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祁景是四大豪門之一的大爺,他一個普通狗仔得罪不起。
祁景看著狗仔啞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神,他掏出一張支票扔到狗仔上,“這些錢應該足夠你重新買臺相機了,記住,以後別再拍我妹子!”
狗仔,“……”
初傾這是走了什麽桃花運,竟然有這種不缺錢,又深的富二代當備胎?
初傾被傅硯抱進懷裏後,深深嗅著他上的氣息。
清冽迷人,濃鬱的荷爾蒙,極男人味。
從他懷裏仰起頭,主吻上他被咬破的角。
彼此間的氣息,逐漸加重。
就在男人扣住後腦勺,準備深深地朝吻下來時,敲車窗的聲音響起。
初傾朝外看了眼。
看到站在外麵的祁景,這才想起,自己和傅硯還在皇廷會所大門口。
初傾連忙將傅硯推開,整理了下自己的長發,將車窗打開。
祁景雙手靠到降下來的車窗上,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車裏的二人。
桃花眼落到傅硯破了皮的角上,嘖嘖地砸了下,“激烈啊!”
初傾尷尬又恥。
腳趾頭都蜷了起來。
傅硯黑眸淩厲地掃了眼祁景,“以後晚上不要再打電話讓出來喝酒。”
“那還不是你惹不開心了,不然怎麽可能出來?”祁景朝初傾緋豔的臉頰看了眼,“還知道害,剛才你倆差點就被狗仔拍了,就算要車.震,也得找個人的地方不是?”
初傾連忙過後視鏡朝外麵看了眼。
“狗仔呢?”
“被小爺打發走了。”
初傾朝祁景豎起大拇指,“謝啦。”說著,從包裏拿出兩張電影票,“你剛回國,還沒看過我的新電影吧,有時間帶你新歡去看看。”
“小爺哪來的新歡,你又不給介紹!”
初傾嗤了一聲,“你勾勾手指頭,不知道就有多小姑娘投懷送抱,哪還需要我介紹?”
“但像你這麽好看的不多見了。”
祁景話音剛落,一記犀利的冷眼就朝他掃了過來。
看著傅隊長那殺氣騰騰的眼神,祁景了鼻子,訕訕的退開。
“行了行了,你倆趕走吧,在這裏招人恨了!”
傅硯油門一轟,越野車疾馳而去。
初傾手指著安全帶,看了眼廓繃,顯得淩厲冷峻的男人,笑意晏晏的道,“又吃醋了?”
男人冷哼一聲,“桃花多。”
初傾無語地瞪了他一眼,“那也沒你傅大隊長多啊!京滬港第一名媛,應該都對你……”
話沒說完,就被男人聲音酷寒的打斷,“若我沒猜錯,唐菀月喜歡的,應該是司修!”
初傾訝然的睜大眼。
“不會吧?”
唐菀月喜歡的人是司修?
以唐菀月的長相和氣質,怎麽看,都應該喜歡傅硯這種漢型的男人啊!
像是看穿初傾的想法,傅硯嗓音低啞的道,“我雖從小就跟認識,但彼此都不是對方喜歡的類型。”
初傾將腦袋到男人跟前,笑容嫵,“那傅隊,你喜歡什麽類型啊?”
說話時的氣息,噴灑過來,像羽輕輕撓過他的。
看著人豔人的臉龐,傅硯結滾了滾,“作型。”
什麽,作型?
說的是嗎?
初傾指尖朝男人凸起的結去,“傅隊,你是想不過了吧?”
男人手,將的指尖,用力握進掌心。
“別胡鬧。”男人聲音,低沉又沙啞。
初傾咬了咬下,“胡鬧了會怎樣?”
男人朝看來一眼,眸幽暗,“晚上有你求饒的時候。”
初傾以為男人會開車跟一起回公寓,沒想到他將車開到了半山腰。
這是一個從未來過的地方。
半山腰上有棟北風格的別墅,簡潔大氣,低調奢華。
別墅共有三層,頂樓有間很大的玻璃房。
360度全景落地窗,視野開闊,一抬頭,就能看到天空的星辰與皎月。
玻璃房裏種了不綠植和花草,還有秋千和大床。
應該是有人長期打理,溫度適中,十分溫馨、浪漫、舒適。
初傾有些訝然,“這棟別墅是你的?”
“燕栩建的,當初他準備跟初結婚,但發生了一些變故,他跟初分手了,就將別墅賣給我了。”
初傾看著玻璃房裏的細節,不難看出,燕栩當初應該很他的初。
燕栩為音皇娛樂總裁,邊從不缺傾城絕的人。
初傾突然有些好奇,他初到底是什麽樣的,才會讓他那樣的男人了凡心?
不過好奇歸好奇,別人的私事,也不會去刻意八卦。
“明早可以在這裏看到日出嗎?”
男人點了下頭,“可以。”
“好期待。”初傾抬起雙手,將男人脖子環住,灩瀲的眸眨了眨,“不過,你帶我來這裏想做什麽呀?”
看著明知故問的人,傅硯舌尖.了下門牙,低低一笑,“帶你看日出。”
“哦~”初傾拉長尾音,“原來是傅隊想要浪漫一回,不過看你駕輕就的樣子,以前不會也帶人來浪漫過吧?”
男人瞇了下深黑的眼眸,“那你四看看,有沒有別的人生活過的痕跡?”
初傾作勢要細細檢查,但下一秒,纖細的腰就被男人大掌摟住。
他將抱著到了玻璃窗上。
他膛在纖細的脊背上,薄朝耳畔靠近,“不是在車上問我,胡鬧會怎樣?”
灼熱迷人的氣息,灑進耳廓,又又麻。
長睫輕眨,“那也得先洗澡啊。”
初傾轉過,子正麵對著男人,細長的指尖揪住他領,“你抱我去洗好不好?”
撒起來,又又勾人。
誰他媽得了?
“等下再洗。”
初傾剛要問他為什麽,嫣紅的,就被他牢牢封住。
旖.旎的氣息,在玻璃房裏快速蔓延開來。
事後,初傾被傅硯抱進沐浴間,才想明白他那句‘等下再洗’的含義。
酣暢淋漓過後,總歸是要再洗一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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