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司沒出去接電話,他就在房間裏接,他說話的聲音清楚的落進常寧耳裏,常寧想聽不見都難。
而聽見他這句話,常寧微頓,然後繼續收拾。
他在匯城這麽多天,也是時候離開了。
商司接完電話,常寧也收拾好,兩人出酒店,去用早餐,然後去醫院。
“恢複的不錯,沒什麽問題了,隻要後麵不出現再扭傷,幾乎不會有事。”
常寧腳拍了片,醫生看了片子,又仔細看了常寧的腳,這才對商司說。
商司看著醫生:“有什麽需要注意的嗎?”
“肯定有,雖然恢複的不錯,但也不要走太久,尤其不要去坑窪地麵不平的地方,避免再扭傷。”
“我知道了。”
檢查完,兩人去福樂街。
因為常寧要來醫院複查,所以就不和大家一起匯合,等常寧複查完,再去福樂街。
上車後商司便給祁正右打電話,問他位置,祁正右說了,商司對司機說:“福樂街東門。”
“好的。”
司機很快發車子,往商司說的地點去。
常寧以為商司早上接了那通電話,和複查後便會離開,去忙自己的工作。
但沒想到他還和一起。
常寧想,應該是把送到祁正右那邊吧。
醫院到福樂街有點遠,最主要這是早上,有點堵車,所以開了半個小時才到。
商司和常寧下車,一眼便看到前麵站在廣場上研究那尊雕像的大家。
祁正右在和大家說話,跟大家介紹這尊雕像的由來,故事,不時看這邊。
很快的他便看見常寧和商司,他頓時粲然一笑,對大家說:“那倆人來了。”
聽見他的話,大家都看過來,隨即都笑了。
尤其是秦正國。
最近他可是一直有注意商司對常寧的態度,那是真真的好,常寧腳傷行不便,他便一直抱上抱下,可以說,有他在便絕不讓常寧腳著地,一點都不嫌煩也不嫌累。
很難得。
現今社會,以商司今時今日的地位,他完全不需要這樣做,請個護工就可以。
但他親力親為,凡事有關常寧,他都一概包攬,不讓任何人手。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常寧邊,一直守著,照顧著,不用說秦正國都知道他推了不工作。
真的很不容易了。
這一刻,秦正國忍不住歎,老常這婿真真是找的好,一輩子都不用愁了。
此時,祁老也看著兩人,一個穩重,一個嫻靜溫,就像一對璧人,郎才貌,怎麽看怎麽都好。
忍不住的,祁老看向自家孫子,卻見祁正右看著兩人笑瞇瞇的,一點都不正經。
祁老這心裏頓時就不爽快了。
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家孫子,真是讓他頭疼不已。
商司和常寧過來,一一人,祁正右很快便笑瞇瞇的問:“怎麽樣?沒事了吧?”
問著這話,目卻是看著商司,笑的那是一個興致盎然。
他現在多了一個興趣,就是看商司和常寧相,他每天看每天樂嗬,回了家都還能樂嗬。
不錯不錯。
這樣每天看兩人,他都覺得自己能多活幾年。
商司對上祁正右燦爛的笑臉,清晰的看見裏麵的幸災樂禍和濃濃的嘲笑,以及看熱鬧看八卦的興和歡樂,他眸中深沉不變,似一點都不影響。
“嗯。”
祁正右笑容一瞬大了:“那你可以放心了,正好你在這段時間在匯城也耽擱了不,可以放心去忙你的了。”
“常寧這邊我幫你照看。”
祁正右一個高興沒忍住,放肆了。
祁老頓時咳嗽一聲,瞪祁正右,威嚴盡顯:“一天天的,沒個正形!”
祁正右聽見自家老爺子的話,意識到自己這玩笑開的有點過了,哈哈兩聲,趕忙說:“瓢瓢,不要介意哈。”
大家都沒在意,隻是笑。
祁正右的子這段時間接下來大家也都有點了解了,是個特別開朗的人,際做事非常周到,人也幽默,是個不錯的孩子。
而他和商司的關係大家也都能看出,兩人關係極好,開開玩笑也是正常的。
常寧倒沒注意大家說的話,而是看那尊雕像,自顧自走過去看。
祁老見常寧走過去,眼神頓時慈,這段時間和常寧接下來,他真心覺得這孩子特別好。
子不急躁,做事仔細認真,想法亦極好,尤其為人特別有禮貌,也知進退,可以說,找不到不好的地方。
想到這,祁老心中很是歎一口氣,要是自家孫子能找到這麽好的姑娘,他簡直做夢都要笑醒。
不過……
祁老腦子裏浮起一個人,很快的,他便笑了。
要說看人,商司的看人極為不錯,常寧可不是商司的選的。
等他有時間了,一定要親自去拜訪一下商司的,讓給他這不孝孫子留意一二。
祁正右可不敢得罪商司,更不敢太過放肆,現在自己一個歡快瓢話說的過了,趕將功贖罪。
看見常寧注意力都在那尊雕像上,他便趕忙過去講解。
常寧高興了,這人便高興。
這人高興了,也就不會對他使招了。
常寧仔細聽祁正右說,然後心裏一一記下。
大家跟著祁正右在匯城各大街道小巷逛,中午吃了飯,下午依舊逛,這般直至晚上。
常寧原本以為商司把送到和大家匯合便會離開,不曾想並沒有,他依舊和之前,一直和他們一起。
似乎,不到時候他不會離開。
夜來,大家用了晚餐,包括商司。
祁正右晚上也安排了活,去看燈會。
匯城每月都有那麽幾天舉辦燈會,在特定的地方,吸引遊客去玩耍。
而這兩天正是時候。
大家一起出包廂,離開餐廳。
祁正右依舊在前麵帶路,祁老和秦正國走在前麵,而後是木雕師傅們。
常寧刻意在出去的時候慢了些,所以走到了最後。
而商司同一起,兩人便都在最尾。
常寧看走在前麵的大家,腳步特意放慢,見大家沒有注意到他們,這才轉頭看走在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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