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高大的子在纖細的子上,一雙黑眸仿若幽深的漩渦,要將深深地吸附進去。
他吻得又兇又狠。
掐在腰間的大掌,十分用力。
初傾將男人的俊臉推開,“老公,你什麽刺激了?”
傅硯黑眸漆漆地盯著,“雪兒跟我說了你們不上學時發生的事,你以前一天都要收到好幾封書,還很喜歡一個畢宸的歌星?”
“為了去看畢宸的演唱會,還拉著雪兒一起逃課?”
初傾頭皮麻了麻。
這都是些陳年爛穀子的事兒了,他居然還這般在意?
“畢宸當時是華語樂壇最流行的歌手嘛,誰年輕時沒有過偶像啊,你難道就沒有?”
傅硯咬了下人的角,“我從不追星,我隻追過你。”
聽到他說這話,初傾可不認同了。
從床上坐起來,一本正經地看著男人,“你哪有追過我?以前我們互發短信時,也隻是暖昧階段,你從沒有提出過要追我。還有,我進救援隊訓練,是我追求的你,你當時高冷的一批呢!”
想到這裏,初傾略顯委屈。
“我長這麽大,還沒會過被喜歡的人追的滋味呢!”
傅硯皺了下劍眉。
原本聽到以前為了個歌手,翻牆逃課跑出去聽演唱會,他有些生悶氣,吃悶醋,結果——
倒跟他翻起舊賬來了。
他手,想要將拉進懷裏,卻被避開。
朝他挑挑眉,笑容帶了俏皮,“老公,我給你一次機會,你要不要追求我?讓我會一次被追求的滋味?”
傅硯舌尖抵了下臉腮,“你跟我說說,怎麽追求?”
初傾笑得像隻小狐貍,“那當初我是怎麽將你追到手的?”
“臉皮厚?”
初傾朝男人踹去一腳。
男人大掌將纖細的腳踝握住,指腹在細膩的上挲,低低一笑,“不斷撥我。”
“那你也可以撥我——啊!”
“你幹嘛!”又將一件超好看的綢緞質睡撕壞了。
“、撥、你!”
男人加重了這三個字的發音。
初傾還沒反應過來,瓣就被男人牢牢堵住。
直到耳邊又傳來一聲撕啦,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為當初撥他,持續了相當長一段時間連他的手都沒牽到。
而他的撥,卻直奔主題了。
嗚嗚嗚!
太不公平了!
……
校慶那天初傾校長邀請,晚會上臺彈奏一曲古箏。
白天去拍了封麵雜誌,接了電影頻道的采訪,下午又和靖姐討論了下要進的劇組。
“對了傾寶,今天嚴寧上熱搜了,你看到了嗎?”
初傾搖頭,“我沒看微博。”
靖姐將ipad拿給初傾看,“有營銷號曝出,嚴寧拍那部拿獎作品時,哭不出來,滴眼藥水當眼淚,吊威亞的戲份全都讓替上,還不就遲到早退!”
“現在網上全都是質疑嚴寧能拿影後是有黑幕,不是什麽影後而是真正的水後!”
“還有不網友到金花獎網下留言,讓他們收回獎項,讓真正能獲獎的人拿到該獎,不然以後就抵製金花獎!”
初傾看到新聞,神平平。
一個能被資本輕易控的獎項,已經不再稀罕了。
“傾寶,現在有兩部電影,我和團隊覺得你應該接,一部是《沉淪》,導演拍戲三十年,經驗老道,之前拍的十多部電影就有三四部在戛納電影節獲得提名,《沉淪》這部戲,導演說他很有把握能拿獎,不過有床戲和吻戲,看你能不能接?”
“還有一部是《仰星空的人》,程一言的新作品,我看過劇本,文藝片,演得好在國獲獎還是沒問題的,但你要打開知名度,我的建議是接《沉淪》。”
初傾搖搖頭,“當初進娛樂圈,想要站在鏡頭前,就是為了找尋我的那束!雖然我接下《沉淪》,為了藝犧牲自己的熒屏初吻和床戲,傅隊不會說什麽,但他心裏一定會吃醋和在意,我沒那麽偉大,不管是熒幕前還是熒幕後,我都隻想讓自己,獨屬於他!”
提到傅硯時,初傾眼裏帶著璀璨明亮的。
這讓靖姐想起第一次送初傾前往救援隊訓練的時候。
那個明豔、張揚、自信的傾寶,又重新回來了!
前段時間,神狀態不好,喜歡鑽牛角尖,整個人就像枯萎的玫瑰花,看著都著急!
……
校慶晚會,初傾沒有穿禮服,而是穿了件校慶統一發的T恤,下一條牛仔,長發紮馬尾,清清爽爽的打扮。
靖姐將初傾送到學校門口,“真不需要帶保鏢?你現在好歹也是準一線,我擔心引起轟。”
“沒事兒,校長提前跟學生們通過氣,不會出什麽事的。”
靖姐點點頭,“你家傅隊呢,晚上會來接你嗎?”
“會。”
“那行,我就不管你了。”
初傾拉住靖姐,“對了,好久沒聽你提到池裘醫生了,他還住你那裏吧?”
靖姐搖頭,“司修將他接走了,我也有些天沒見過他了。”
“你倆不是……”初傾暖昧的眨眨眼。
靖姐嗔了初傾一眼,“說什麽,我和他什麽事都沒有。”
池裘突然走了,說實話,靖姐前幾天還有些不習慣。
聽說他重新開了心理診所,悄悄跑過去看了一眼。
結果看到了什麽?
看到他和一個穿著的人坐在一起,人的手還到了他的大上。
瑪德。
還以為他與眾不同呢,結果,也是渣男!
“你趕進去吧,我先回去了。”
靖姐開車離開後,初傾進到學校。
校長給安排了一間單獨的休息室。
初傾坐在沙發上,拿出手機準備給傅硯發信息,恰好有個電話打了進來。
看到來電顯示,初傾致的眉眼間出笑意。
依蔓阿姨打過來的。
“傾傾,好久不見,你最近是不是很忙?”
“還好,依蔓阿姨,你呢,最近好吧?”
電話那頭的依蔓笑了笑,初傾聽得出來,心不錯。
“好的,傾傾,我的兒還在,回到我邊了。阿姨和你君墨叔叔打算給舉辦一個認親晚宴,到時你也來參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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