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午後突然的疾風驟雨,今日卻是晴朗的日子。
但已到了初夏,漸漸變得悶熱了。
祁王一大早出去了一趟,到了午後才回來。
蕭棠寧吩咐廚房做了些點心,就往書房走去。
進門時,就見他坐在椅上,正背對著,長手掌想去拿書架上的書籍。
可是就算他坐直了子,可修長的指尖堪堪到了那上麵的書籍。
蕭棠寧快步進了書房,將木托盤上裏裝著點心的青花瓷盤放在一側的方桌上,旋即的子上椅的後邊,手越過祁元湛的頭頂,將他夠不到的書籍取了下來。
低頭之間,就對上了祁元湛漆黑的眼眸。
“殿下,還有要拿的書嗎?”蕭棠寧輕聲問道。
祁元湛手接過手裏的書籍,垂下眼眸搖了下頭。
窗外明的日落在他清俊的眉眼上,蕭棠寧就這樣靜靜站著,看著他。
這些日子,看見過祁王太多麵了。
有歇斯底裏的、有執拗固執的,卻鮮有現在這般安靜的一麵。
下一刻,他似是察覺到了的目,轉頭朝著看來。
“我打擾到殿下了嗎?”蕭棠寧
“無妨。”祁元湛擱下手裏的書籍,推著椅往方桌來,目落在那致的點心上時,不由得心口一暖。
旋即,再次抬眸對上帶著笑意的眼睛。
換了一初夏單薄了許多的衫,視線微微往下,落在滿的口上,他目一燙,旋即移開視線,腦海裏不可遏止地想起了早上那副的畫麵。
他輕咳了一聲,就有一隻纖細白皙的手掌提起茶壺,給他倒了杯茶水。
祁元湛謝過,灌了一口茶水,才下了心中的燥熱。
耳邊就聽到蕭棠寧輕聲細語地問道:“殿下,我能不能尋幾本書回去看嗎?”
祁元湛愣了下,想起那日在書肆時的記憶來,還有祁清回稟的那些關於的話。
每日都會在外間的塌上捧著一本書。.伍2⓪.С○м҈
而且看書的速度十分快,基本每隔幾天就換一本。
他點了點頭道:“可以。”
蕭棠寧聞言頓時喜笑開,轉就去他的書架上尋書。
都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要了解一個人,還是得從他的食住行手。
可掃了一眼書架上的書籍,都是兵書、兵法,甚至是完全看不懂的兵圖,將書放回原位,抬眸看了一圈,視線一下凝在了一本和周圍的書格格不的書籍上。
踮起腳尖,手去探,卻怎麽也不到,連著探了幾次,卻弄出了些許的靜。
祁元湛轉頭朝著書架這看來,就見踮起腳尖,雙纖長筆直,盈滿的口在書架上,那細白的手指在那書架上了幾下,終是到了一角。
就在蕭棠寧手指住那書冊的一角時,長長呼出一口氣,剛想將那書冊取下來之際,腳下一下子不穩,子一陣踉蹌。
下一刻,就有一隻炙熱的大手死死在的後腰上。
將整個人牢牢釘在書架上,半點也彈不了。
今日剛換了輕薄的夏衫,他的大手在後腰上,就像是直接接到後腰的。
蕭棠寧臉頰頓時燒紅,剛想讓他鬆開,可後的人卻將整個人撈進了他的懷裏。
“殿下!”再一次跌進了他的懷裏,掙紮得想起,但擒住腰的大手卻了些,轉頭想去看他,卻覺後的人靠在的肩膀上,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
蕭棠寧渾僵住,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任由他抱著,卻又怕壞了他的。
剛想手將他環在腰間的大手扯開,就覺他的手一鬆,順勢起,轉頭去看祁元湛,就見他已經轉過椅,背對著。
“殿下,你的...”
“本王還沒那般脆弱!”
話罷,他就推著椅往書房外去了。
蕭棠寧手上抱著剛剛千辛萬苦取下來的書冊,也出了書房,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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