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景別墅。
客廳。
“什麽?!”
高分貝的聲音把別墅外停在枝頭鳴唱的鳥兒給驚的一瞬展翅飛走了,發出撲棱棱的聲音,很是驚恐。
不過,這驚恐僅限被驚到了的鳥兒。
客廳裏,泡茶的薑尚神始終如常,依舊那麽冰冰涼涼的,就連那泡茶的作都沒停一下。
而祁正右在發出剛剛的那驚聲後,便瞪大眼看著薑尚,見薑尚依舊神不變的該做什麽便做什麽的模樣,他逐漸冷靜下來。
腦中思緒極快的,然後祁正右當即坐到薑尚對麵,問道:“你確定?常寧真的和溫為笙去蘇州了?”
沒有錯,就是這句話才讓祁正右大驚失,久久反應不過來。
“嗯。”
薑尚拿起茶匙取茶葉,放到茶壺,然後拿起燒好的水衝進去,茶香瞬間彌漫,衝散了祁正右帶來的張意味。
祁正右看這冷冰冰的人,眉頭皺了起來:“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他今早醒來,拿起手機看,便看見兩條消息,一條是常寧發給他的消息,在淩晨十二點十七分的時候。
常寧說朋友突發疾病送去醫院,況很不好,現在要立刻趕過去,可能今天不會回來了,提前跟他請假。
看見這條消息,他除了有點驚訝外便不覺得有什麽了,常寧的朋友,又是突發疾病,親自過去,那肯定就是關係很好的朋友,去看朋友,這很正常。
就比如說,如果他們幾人裏,其中一人突發疾病,他要得知的話他也會立刻趕過去。
所以,他沒覺得這條消息有什麽不對的。
他回複了常寧,讓好好辦自己的事,工作這邊沒有關係。
然後,他便看另一條信息,薑尚給他發的。
薑尚沒說什麽,隻說讓他醒來後來明景別墅,他有重要的事跟他說。
能讓薑尚說重要的事,那事肯定不簡單,所以他很快收拾了便來薑尚這。
可他一來,便聽見薑尚說,常寧和溫為笙昨晚去了蘇州。
這也就有了剛剛的一幕。
他被驚到了。
常寧跟他說因為朋友疾病要趕過去,需要請假,薑尚卻跟他說,常寧和溫為笙一起去了蘇州。
這是什麽況?
而且蘇州可是溫為笙母親的娘家,常寧莫不是跟溫為笙去見母親娘家的長輩了吧。
這樣的想法生出,很快便被祁正右打散。
祁正右覺得,應該不會,常寧不是那種會說謊的人,更不會拿這種事來說謊請假,所以,肯定是出了什麽事。
不然,常寧不可能和溫為笙一起離開。
隨著話問出來,祁正右跟著說:“常寧昨晚給我發了條信息,說朋友突發疾病,要過去看朋友,還跟我請假,說今天不能來上班。”
“我也沒多想,朋友嘛,很正常,可是……”
“你說常寧昨晚給你發了消息?”
祁正右話未完,薑尚便打斷他。
祁正右一頓,抬頭:“是啊,今早我才看到。”
到此時,薑尚止住了泡茶的作,他看著祁正右:“什麽時候發給你的消息?”
“十二點十七。”
“都淩晨了,昨晚我都睡了,到今早起來我才看到。”
祁正右說著,便看見薑尚放下手中的茶盞,拿起手機撥通一個電話。
祁正右愣,隨即張合:“你……你給誰打電話呢?”
薑尚沒回答祁正右,隨著那邊電話接通接通,他直接說:“去醫院查,饒嘉佳是不是在醫院。”
“是。”
電話掛斷,薑尚把手機放一邊。
祁正右愣的反應不過來,張合了好一會才問出來:“饒嘉佳?這誰?”
薑尚放下手機便繼續他的泡茶,一異樣都沒有。
祁正右的話落進耳裏,他說:“常寧的朋友。”
“啊?”
“常寧的朋友?”
“你……你怎麽知道?”
他都不知道呢。
薑尚作停頓,然後抬頭,看著祁正右:“我怎麽不知道?”
“呃……”
祁正右卡住了。
薑尚的信息網可是很厲害的,他要想知道什麽,那是一個簡單。
自然的,常寧的朋友是誰,他知道也是正常。
祁正右了鼻子,很快的,腦子裏浮起剛剛薑尚說的話,頓時,他神了:“意思是,常寧的朋友饒嘉佳昨晚突發疾病送去了醫院,而地點恰好在蘇州,溫為笙外婆的家鄉,所以,溫為笙也就跟著一起去了?”
薑尚在祁正右卡殼後便收回視線,繼續泡茶,現在聽見祁正右的話,他回答:“昨晚溫為笙的外婆突發腦溢,送到醫院急救。”
“啊……”
祁正右呆了。
薑尚繼續說:“他們是一前一後去的蘇州,之前我不知道常寧的朋友饒嘉佳也在蘇州,所以一直找不到原因。”
“但現在,結果有了。”
祁正右張開,看著薑尚這始終冷冷的模樣,好一會,睫眨,說道:“不會……這麽巧吧?”
聽到現在,他已經大概縷清了頭緒,那就是溫為笙的外婆在昨晚突發疾病,送進醫院,溫為笙急急忙忙趕回蘇州,而常寧的朋友饒嘉佳也是突發疾病送進醫院,常寧急急忙忙趕過去。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麽兩人都去了蘇州的原因。
可是,這未免也太巧了吧?
薑尚泡好茶,把一杯散發著清香的茶水放祁正右麵前,說道:“如無意外,事就是這麽巧。”
祁正右:“……”
這就尷尬了……
薑尚拿起茶杯,聞茶香,抿茶水,作始終不不慢,很有那種閑雅致的意味。
但這閑雅致配上他冷冰冰的臉,那便是別樣的一種覺了。
祁正右僵了好一會,終於有了反應,嘖嘖搖頭,歎:“難道這是老天爺都在幫溫為笙,是覺得商司暴殄天,不知道珍惜,要懲罰他?”
不然,怎麽可能這麽巧。
巧的讓人震驚。
薑尚眼瞼微,說道:“還有一件事。”
祁正右此時歎著,拿起茶杯喝茶,不斷搖頭,一臉的商司活該的模樣。
聽見薑尚這話,他心裏一,立刻問:“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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