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房結束后,節目組就分了四個直播間,分別對準四組明星夫妻。
而一進玫瑰花園,傅延就手指了指前方,“你去那邊躺著賞花,行李我來。”
盛從枝:……
玫瑰花園名副其實,一樓的客廳有三面墻都是全玻璃設計,能清晰看到外面一大片的花圃,開著各式各樣艷滴的玫瑰花。
至于客廳里,高低錯落的擺放著花瓶,里面也滿了各的玫瑰花。
向南的那一面地毯上,放著一個雙人座的躺椅。
也就是傅延指的那一,
盛從枝直接點頭,“好啊。”
客廳里到都是攝像頭,節目又是直播,既然某人這麼想要秀,那就給他秀吧,否則……恐怕他會表現的更夸張!
誰知還是低估了傅延的表現能力。
只聽一聲——
“等一下!”
傅延迅速過來,先一步來到躺椅前,拿起旁邊擱置的薄毯抖了抖,展開放在躺椅上,“這樣躺著更舒服一些。”
盛從枝再次:…………
【我的天哪,值夫妻私底下這麼甜的嗎?】
【連躺椅都要幫忙布置好,生怕枝姐坐著會不舒服。】
【他真的超!】
【我什麼時候能遇到這樣的絕世好男人啊?】
【羨慕哭了!】
在滿彈幕的夸贊聲中,傅延笑的滿面春風,“老公那麼努力幫你搶到這個小屋,你坐這里,好好。”
等他終于離開后,盛從枝舒服的躺了下去。
先是看了會玫瑰花,再拿手機拍幾張照片,然后和閨閑扯幾句。
傅延則是忙里忙外,先把三個行李箱都搬到里面的臥室,然后就開始收拾服。
時不時用他的大嗓門問一句,“老婆,外套我都掛外面了。”
盛從枝:“好。”
“老婆,我直接放在柜第二層。”
盛從枝:“好。”
“老婆,洗澡的拖鞋我直接放浴室了。”
盛從枝繼續,“好。”
直到——
“老婆,今晚你穿哪一件睡?”
盛從枝:“好……啊?”
傅延發出一聲低笑,“穿這件黑的好不好?”
盛從枝轉過臉,看到他不知何時走出臥室,站在走廊上,手里拿著一件薄如禪翼的黑吊帶超短小睡。
太薄了,過布料能看到后面傅延拔如松的腰。
甚至他手指著的吊帶,還制著黑的小羽……
盛從枝簡直猝不及防,“你你你……”
傅延挑眉,“不喜歡嗎?這可是咱媽心為我們準備的,不要辜負了老人家的一番心意……”
盛從枝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起從躺椅跳了下來,沖過去一把將他連人帶服的推進臥室。
【哈哈哈哈哈這算是直播事故嗎?】
【傅醫生一定是故意的,明知道在直播,他就是想逗枝姐。】
【怎麼進臥室了啊喂,王導我的攝像頭呢!趕給本宮轉過去啊!】
【傅醫生該不會被枝姐欺負了吧?】
【欺負?是我想的那種欺負嗎?】
【天哪我的彈幕怎麼突然變黃了?】
【想看!看!多來點!】
【果然是夫妻綜藝啊,尺度就是比綜藝大!】
彈幕快刷瘋了,沈家莊園的客廳也是一陣驚天地的狂笑,“哈哈哈哈哈這個阿延,怎麼還把我準備的睡給拿出來了,我意思是讓你們晚上睡覺時私底下穿……”
顧念因為不了自家母親大人的發瘋,早已經跑去后山基地研究花花草草。
被迫留下的沈仲書,被妻子拉著留在這里一起看直播,此刻也是滿臉黑線,尷尬又局促,“你看看你,枝枝他們是去做節目的,房間里到都是攝像頭,網友都看著呢……”
突然,他神一,“你不會還準備了別的東西吧?”
“哪有?我也就準備了這一件睡,想給他們小夫妻創造點閨房趣……”顧云岫說完,突然懂了,老臉一紅,一掌打在丈夫的胳膊,“死鬼!胡說什麼呢?那東西我能隨便放嗎?”
沈仲書松了口氣:“……沒有就好。”
至于此時的直播間。
在彈幕刷了長達一分鐘后,鏡頭終于轉到了臥室。
卻看到——
盛從枝一本正經的站在柜前,傅延站在旁邊,手里還拿著一件男士外套,“我掛這里總行了吧。”
盛從枝點頭,“這里歸你,那邊都歸我。”
傅延低咳,“知道了。”
彈幕上飄過一片問號。
【?????】
【請問我穿越了嗎?】
【剛才的黑羽吊帶小睡呢?】
【為什麼現在的畫面,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樣呢?】
【我想看的是這個嗎?】
【@王導,出來我們聊聊詩詞歌賦和人生哲學。】
【@王導,五分鐘把剛才一分鐘的視頻發出來,我可以考慮不給你寄刀片!】
看著彈幕的王導:……
錢難賺屎難吃,圣耀可是這檔節目的最大投資商,不該拍的東西我哪敢拍!
——
傅延很快將外套都掛好。
盛從枝也滿意的點頭,轉離開。
誰知而過之際,男人突然靠近,在耳邊低語了一句話,“我放最下面屜了,晚上沒人的時候,你穿給我看。”
!!!
盛從枝耳朵一熱,迅速抬腳離開。
到了外面,抬手將頭發往前撥了撥,若無其事的來到躺椅前坐下。
門鈴卻突然響了。
盛從枝只好過去開門。
以為節目組又有什麼突擊任務,誰知一打開門,就看到古俊輝和錢文盈站在外面。
兩人都已經換了一服,尤其是錢文盈,穿著一酒紅的絨布長,肩上裹著一條皮草披肩,搭配著各種鉆石首飾……整個人雍容華貴,珠寶氣。
古俊輝禮貌的開口,“盛老師,抱歉打擾了。”
盛從枝問,“有事嗎?”
古俊輝看了眼妻子,面為難,“是這樣的,盈盈半年前做過一次手,不太好,這陣子一直在吃中藥調理。我們現在的住靠近湖邊,氣很重,所以醫生建議我們換個住,不知道盛老師可否行個方便,和我們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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