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句控訴,讓隋欣腳步踉蹌,差點沒摔倒。
隋欣明顯慌了。
眼珠不安地轉,甚至覺得自己真的錯了……
不,自己沒有錯!
隋欣突然了拳,然后抬起頭,發出質問:“你說我錯了,那麼哪一條法律能懲罰我?”
這一次,江墨甜沒有說話。
隋欣則趁機掌握了主權,幽幽回憶起來:“別人以為我是不小心落水,但那次……是我心理力太大了,想要結束自己的生命!”
“但有一個人,他像是一束一樣將我救起來,讓我重新看到希!”
“依靠這點力量,我走出那段混又痛苦的時,而且變更好的自己!”
這些話,隋欣并沒有對其他人說過。
因為覺得難為。
可是此刻,這些難堪的過去卻讓隋欣堅定了心意。
就是沒有做錯!
也很幸運。
雖然中間出了點問題,但最終還是發現了江墨白!
只要隋欣能找到確切的證據,就會認準江墨白,此生非他不可!
隋欣的心,愈發澎湃。
可江墨甜卻給潑冷水:“墨白可能都忘記這些了。”
“不可能!”
隋欣緒激地否定:“他當時說了,我這麼漂亮,死了太可惜。如果我能活過來,會讓我做他的朋友!”
“那不過是刺激你求生的手段罷了。”
“你說錯了,江墨白是個癡心的人,他做出的許諾,就會兌現!”
“江墨白……癡心?”
江墨甜覺得隋欣的總結,匪夷所思。
可隋欣卻在嘲笑江墨甜:“你雖然是他的妹妹,但有些,你也不知道!”
說著,隋欣的眼睛里,還閃著蠱的。
江墨甜知道,隋欣想與談條件。
雖然心,但是……這種況下,絕對不能讓步!
“既然是,就讓它一直是吧。”
江墨甜的回應,讓隋欣急了。
迫不及待地開了口:“你知道……”
“你是想說蘇可萱嗎?”
江墨甜打斷了隋欣,并說出一個人的名字。
而這個人的名字,讓隋欣突然噤了聲。
江墨甜由此知道,自己猜對了。
勾了勾角,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我是江墨白的妹妹,你都能知道的東西,我會不知?”
“既然你知道,你怎麼還能那麼坦然地與蘇可萱做朋友?”
“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我摻和干嘛?”
別看江墨甜此刻理直氣壯。
實際上,并不知道蘇可萱與江墨白的恩怨。
只是看到一些江墨白寫的日記。
日記里,他甚至沒有提起蘇可萱的名字,江墨甜是據細節推出了蘇可萱的份。
而且江墨白的日記,沒給出什麼有用的信息。
全是悟。
悟的容,五花八門。
有懷念,有抱怨,有惴惴不安。
看了這些容,江墨甜甚至在想,江墨白在上的放縱,是不是就因為他失之后的自暴自棄?
而隋欣短暫的慌之后,冷靜了一些。
覺哪里不太對勁兒。
的眸子來回轉著,同時無意識地喃喃:“你那麼袒護你的家人,如果真的知道原因,怎麼可能這麼淡定?恐怕……”
隋欣的聲音突然停頓下來。
然后,直勾勾地盯著江墨甜:“你不知道的實,對不對?呵,差點就被你給騙了!”
隋欣覺得自己找到了真相。
變得很開心。
江墨甜也沒有和爭辯。
只是聳聳肩,語氣隨意:“知不知道實,很重要嗎?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如果不是大不了的事,墨白怎麼會離開家這麼多年?你當真以為是放不羈?”
“可是現在,他回來了,當年的恩怨也好,誤會也罷,都可以解開。倒是你……”
江墨甜歪著頭,看著隋欣,幽幽地說:“會得到懲罰!”
“你怎麼判罰我有罪呢?法律上不支持的!”
“我說的,不是法律上的懲罰,而是你知道墨白就是救贖你的,但是,這束永遠不會你!”
江墨甜這話,與其說懲罰,倒不如說是詛咒。
隋欣聽得臉都白了。
死死盯著江墨甜,手指都在抖。
江墨甜則語氣輕飄飄地對安排道:“演出也已經結束了,從這個城市離開吧。”
“墨白還在這呢,我不走!”
“他又不喜歡你,糾纏也沒用。”
“你怎麼知道沒用?我要追求我的幸福!他早晚都會喜歡我的!”
隋欣這是打定主意,要死纏爛打了。
江墨甜一臉不耐。
說:“好好與你商量,你不聽是吧,那就別怪我們手下不留了!”
江墨甜今天,與隋欣徹底撕破了臉。
隋欣知道,追求江墨白的阻力,又多了一重……
討厭別人攔住的路。
若是誰攔住……
就要手教訓誰!
隋欣覺頭腦一熱,手就抓住江墨甜的手腕。
同時另一手迎著江墨甜的臉頰就扇了出去!
好在江墨甜最近經常鍛煉,反應速度很快。
子輕輕一,就躲開隋欣的手。
然后反手抓住隋欣的手腕,冷聲道:“還對我手?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江墨甜心里有火,手指不斷收。
而這樣的力道,疼了隋欣,喊著:“你放手!”
“放了你之后呢,繼續打我?”
“我、我不打就是了!”
“但是我現在想打人!”
江墨甜就是嚇唬嚇唬隋欣。
卻在這個時候,有人推開休息室的門。
齊風揚看到這一幕,很自然地以為江墨甜在教訓隋欣。
他面上一急,幾步沖到隋欣面前,分開二人,然后蹙眉說:“江小姐,有事好好說!”
“我一直在好好說啊,可是在手。”
隋欣還是很激。
但是的腦子冷靜了一點。
聽了江墨甜的話,就倒打一耙:“明明是你突然發火,要對我手,怎麼、怎麼還說謊呢!”
江墨甜對隋欣的表現,一點都不意外。
輕挑著眉,問:“你覺得我會什麼都不準備,就來找你?”
“什、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上可能有監聽設備啊。”
隋欣一聽這話,立刻不吱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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