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話你聽見沒?”
周稚京抿,“后來怎麼活下去的?”
“這男人連收都沒有。”
周稚丞面上出譏諷,“這種家庭的人,想活下去,千百種辦法不是麼。”
周稚京秒懂了他的意思,直接起,周稚丞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周稚京攥著領抵在了墻上。
“怎麼著,還想為了這外人打你親哥是吧。”
周稚京盯著他,“你看不上我沒關系,辱?你賤不賤?”
隨后直接一拳頭打了下來。
周稚丞從軍,哪能忍得了,兩兄弟立刻打了一團。
“把你剛才的話給我收回去!”
“我他媽憑什麼?周稚京你任有個限度!”
直到家里的保姆聽到靜上樓才發現兄弟倆還在打。
“哎呀我天,別打了!”
周稚京一把松開周稚丞,隨后氣不過又上去踹了他一腳,“你敢把這些東西給爸媽看,別怪我一輩子不認你。”
周稚丞抹了一把角的,“你來真的是吧?”
周稚京彎下腰,把這些檔案袋里的東西拿好,看著上面蘇芙的表,他的心無端端泛著酸。
“這事我可以不說,但你必須要想清楚你的前途!”
“如果我的前途會被一個人拖累,那證明我本來也沒什麼前途,這份前途它本就遙不可及,你也說是爸爸,那有什麼錯?能挑選的父母是誰麼?就因為跟我在一起,所以要承你的辱?”
“周稚丞?你書讀狗
肚子里去了?”
周稚京站在門口,說完這句話直接走人。
周稚丞好一會沒緩過來,聽到車子引擎聲,才一腳踹在一旁的柜子上。
又一個花瓶落地,保姆嘆了口氣,“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阿京就這個格。”
周稚丞捋了一把頭發,“我看他是昏了頭,為了跟家里過不去越來越不像樣子。”
蘇芙半夜醒過來,發現周稚京坐在床頭看著。
猛地驚醒,下意識地了起來,那是一種應激反應。
就像是曾經經歷過那樣。
周稚京意識到自己嚇到了,起道“是我。”
蘇芙眼底還有驚恐,不敢看他,扭過頭深呼吸兩口氣才用生氣的語氣道“你大半夜回來坐在我床頭想嚇人啊!?”
“我看你睡得香,就沒打擾你,我的錯。”
蘇芙捂著心口,正道“我不喜歡大半夜有人在我邊上,你要是不習慣兩個人一起睡,可以回你自己那。”
要是擱以前,周稚京這麼傲氣一人,是真的說走就走。
可現在他只是好脾氣地乖乖認錯。
“你趕洗個澡進來睡覺吧。”
沒有他,被窩里都是冷的。
很奇怪,以前沒男人的時候,靠著電熱毯和屋的暖氣,勉強能把腳熱乎。
可自打有了周稚京,才住了那麼一段時間,晚上就再也沒有被凍醒過,手冷了有他暖著,腳冷了他會閉著眼睛坐起來,一邊睡,一邊捧著的腳暖著。
蘇芙有時候真的會為這些折服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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