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覺得看到這個人就惡心,不願意再跟他一起呼吸同一片空氣,葉笙笙轉揚長而去。
留下的傅行之站在那兒,整個人難堪又氣憤。
一個沒爹沒媽的臭丫頭,居然敢這麽罵他。
他跟依諾又不是親兄妹,做的事怎麽就令世人不恥了。
也不願意再搭理葉笙笙,傅行之進了薄晏的病房。
媳婦走了,薄晏準備瞇會兒。
見傅行走進來,他瞬間麵不悅。
傅行之剛才被葉笙笙那麽說,也很不高興。
來到薄晏的床邊坐下,他道:“依諾醒過來了。”
薄晏瞥了他一眼,不客氣道:
“如果無礙的話,就送進監獄服刑吧。”
反正傅依諾是因為懷孕才被接出來的,現在孩子沒了,也無礙的話,就必須繼續服刑。
傅行之沒想到這人也是如此的冷。
沉著臉,他繼續說:“我話還沒說完,依諾是醒過來了,但雙目失明,什麽也看不見。”
“這樣的,你還是不會念及舊非得讓去服刑嗎?”
薄晏臉微變,看著傅行之,“就摔了一跤,怎麽會失明?”
“我哪兒知道,依諾本來就弱,流掉一個孩子對來說已經算是去了半條命。
現在醒來又什麽都看不見,你當真就一點都不同?”
薄晏沉默。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傅依諾也算是付出了代價。
他是不想再管這事的。
就是不知道笙笙那裏,會不會放過。
“阿晏,不管怎麽樣,依諾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綁架葉笙笙弟弟這事兒,你就讓葉笙笙就此作罷吧!
不然害依諾流產,以及失明這事兒,我也會追究到底。”
傅行之在跟他談判。
如果葉笙笙放過依諾,他就放過葉笙笙。
葉笙笙要還不依不饒的話,他也不會善罷甘休。
薄晏哪兒是人威脅的人。
冷眼看著傅行之,質問出聲:
“你拿到證據了?”
傅行之不明所以,“什麽證據?”
“笙笙害傅依諾流產的證據。”
傅行之臉一僵,辯解道:
“那日我親自到從我別墅裏跑出去的,等我進家依諾就躺在了泊之中。
就算不是葉笙笙推的依諾,也是嫌疑人,也逃不過法律的追究。”
薄晏冷哼。
“傅行之啊,你這人平時不傻,但是每次理傅依諾的事,那智商就跟被狗吃了一樣。”
他說出自己的猜測。
“按照你當初對傅依諾的關,我相信你是真把當你妹妹。
你說是你喝醉酒失去理智傷害了,在我看來其實不然。
怕不是你喝醉了酒,故意往你床上爬的吧?為的就是讓你跟站在同一條賊船上。”
就當初傅依諾勾引他的舉,薄晏覺得那人什麽事做不出來。
反正出國回來後的傅依諾,跟小時候完全判若兩然。
傅行之沒想到聰明還得數薄晏。
這都能猜得出來。
他有些心虛了,低下頭不知該如何作答。
薄晏又道:
“你回去照顧吧,如果真失明看不見,我會跟笙笙說,讓暫且放下這段仇恨的。”
傅行之自知是傅依諾有錯在先,沒再多說什麽,轉離開。
回到傅依諾的病床上,瞧著床上坐著的人,他站在床尾久久都沒出聲。
傅依諾見傅行之來了,立馬又裝瞎。
見傅行之站在對麵一直盯著自己沒靜,就故意抬手往床邊到,想要下床去。
就在故意要摔下床時,傅行之疾步過來抱住,訓道:
“你別,什麽都看不見就好好坐著。”
傅依諾激地忙抓過邊的男人,哭喪道:
“是行之嗎?行之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我害怕,你為什麽要離開我啊。”
傅行之扶坐好,他也坐在旁邊,拿了水果來削。
邊削邊道:“我去隔壁看薄晏了。”
傅依諾眉頭一皺,好奇地問:
“薄,薄晏?他在隔壁嗎?這裏不是醫院嗎?他在隔壁做什麽?”
“前幾天他出車禍傷,這兩天才稍有好轉,但也躺在床上不能。”
傅行之將水果遞到麵前。
傅依諾下意識想接過來時,想到自己在裝瞎,又當沒看見。
傅行之把水果喂到邊,出聲,“張,給你吃蘋果。”
傅依諾這才張吃下,又問:
“薄晏出車禍?傷得那麽嚴重嗎,到現在都不能。”
“嗯,是嚴重的,之前差點就沒搶救過來,我去問了醫生,他現在的況也很不好,說不定還會一輩子坐椅。”
想到這人之前一直喜歡著薄晏,傅行之口氣很酸地問:
“怎麽,你心裏還惦記他呢?”
傅依諾目閃爍,低下頭掩飾自己臉上的表。
“你說什麽呢,我從跟你在一起的那一刻,就再也沒想過他了,何況他有什麽好,跟你比起來差遠了。”
真沒想到啊,薄晏那種人也會出車禍躺在床上不了。
老天真是開了眼。
現在好想過去看看。
看看他躺在床上像個廢人的樣子,還會不會像以前那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想到這兒,傅依諾在吃下一片蘋果後,告訴傅行之:
“行之,不管怎麽樣,薄晏也鬆口讓我從監獄裏出來,我可以過去親自謝他嗎?”
傅行之倒也沒多想,隻是有些擔憂。
“你也才醒過來,狀態不是很好,能堅持到走過去嗎?”
“走不過去你可以抱我呀。”
傅依諾笑起來,抬手索著拉過傅行之的手。
“反正我們倆的關係早晚會被世人皆知,以後還要結婚的,你應該不會在意別人的眼的,對嗎?”
傅行之,“……”
他確實不在意別人的眼。
隻是父親要是知道了,估計會把他的給打斷吧。
到現在,傅律也還不知道他跟依諾的事。
見傅行之在猶豫,傅依諾又裝可憐。
“行之,你不會真嫌棄我吧?”
眨著眼睛,似要哭了一樣。
傅行之忙放下手中的水果刀,起道:
“沒有嫌棄,走吧,我抱你過去。”
他彎腰湊近傅依諾,將一整個抱了起來,轉就去了薄晏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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