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凱瑟琳。”景楓介紹道。
“阿姨好,我是景楓的朋友凱瑟琳。”
凱瑟琳不忘補充自己的份。
景母上下打量著,第一眼只覺得長得太過妖艷。
如果是平時,這樣的長相肯定是不符合的審的。
不過這是自己兒子的朋友,自然也只能另當別論。
景母笑著點頭,“我家阿楓一直不找朋友,我和他爸還以為他會打了。沒想到一找就找了個這麼漂亮的朋友。”
的脾氣很溫和,說話也不咄咄人,凱瑟琳倒是喜歡的。
“謝謝阿姨夸獎。”
景母笑笑,問道:“你是哪里人啊?聽名字難道你不是華國人。”
做父母的,如果子談了對象,肯定會在第一時間關心對方的家庭背景。
“我是h國的華裔。”凱瑟琳道。
“哦哦,那你是做什麼工作的,怎麼會和我家阿楓認識的?”景母又問道。
凱瑟琳看了眼景楓,“我是景楓公司的客戶。”
景母臉上的笑意一頓,“原來你是做生意的?”
“算是吧。”
“哦,你還是個強人啊。”
景母有些意興闌珊。
和自己丈夫是一樣的想法。
兒子談對象,應該要找個事業單位的孩子。
可凱瑟琳是做生意的。
這樣的孩子一來個太強勢,二來工作起來肯定要經常在酒桌上和男人推杯換盞。
不太喜歡這樣的兒媳婦。
再加上的長相,就更不喜歡了。
凱瑟琳從小在國外長大,敢打包票,肯定很男人喜歡。
國外的風土人是很開放的。
那的私生活說不定也不干凈。
再看看自家兒子,長得斯文敦厚。
這個凱瑟琳,該不會把自己兒子當接盤俠吧。
所以在凱瑟琳去外面打電話時,景母連忙和景楓談起了心。
“阿楓,你們倆談了多久了?”
“沒多久。”景楓道。
“那你很喜歡?”景母問道。
景楓沉默一瞬,“媽,你想說什麼?”
景母道:“媽覺得你們倆不太合適,如果不深,就分手吧。”
景楓面上沒太多波,只是問道:“我們倆哪里不合適?”
景母道:“你看長得那麼漂亮,又是做生意的,還是外國人,肯定和很多男人打過道。你確定喜歡你,而不是到了要結婚的年紀了,只想找個老實人嫁了?”
一旁的景父也開了口。
“確實,這也是爸想說的。我和你媽一樣的想法,我也覺得你們倆不合適,還是早點分了吧。”
景楓有些無奈。
其實理解兩人的想法。
畢竟凱瑟琳的外在條件很容易讓人誤會。
他們都覺得太漂亮,太奔放,可能普通男人掌控不了。
不過接下來,他發現凱瑟琳其實也沒想象中那麼差。
至現在對他來說,兩人的世界里誰做主宰,還不一定!
畢竟率先提分手的人可是他。
主把他回來,繼續做男朋友或者男仆的人是凱瑟琳!
蘇綰綰出現,吃醋的人也是!
所以如果兩人將來真的結婚了,他應該能掌控住。
“爸媽,我們倆才剛談沒多久。俗話說,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你們不要著急下定論,等我們談了一段時間再說吧。”
聽到這話,景父道:“阿楓,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應該找準目標,為了結婚而談對象,而不是在這里浪費時間。”
景母也點點頭,表示贊同。
景楓沉默一瞬,“爸,媽,到目前為止,只有凱瑟琳讓我有覺。我想和談下去試試。”
景父皺眉,“那你了解的過去嗎?萬一以前男朋友眾多,現在只是圖個新鮮,和你玩一玩呢?”
景楓勾了勾角,“爸,是相互的。假設只是想和我玩一玩。那在玩我的時候,我也在玩不是嗎?”
頓了頓,他直白道:“更何況,是人,我是男人,這種事上面,吃虧的總歸是人。”
景父一噎,看著兒子周正的臉龐,竟然無言以對。
他一直以為兒子是個敦厚老實的男人。
可剛剛他的說詞,打破了自己對他的慣有看法。
兒子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啊。
他并沒有自己沒想象中那麼弱。
大概有一種弱,做父母覺得你弱!
老夫妻倆還想說點什麼,這時凱瑟琳打完電話進來了。
于是三人停止了對話。
凱瑟琳常年在商場上混,自然也看出了一些端倪。
不過也沒放在心上,反正也知道,景家父母大概率是不喜歡自己的。
傍晚的時候,景楓和去給兩人買吃的。
蘇綰綰還是來了。
“阿姨,你醒了?”
“哎喲,綰綰來了!”
景母剛剛又睡了一會兒,神還不錯。
一臉熱絡,“我聽阿楓他爸說了,我這次能過來多虧了你啊,不然我這條老命恐怕就不保了。”
蘇綰綰笑道:“阿姨不用那麼客氣的,要是真想謝我,等你病好了,給我做幾頓好吃的犒勞犒勞我就行。”
“一定一定。”景母連忙應承下來。
蘇綰綰左右張了一下,“楓哥走了嗎?”
“沒有,他去給我們兩個買吃的了。”
“綰綰,你先坐一會兒。”
景父招呼了一句,見景母的點滴快沒了,于是連忙摁鈴。
很快有護士過來,替景母拔針。
“還是我來吧。”
蘇綰綰作嫻的替景母拔了針。
景母看在眼里,對蘇綰綰很滿意。
和景父一樣的想法。
這樣的孩子結了婚,放在家里才安心啊。
等拔完針,景母問道:“綰綰,你有男朋友了嗎?”
“還沒有呢。”
“那你喜歡什麼類型的男人啊?你看我家阿楓怎樣?”景母直接問道。
蘇綰綰一臉,“楓哥自然是一等一的好男人,可他有朋友了。”
景母和景父對視一眼,“可我們兩個對那個凱瑟琳都不滿意呢。”
“是的,我們都覺得那位凱瑟琳不是我家阿楓的良配。”景父附和了一句。
景母握住蘇綰綰的手,“綰綰,你聽我說,阿楓從小就是個聽話的孩子。只要你喜歡他,就安心等著,我們會做他的思想工作的。”
蘇綰綰心一喜,自然求之不得。
但臉上也不能表出來。
所以并不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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