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白的臉卻紅一陣白一陣的。
最后,他憤怒地發出咆哮:“房子又不是的,說不租就不租啊!”
“房子……還真是的,當初在兩個樓層之間猶豫,最后,兩棟都買了。”
“那我就住車隊里!現在就回去收拾東西!”
江墨白氣急敗壞。
江墨甜想勸他兩句,可江墨白本不聽,扭頭就回了家。
“哎,怎麼氣這個樣子……”
江墨甜輕聲喃喃。
謝挽意則在旁邊寬道:“不管怎樣,隋欣肯定會搬走的。”
“這麼有信心?”
“嗯。”
想想也是,江墨白都不在家里了,隋欣留下來還有什麼意義?
但有些事,不是隋欣離開就能畫下句點的。
江墨甜甚至覺得,局面變得有些復雜……
“對了,你剛剛怎麼總是提起蘇可萱?”
聽到這個問題,江墨甜側頭看著謝挽意。
也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你沒發現,墨白提起可萱的時候,態度不太正常?”
“發現了,他找剛剛那人的麻煩,也是為了蘇可萱。所以……江墨白和蘇可萱的關系很不錯?”
“普普通通,沒聽說有特殊集。”
從江墨甜的回憶來看,這兩個人的關系是真的普通。
甚至有點互相看不順眼。
但是江墨白竟然暗中維護蘇可萱……
足以證明,江墨甜看走了眼。
謝挽意也覺得江墨甜的觀察有疏,便提議:“不如問問厲星衍。”
江墨甜想也沒想,便晃了晃手指:“信我的,我大哥都不會關注這些東西。”
這……
說的也是。
厲星衍本懶得觀察別人如何。
謝挽意抿了抿,就想換個思路。
可江墨甜先有了新想法:“或許我可以從隋欣那下手!”
隋欣的確是個突破點。
可謝挽意并不贊江墨甜如此心急。
他說:“等我先查一查隋欣。”
“你調查,和我去打探消息,互不耽誤吧?”
“可是足夠了解,你才不會被牽著鼻子走。還有,多掌握些底牌,與過招的勝算也會更大。”
謝挽意考慮周全。
但是過于周全,就會說明一個問題:“你覺得我會輸?”
“這和輸贏沒有關系,而是穩妥。敢一個人跑到你們家里來,說明膽量大,也很有手腕。對這樣的人,不能掉以輕心。”
江墨甜不以為意:“你也說了,是跑到我家里,都到了我的地盤上,我沒道理不放開手腳。”
“但你肯定希速戰速決。”
“那是自然。”
“所以我們需要等待時機,一招致勝。”
一招致勝……
江墨甜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接了謝挽意的建議。
可是,江墨甜可以等。
卻忘了隋欣,或許等不及了……
第二天——
訓練室,江墨甜和厲茉凝正在跟著蘇可萱學習新招式。
兩個人學得很認真。
而衛泱泱嘛,一邊喝著的番茄,一邊給們加油。
可是,當衛泱泱看向玻璃門外的時候,差點沒嗆到。
接著就是一陣用力的咳嗽。
衛泱泱的咳嗽聲,是在警示。
但朋友們都被衛泱泱吸引了注意力,反而沒有留意是誰打開了門。
“嗨,你們好啊。”
溫的聲音,突兀地響起。
江墨甜回頭看向門口,眉頭微不可見地皺了下。
之后,看向厲茉凝。
厲茉凝趕擺擺手,示意不是自己泄了地址。
蘇可萱倒是很平靜,說:“有事嗎?”
“我第一次來這邊健,看到這有間訓練室,就過來看看,沒想到你們在這里,真是太巧了!”
隋欣說話的時候,出和善的笑。
只是的笑意,沒有抵達眼底。
江墨甜都能預想得到接下來要說什麼。
為了不讓蘇可萱為難,江墨甜岔開了話題:“搬了家以后,住著怎麼樣?”
江墨白昨天簡單收拾了下,就暫時住在車隊。
他的離開,讓隋欣很難堪。
自責了一番,也順勢搬了家。
當時江墨甜沒在。
是母親幫忙理的。
據說隋欣當時哭得慘兮兮。
現在嘛,看不出哭過的痕跡了。
聽過江墨甜的話,隋欣很平淡地說:“好的,這段時間,給你們添麻煩了。”
說完,又看向蘇可萱:“覺你們練的東西很有趣,不如也教教我吧。”
哎,到底還是沒能躲過。
江墨甜默默嘆氣。
蘇可萱抬眸看了一眼,便禮貌拒絕:“大家學習進度差距太大,不方便一起學。”
“哦,那可太可惜了。嗯……我在旁邊看一會兒,應該沒問題吧?”
“請便。”
隋欣沒有客氣,轉走到旁邊休息的椅子上,坐下。
之前大家想休息,要麼是席地而坐,要麼去外面找椅子坐。
后來為了照顧衛泱泱,才弄了兩把乎乎的椅子。
此刻,衛泱泱正坐在一張椅子上。
隋欣很自然地坐在旁邊。
一坐穩,隋欣便笑著對衛泱泱說:“這里果然不錯,多謝你的推薦。”
隋欣曾向衛泱泱咨詢,去哪里健比較好。
衛泱泱當時也沒多想,就將們平時會來的這家地址,告訴給隋欣。
現在聽隋欣的話……怎麼好像是自己邀請來的一樣?
還有,江墨甜和厲茉凝都看過來了!
衛泱泱心里覺很不舒服。
也不想繼續同隋欣坐在一起,便將喝了一半的番茄放到旁邊。
然后站起說:“那個,我去做一下力量練習。”
說完,衛泱泱去角落拿起一個啞鈴,舉起、放下,然后重復。
其他人也恢復了訓練。
訓練室里,有一種詭異的安靜。
這種氛圍讓每個人都不舒服。
而且不管幾個人在做什麼,隋欣那雙眼睛就跟攝像頭似的,捕捉著他們的一舉一……
那眼神如影隨形。
冷冰冰,又涼颼颼。
讓人心里發。
蘇可萱見大家都不在狀態,就停了今天的練習。
簡單代了幾句回去復習的要領,蘇可萱就第一個離開。
江墨甜盯著隋欣。
很擔心隋欣會趁機糾纏上蘇可萱。
但實際上,并沒有。
隋欣對剩下的人笑了笑,就一個人練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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