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哼了一聲,實話道:
“起止是失,簡直失了,你千方百計維護的傅依諾,到頭來都給了你什麽?”
不否認得知這人跟傅依諾在一起的時候,真是三觀盡毀,失極了。
而且心裏也是說不出的難。
好在後來網後,慢慢地就把這男人給拋之腦後,毫不在意了。
就算現在他傅行之再親口告訴,他喜歡,也不會為之容半分。
一提起傅依諾,傅行之心裏就跟吃了隻蒼蠅那麽難。
還後悔。
後悔為了,做出那麽多傷害笙笙的事。
所以他現在有如此地步,也算是報應。
“你想吃什麽,我們現在先去吃東西。”
不想提起傅依諾,傅行之轉移話題,盡可能先讓這丫頭忘記之前的不愉快,再慢慢跟談。
江南懶洋洋地靠著椅背,隨口道:
“最貴的,你看著辦吧。”
別人請客,才不會客氣。
不吃白不吃。
南景園別墅裏。
葉笙笙帶著小小嬋正在吃著沈星逐送來的點心。
邊吃邊說:
“既然你家就住在這附近,那我收拾一下,帶著妹妹去你家坐會兒,順便看看叔叔阿姨。”
叔叔阿姨一直對都很好,知道兩位長輩住這邊了還不登門拜訪一下的話,長輩該傷心了。
沈星逐不想讓麻煩,起來道:
“你不用在意,還是留下照顧好妹妹吧,我先走了。”
“我說真的,你帶我們過去看看叔叔阿姨嘛。”
葉笙笙趕跟著站起來。
沈星逐回頭對著笑。
“你先等你的手康複了,下次我帶朋友回家的時候,再跟我們一塊兒回去。”
他揮揮手,對著小孩子喊道:
“小嬋妹妹再見。”
小小嬋笑起來對著他禮貌地回道:“哥哥再見。”
葉笙笙沒辦法,隻好送他離開。
直到看見阿逐騎著機車消失不見以後,才返回客廳。
小小嬋拿著的手機,聲音地喊:
“姐姐,電話響了。”
葉笙笙趕忙接過來,見是薄晏打來的,按下接聽聲音溫地問:
“喂老公,你吃晚飯了嗎?要不要我給你送過去啊?”
薄晏拒絕,“吃過了,你不用過來。”
他剛鍛煉完,這會兒歇息想媳婦兒了,跟打個電話。
葉笙笙歎氣道:
“我還想著,一會兒等我哄妹妹睡下的時候,讓阿姨看著,我過來幫你洗個澡呢,當真不要我過去嗎?”
都兩天沒去醫院了。
不去醫院薄晏怎麽洗澡。
他那麽幹淨的人,不可能熬得過三天。
薄晏一聽,確實要洗澡。
昨晚他讓席呈給他放水,他準備自己洗,結果差點摔倒。
最後還整得賊尷尬,都讓席呈給看到了。
所以還是讓媳婦兒來幫他洗吧。
畢竟在媳婦麵前,他不用顧忌太多。
“你想好,真不要我去嗎?我不去的話今晚誰給你洗澡呀?還是說你讓席呈幫你洗?”
葉笙笙笑起來,故意刺激他。
薄晏一想到昨晚席呈扶他起來的那個尷尬場麵,就不想再發生第二次。
隨即答應道:“行,你等妹妹睡著以後,讓阿姨看著就過來吧,我讓司機過去接你。”
“好。”
葉笙笙掛了電話後,先去陪著妹妹玩。
玩累了,哄著妹妹睡下以後,就坐著司機的車趕去了醫院。
到病房門口的時候,房門還是從裏麵鎖上的。
敲了半天,席呈才過來開門。
他頷首喊道:“小夫人,那你照顧總裁,有什麽需要再喊我。”
“好。”
葉笙笙走進病房,見薄晏一病服坐在椅上,怪規矩的,似笑非笑地問:
“你們倆幹嗎關著門在裏麵啊?是不是背著我幹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之前住隔壁病房的時候,這人也經常避開在病房裏一待就是好幾個小時。
有時候都懷疑,這老男人故意背著幹什麽事。
薄晏滿臉無奈,答非所問,“你覺得我能幹出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他每次鍛煉的時候,痛苦的模樣都不怎麽好看。
不過是不想別人看到,所以才關門的。
葉笙笙推著他進浴室,笑著說:
“我跟你講個笑話,你別生氣。”
薄晏‘嗯’了一聲。
葉笙笙推著他到浴缸邊,停下的時候就繞到他麵前,一邊解著他病服的紐扣,一邊道:
“其實在很久以前,就是我們剛領證沒多久,不是躺在一張床上你都不我嘛,那個時候我懷疑你是gay,跟席呈是一對。”
那個時候的,還打心底裏祝福他們倆在一起來著。
想想還稽。
薄晏一聽,俊臉瞬間冷沉了下來。
“這笑話一點都不好笑,以後不許再有這種想法。”
他怎麽會不知道這事兒,因為這事兒,他還特生氣,差點就把給生吞活剝了。
當然,那個時候這丫頭肯定不會知道,他的想法是讓趕提出離婚,才不願意的。
薄晏也沒想到,婚沒離,到讓他越來越離不開了。
“你們倆整天都在一起,覺你跟他在一起的時間都比跟我在一起的時間都長,我有這種懷疑很正常吧?”
葉笙笙當玩笑似的在說。
幫他把都得差不多以後,便扶著他往浴缸裏去。
為了讓媳婦兒覺得他這段時間的鍛煉是有用的,薄晏咬著牙,撐著站起來慢慢往浴缸裏移。
也就幾公分的距離,就算功移到浴缸裏坐下時,還是累得滿頭是汗,臉發紅。
葉笙笙瞧著他的模樣,心裏忽然扯得難起來。
“老公,你還好吧?是不是弄疼你了?”
薄晏擺手,“沒事兒,洗吧。”
他看著笙笙,轉移話題。
“我跟席呈在一起那是因為我待在醫院,很多公司的事都要他親自過來跟我說清楚,我來定奪,而不是我沒事喊他來陪我,你不要多想。”
真的怕這丫頭胡思想,懷疑他跟席呈有什麽事。
他趕忙解釋清楚。
他薄晏,可不喜歡男人。
小小的媳婦兒不香嗎,他瘋了才會喜歡男人。
葉笙笙一邊放水給他拭子,一邊笑著道:
“我沒多想啊,你喜不喜歡男人我不知道嗎,健康的時候,於我而言像頭牛一樣一次能戰好幾個小時呢。”
說這話的時候,臉紅的躲到他背後去。
雖說很不好意思,可是又賤,非要說出來。
薄晏扭頭看,很正經,“我就算傷著,也還能再戰好幾個小時,你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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