣整得好似見不得人一樣。
“來都來了,我們吃我們的,不用管。”
江南抱起小小嬋,尋了個位置坐下。
葉笙笙隻好陪著,不去跟薄晏他們坐在一起了。
三個男人看到三個孩不過來,自己坐了別的位置,頓時覺氣氛怪怪的。
傅行之示意薄晏,“你過去陪著他們吧,不用管我們。”
薄晏覺得這樣也不太好。
再加上他心裏對自家媳婦兒還有怨呢。
沒把傅行之的話當回事,他道:“在哪兒不是吃。”
傅行之也不強求,想到前一刻提起的傅依諾,他覺得,他是時候該個時間去監獄看看了。
準備用了餐就先回去的,卻在這個時候一通陌生電話打了進來。
傅行之出手機看了一眼,猶豫片刻按下接聽。
電話裏,傳來陌生人的聲音。
“請問是傅行之,傅先生嗎?”
傅行之覺得對方奇怪,起來避開邊的人,尋了一沒人的地方才應道:“嗯,我是,有什麽事嗎?”
“你好,這裏是XX監獄,我是監獄長XXX,你的妹妹傅依諾查出來懷了孕,現在神狀態不是很好,麻煩你們個時間過來看看。”
聽著對方說出來的話,傅行之猶如五雷轟頂,震驚得整個腦袋都在嗡嗡作響著。
依諾懷孕了?
,怎麽就懷孕了呢?
是他的嗎?
傅行之簡直不敢往下想。
一時張又無措,完全不知該怎麽去回複對方。
對方又道:“你們盡量時間過來看看,不然到時候出什麽事,我們可不負責。”
說完,掛了電話。
傅行之僵的站在那兒,像是被了魂一樣,麻木的久久都回不過神。
傅律走到他跟前來,出聲道:
“大哥,你還是告訴我依諾在哪所監獄吧,我過去看看,不管怎麽說那是我們的妹妹。”
傅行之回過神,臉煞白的看著弟弟。
“我說了,的事你不用管,我自己會理好,你當好你的老師就行,回頭跟薄晏說一聲,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他搖晃了下,踉蹌著步伐趕忙離開。
傅律看著他的背影,隻覺得奇怪。
大哥的臉怎麽一下子變得那麽白。
他又為什麽一直不準他去監獄看依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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