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程聽了,茫然的“啊”了一聲,又不敢確定的說:“不能吧?我和和平分手,有必要這麼做嗎?”
蘇暮沉把剝好的蝦放在顧繁星的碟子里,又繼續拿起下一個繼續剝。
“當年,你們倆算不得是和平分手,是你的自以為是。”蘇暮沉修長的手指靈活的把蝦殼剝掉,繼續說:“沈知嫣后來被你煩的,你都忘了嗎?”
“對,這事我有印象,人家跟你提分手,你非要問個明白,整天糾纏,我看了都不了你,沈知嫣沒揍你,是教養好了。”喬煜附和的說。
“糾纏?”景逸程驚詫,“我那怎麼能糾纏呢?兩年了,最后對我說格不合,說我太粘人了,兩年才反應過來?你們相信?”
蘇暮沉嗤笑,對喬煜說:“看到沒有,這一看,顯然就是還對沈知嫣念念不忘呢。”
“我沒有!”景逸程冷笑,“好馬不吃回頭草!”
喬煜笑,毫不留的說:“你倒是想吃,你有那機會嗎?”
“切!”景逸程瞥著,苦笑一聲,很有自知之明的說:“沒有。”
顧繁星和蘇茉苒被逗得呵呵笑。
蘇暮沉剝好了蝦,干凈手,“姥姥和說能給你介紹朋友,肯定就能介紹,你耐心等待吧。”
“行,我等著!”景逸程說完,端起酒杯悶了一口酒,大有壯士斷腕的豪氣。
蘇茉苒從嫂子碟子里拿了一個剝好的蝦吃,問喬煜:“喬哥,你怎麼沒談朋友啊?”
喬煜半開玩笑的說:“喬哥年紀大了,談不了。”
“哪有,你正是好年紀呢!”蘇茉苒說,“你就逗我吧。”
景逸程接過話去問:“苒苒,這麼關心你喬哥的生活呢?你有合適的人啊?”
“沒有,我就是好奇問問。”蘇茉苒隨意的說道。
蘇暮沉夾了一口菜,不聲的朝妹妹瞥了一眼,沒說什麼。
吃過飯后,一行人從包間里出來了。顧繁星和蘇茉苒走在后面,聊著天。
“我去,不是吧!”景逸程一聲驚呼,“真是人不念叨啊!”
顧繁星和蘇茉苒好奇的看過去,小聲的問:“這又怎麼了?”
蘇茉苒也是倒吸一口氣,驚訝的說:“我去!沈知嫣!”
這真是念誰見到誰啊。
顧繁星看著從另一個包間里出來的兩人,一男一。
男的西裝革履,個子高大,容貌俊朗。
的一迪奧套裝,妝容致,一干練。
兩人也朝著電梯走去。
“看著就厲害的。”顧繁星悄聲的說。
“這也是當初逸程哥他們倆分手的一個原因。”蘇茉苒捂著小聲的說。
“那男的是誰啊?”顧繁星又問。
蘇茉苒仔細瞧了瞧,“好像是助理吧。”
前面,景逸程臉上明顯有掩不住的興,他大聲驚喜的“誒呀”了一句,邁著大步朝沈知嫣走了過去。
此時,大家都已經走到電梯跟前來了。
沈知嫣看到景逸程,微微一愣,微笑的說:“好久不見了。”
“是啊,兩年了吧?”景逸程單手揣在袋里,笑得故作溫文爾雅,“這麼長時間沒見,我還以為你不在寧城了呢。”
在場的人,都聽出他語氣里的譏諷。
沈知嫣不以為然的輕笑一聲,“是啊,我男朋友在帝都,去年一年我都沒怎麼在寧城。”
景逸程眼睛一瞪,口問道:“你說什麼?你有男朋友了?”
“很奇怪嗎?”沈知嫣問,“你也別吊兒郎當的了,找一個,快點安穩下來吧。”
此時電梯門開,沈知嫣和男助理先進去了。看著景逸程一行人沒有要進來的意思,微微點頭,電梯門關上了。
“有男朋友了?這丫頭,跟我好的時候,說會我一輩子的!”景逸程氣的在走廊里來回暴走。
蘇暮沉安他:“分手兩年了,人家有男朋友也不奇怪。你別這樣。”
喬煜也勸著說:“談上頭的時候,什麼話不會說?這都會過期的。”
景逸程雙手叉腰,深深地吐出一口氣,對兩人說:“你們看到沒?兩年沒見,這丫頭再見到我,一點高興勁兒沒有,還教訓我呢。”
顧繁星看出來了,當年這倆人,強男“弱”,談的時候,沈知嫣沒教育景逸程。
“早知道,還不如不見著了呢!”他憤憤的說。
電梯門這時又開了,從里面走出人來,之后他們進去了。
從餐廳出來,大家分手道別。
“喬哥,你送我一程吧。”蘇茉苒說,“我跟我哥他們也不順路。”
喬煜沒猶豫,手一招,“上車!”
兩人先開車離開了。
景逸程沉著臉對蘇暮沉說:“那我跟你走。”
“你什麼意思啊?”蘇暮沉問。
“我不想回家。”景逸程悶悶的,“你不是搬新家了嗎?我過去看看。”
蘇暮沉和顧繁星對視一眼,隨即說道:“那走吧。”
顧繁星看他眼里的悲憤,不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安他說:“都各自開始新的生活了,你還這樣子,沒必要啊。”
景逸程目復雜的看了一眼,無奈的點頭,“誰說不是呢。”
三人上了車,朝家開去。
四十多分鐘后,回了家。
顧燦正在客廳上課,電視上放著課件,家教在講課。
之所以會在客廳上課,是因為顧燦在房間里聽課學習的效果不如在客廳,或是寬闊的場地上學習來得好,的專注力會更集中。
故此,這講課的地方有時候在客廳,有時在南邊的大臺上,有時又在北邊的大臺上。總之是哪里寬敞就在哪里學。
家里回來人,師生兩人也都沒反應,注意力都在講題上。
顧繁星回了房間,蘇暮沉則帶著景逸程去了餐廳島臺那里。
“那誰呀?”景逸程好奇的問。
蘇暮沉說:“星星的妹妹,就是你給辦學的那個。”
“怎麼來你家了?這學習又要考什麼呀?”景逸程自顧的去酒柜里拿了瓶紅酒出來,問道。
蘇暮沉說:“這個,說來就話長了。”
剛才在餐廳吃飯幾人都沒喝酒,這回來了,蘇暮沉看景逸程想喝,也就沒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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