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司直接無打斷祁正右,祁正右頓時不想理這人了。
話都不讓他說完,簡直太過分了。
不過,心裏雖不爽,但他還是說了:“對,在你剛走沒多久,人就給我打電話了,破天荒的。”
“還說來這邊有點事要理,正好大家久沒見麵,看什麽時候有時間聚聚。”
“周妤錦這心還沒死呢?也對, 三年都沒結婚,也沒聽說邊有什麽男人,肯定是在等你的,結果還真就讓給等到了,現在還不趕趁機會把你抓,為太太?”
這下祁正右一次說完,商司沒有打斷他。
手機裏安靜了。
祁正右眨眼,眼睛一瞬便笑的瞇了起來:“我可不相信什麽意外,偶然,巧合,我隻相信人為的算計,周妤錦肯定是知道你在這邊才來的。”
“而你早早的告訴我們你的心思,想必是早就料到了會有這一天吧?”
這一刻,祁正右笑的是愈發燦爛了,就好似自己已經料定了商司心裏在想著什麽一般。
“你可得小心了。”
“我們可以配合你,假裝不知道你和常寧離婚,但周妤錦可不會。”
“從另一方麵來說,現在你們都是單,要追求你,沒人敢說什麽。”
“除非,你不是單。”
說到這,祁正右笑的眼睛都快看不見了,而他也知道自己不用再說這人也知道,於是說道:“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祁正右掛了電話。
不過,在掛斷電話前,他還說了一句話:“哦,對了,我答應了和聚聚,時間定在明天中午。”
通話結束,手機裏聲音安靜,周遭的氣息也都靜寂。
商司拿下手機。
他站在那,眼眸凝著這刷白的牆壁,眸中深無聲變化。
……
常寧第二天如常早起,隻是以為今天商司該不在了,他該去忙了,就如昨日。
未曾想並不是。
看著這打開門從外麵進來的人,他上穿著休閑運裝,麵上是運後的熱氣以及汗,而這汗水浸了他的發,分明,在燈下泛著瑩潤的澤,以致他的眉眼都好似和往日裏不同,看著不那般無法靠近了。
他應該是去跑步了。
他是有晨跑的習慣的。
可這樣的時候,他不該在這裏,他該去工作了。
常寧下意識的看窗外天,天已大亮,太出了來,這個時候應該是七八點的樣子。
以往他和除非必要況一定要一起出席什麽場合,這個點他會在家,其餘時候他都不在了。
他是不忙了嗎?
或許是剛醒,也或許太過突然,常寧一時間愣在了那,沒了反應。
商司看著那坐在床上怔愣的人,關了房門走過來,然後視線落在常寧的領上。
常寧沒有穿睡的習慣,都是穿睡睡。
冬天是長袖長,夏天亦是。
包括現在。
而的睡睡都是保守型,沒有那麽多花樣,幾乎都是一致的翻領,一顆顆扣子扣下來,極為規矩。
隻是睡終歸是睡,講究的是一個舒適,領子也自然的比平常的服要稍微寬鬆一些。
可現在,這睡不知道是質量不大好還是穿的久了,抑或怎麽的,那第一顆的扣子不見了,隻留下一點線頭。
明眼可見的領口比之前大了許多,出的,鎖骨,以及的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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