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芙回了房間,上只套了一條子,里面真空。
花灑打開,溫熱的水流兜頭而下,卻覺得,周稚京還在里。
捋了一把頭發,然后覺得這男人有毒。
有點上癮。
洗干凈后裹著浴巾出來,鬼使神差地又將視線挪到了門口。
門鈴像是知道在想什麼時候,在這時候響了一下。
蘇芙想也沒想的打開了門。
他站在門外,目灼灼。
“你來做什麼。”
“想跟你做。”
他回答的直白,完全不帶一轉彎。
只為不求其他。
事實上蘇芙也回應了他。
就這麼解開了浴巾,像是花蕾徹底綻放在男人的面前。
門被撐開的同時,男人一手帶上房門,一手捧起的下顎,直接吻了上來。
舌尖從角探,像是搜刮屬于他的每一寸領土
這男人又惡劣又霸道,一旦落他的掌心,別想輕易逃。
“剛才疼麼。”他輕問道。
蘇芙眼尾泛紅,搖了搖頭,他將困在床上,這房間的格局跟隔壁一樣。
他就像是復制粘一樣。
將自己跟隔壁做過的事,全部一一重復。
蘇芙覺得在這一刻褪去了所有的偽裝,只剩下原始的驅使。
像兩只不知疲倦的,在彼此上留下各種痕跡。
“什麼?”
“很重要?”
“今晚很重要。”
“蘇芙。”
“倒也不必這麼快夸我,更舒服地在后面。”
配合地足尖從他肩頭拿下,抵在他的肩頭狠狠一踹,周稚京挑眉,一把握住了的腳踝,“幾個
意思?”
“我說。”
“我蘇芙。”
周稚京突然被這麼一下夾得尾椎骨發麻,深呼吸一口氣,大腦皮層雙重刺激下,把這名字記得清清楚楚。
“芙蓉的芙?”
他消停了一下繼續進來,重振旗鼓,聽著細細的聲音,勾笑,“確實舒服。”
蘇芙被他調笑著,雙頰緋紅,只是一掌拍在他肩膀上。
指尖被他抓著,含進了他的口中。
“小芙蓉……”
男人喟嘆著,像是怎麼也要不夠。
蘇芙覺得,自己訂下這間房的目的是為了過一個舒服的年。
沒有孤獨和寂寞環繞,可以一個人著喜歡的房間和好的風景。
但絕對不是。
跟一個男人。
在房間里。
胡天胡地過了9天。
這9天,蘇芙只記得自己吃喝拉撒都在這個房間。
醒著的時間就是跟他不停地來來回回,上上下下,從這個房間到這個房間。
能聽到清楚的阿姨在隔壁打掃,而他們躲在另一個房間里,進不知疲倦地纏繞對方。
他說他周稚京。
蘇芙覺得還不如永機。
再有癮,也有些吃飽了吃膩了。
覺得下半輩子估計都不想男人了。
有時候膽子大起來,他就這樣抱著穿梭在房間的走廊上。
第十天,蘇芙覺得,他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周稚京覺得差不多,也確實要出去走走了。
民宿老板娘再次看到他們兩個人的時候,眼神都不一樣了。
大過年出來旅行的單男本來就不多。
偏偏從住到今天除夕夜,這兩個人才肯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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