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又猶豫的問:“小恩,你確定林家棟外面真有人了?咱們得有證據,這樣才不理虧,不然林家人會說我們口噴人的!”
傅恩錦冷聲的說:“我和他往這麼多年了,他的反常我要是再看不出來了,我真是白活了。我沒證據,因為我沒去調查,要是調查,一查一個準!”
近半年,傅恩錦開始察覺到了林家棟的不對勁兒,各種舉證明著他在外面不消停了。可當時只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覺得他的紈绔子,也就是逢場作戲,不會來真的。
可現在來看,是自己太過自信了,也高估了那個渣男。
又再細想,之前對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狀態,是不是也說明些問題呢?比如說,對他也不是特別的深?
誰知道了呢?稀里糊涂的就走到了這一步。
傅廷修說:“查他簡單,回頭把證據甩給林家二老,讓他們看看他們的好兒子!”
傅恩錦心煩氣躁,起說:“爸媽,那我先回房間了。”
“小恩啊。”傅父語重心長的對說:“人和人講究個緣法,不要太難過了,要是要合你和林家棟在一起,也不會過得長遠的。退婚的事,錯不在你,你也不要有心理負擔,坦然面對。想想以后自己要走的路,你還年輕。”
傅恩錦聽完,的鼻子一酸,抿著,用力地點了點頭。
看著兒回了房間,傅母失落的嘆了一口氣,“哎,當初就不該和蘇暮沉分手,你看看這林家棟哪里比得上蘇暮沉了?現在好了,直接退婚了。”
傅父“嘖”了一聲,“都過去的事了,你還提它干什麼?我也看阿沉那孩子好,可咱們小恩,沒那福氣啊。”
“你們二老這話,在我面前說說就算了,可別當著小恩的面說了。況且,阿沉現在有老婆孩兒的,過得也好了,別攪的小恩起啥不該有的心思。”傅廷修警告說。
傅母說:“我們又不傻,這不就是覺憾嘛。”
傅廷修也很憾的說:“那時他們都還是太年輕,沒好好把握住啊。”
傅恩錦回了房間,撲在床上。心里還是很難的,與林家棟這幾年,也不淺了,現在看他劈,心里哪能好?
抹了一把眼淚,心里想著父親剛才說的話,是啊,該想想后面的路要怎麼走了,不能頹廢下去!
林家棟去了李俏的家,剛一進門,就與擁吻在一起,暴的像只發狂的獅子。
李俏在他懷里被他好一頓折騰,最后才氣吁吁地推開他,嗔的說:“你干什麼呀?這麼猴急的!”
林家棟抱著,笑著說:“跟你說個好消息,我和小恩馬上就要退婚了!”
“答應了?”李俏斜著眉眼看他,疑的問,“你和招了?”
林家棟說:“沒招,可也不傻。”
他說完,抬手刮了一下的小鼻子,“所以說,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小心點隨時找上門來。”
李俏從他懷里出來,坐在沙發上,點燃了一煙,無所謂的說:“找來就找來,我也不怕!”
吸了一口煙,“明明,就是我喜歡你在前,要是沒有中途進來,我會白等這麼多年嗎?”
“寶寶,別說了,都是我辜負的你。”林家棟從里拿出煙,“乖,去洗澡。”
李俏角微勾,眼神戲謔的看著他,“我問你,以后你會不會后悔?畢竟,的條件比我好,長得也比我好看。”
林家棟哄著說:“我怎麼可能會后悔呢?這次回國來,就是想要給你一個代的呀。你放心,和那邊我會都理好的,你就等著做林太太吧。”
李俏得意的挑了一下眉頭,“好,那我就等著你的好消息了!”
傅恩錦沒想到,林家棟作如此迅速,第二天他就跟家里人坦白了自己的事,提出退婚。
一時,林家二老被打個措手不及,又怒極兒子不該始終棄。可不管怎麼說,林家棟都鐵了心,也不多話,獨自一人去傅家“負荊請罪”。
當傅家人得知他的來意,他又大方承認自己上了別人,不想耽誤小恩,希彼此能好聚好散吧。
最先沖出來的是傅廷修,手里拿著高爾夫球桿,朝著林家棟走過來就要揮他。
林家棟到底不是漢子,上說著自責的話,可看到傅廷修要來揍自己,跑的比兔子都快!
傅恩錦看他狼狽逃竄的樣子,心里大罵自己當初真是瞎了眼,怎麼能看上這麼個玩意兒呢?
怒從心頭起,拿起院子里澆花的水管,朝著他就呲了過去,里大聲的罵著:“給我滾!再也不想看到你!你這個渣男!”
林家棟弄得一水,落荒而逃。他回頭憤恨地看了一眼傅家,心里慶幸還好跑得快,不然挨頓揍,多不值當!
還好,該說的都說了,以后和傅恩錦也就沒關系了!
傅恩錦站在院子里,手里的水管還汩汩往外冒水,神怔怔的,看著失魂落魄。
雖然知道他背地里早已不安分了,可當親耳聽到他承認的時候,心還是非常痛苦的。為自己不值,多年的真心喂了狗,浪費了青春。
傅廷修走過來,關閉了水管,安的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小恩,心里難,就哭出來吧。”
他又沉著聲音說:“這口氣,哥哥一定會替你出的!”
傅恩錦努力睜著眼睛,不眼淚掉下來,深吸一口氣,說:“我不難,我更高興,這種渣男,我早就該離開他了!”
看到父母站在不遠正擔憂的看著,沖他們勉強的出一個笑來。
“哥,我沒事!”強打神,“你和爸媽,不用擔心我,這是我的幸事!”
傅廷修心疼的看著妹妹,又沖父母輕輕地搖了搖頭。
“哥,我想出去氣,會很快回來的。”說完,轉朝外走。
傅廷修擔心的說:“我陪你吧。”
“不用,我不會做傻事的。”傅恩錦頭也沒回的說。
之后,上了停在門口的車子,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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