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了片刻,傅硯讓工作人員去調監控。
他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最近他一直讓應天悄悄監視著傅南川。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老大,你大哥一直都呆在家裏沒有出門!”
傅硯抿了下薄冷的雙,“你早上有沒有看到一個很高挑的人出門?”
應天想了幾秒,“有啊,我還歎那人真高,以為是超模呢!”
傅硯廓線條驟然繃,“那不是什麽超模,是傅南川!”
“竟然是傅南川?老大,是我失職,沒有看好……”
傅硯閉了閉猩紅的眼,他了下握著手機的大掌,嗓音沉啞的道,“他狡猾多端,想必也已經發現了你在跟蹤監視他。”
“老大,現在如何是好?他跑出去做什麽了,對你和嫂子有沒有傷害?”
“你嫂子已經被他帶走了。”
應天,“……”
很快,攝影中心的工作人員就過來了。
“傅先生,監控全都壞了。”
傅硯英俊的麵廓頓時沉到了極點。
他快步衝出化妝室,街道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一切看著都正常有序。
他拿出手機,立忙給通管理局打電話。
盡管傅硯讓人及時封鎖了通,但傅南川從小生活在帝都,他對這邊的地形早已了如指掌。
他帶著初傾,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帝都。
……
初傾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艘疾速行駛的遊艇上。
遊艇甲板的躺椅上,坐著抹穿著白的頎長影。
男人手裏握著杯紅酒,指尖輕輕晃著酒杯,修長的雙優雅疊,不是傅南川又是誰?
初傾猛地從地上坐了起來。
傅南川沒有將捆綁住,像是料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似的。
初傾看著他悠閑愜意的樣子,一陣咬牙切齒。
“你和傅硯是親兄弟,你為什麽要喪心病狂的做這些事?”
男人見初傾醒了,他仰起頭,慢條斯理的抿了口酒。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傅家長子,生下來什麽都有,應該要兄友弟恭,跟他和平相?”
初傾擰著眉頭,“難道不該嗎?你們的父母,明顯更偏向於你,你為什麽還要嫉妒他?他從小生活在你的影下,過得並不好,不是嗎?”
傅南川角勾起一抹冷諷的笑,“父母更偏向於我?那你可知道,我是早產兒,差點就因為發育不全死掉?沒錯,我是活了下來,但因為我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我從小就被家族嫌棄!”
“老爺子為什麽要將財產都到傅硯手中,明明我才是長孫,那是因為我無法為傅家傳宗接代,我那裏從生下來就是畸形,過不了正常的男生活,即便是現代的高科技,也無法讓我恢複正常!”
“傅硯生下來的時候,醫生說他正常,全家人都高興瘋了,有誰注意到角落裏的我?傅硯不僅正常,他還很聰明,家裏人都將他當寶一樣疼。”
“若我不使點手段,父母的注意力怎麽會重新回到我上?沒錯,傅硯三歲那年,我是故意將他帶到公園的,隻可惜他運氣好,沒被人.販子拐走!”
“他九歲那年,我故意弄壞了他參賽的飛機,讓他故意揍我,我再故意從樓梯口摔下去。”
“我的計劃功了,我的摔瘸了,父母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我上,他們責怪傅硯,我心裏終於平衡了一點!”
“可好景不長,有一天,我在書房門口聽到老爺子和父親的談話,父親說他支持我,等我長大將公司給我打理,但以後公司的繼承權,還是要給傅硯和他妻子生的第一個孩子!”
“嗬,他們將我當什麽了?賺錢工?”
“他們口口聲聲說疼我,可骨子裏還是看不上我!是我要讓他們將我生出來的?我他媽早就厭煩了這個世界,我看到比我正常的孩子,我恨不得殺了他們!”
初傾心大驚。
沒想到,傅南川的竟是畸形的。
雖然他方麵令人同,但他的所作所為,簡直罪大惡極,天理不容。
“如果你好好跟傅硯相,讓他知道你的況,他不會跟你爭家產!傅南川,你原本有不同的人生,但你思想太過狹隘暗了!”
“若是我猜得沒錯的話,你還是犯罪集團的S吧?”
聽到初傾的話,傅南川突然仰頭大笑了起來。
他將手中的紅酒杯砸到地上,起,朝初傾走了過來。
隨著他一步步的靠近,初傾覺到了一冷氣息。
雙手握拳頭,繃,滿眼戒備。
傅南川站在離初傾幾步之遙的距離,他並沒有太過靠近,他慢條斯理的掏出一把黑手槍。
初傾看著黑丫丫的口對準自己額頭,僵著子,不敢再了。
“你很聰明,難怪能得到老二的喜歡。”
傅南川扯了扯角,“這裏是公海,我殺了你,也沒人能抓得了我,你說,若是你死了,老二會不會瘋掉?”
初傾手心裏冒出冷汗。
這種時刻,若說一點也不害怕,那絕對是騙人的。
傅南川已經瘋了,扭曲了,說什麽,他估計都聽不進去。
他輸給了傅硯,他隻想報複。
讓傅硯痛失所,就是對他最好的報複。
不能慌,一定要冷靜。
相信,傅硯一定會來救的!
初傾瓣微微發的開口,“傅南川,以你的格,你應該不會讓我死得太過痛快吧?”
傅南川挑了下眉梢,“你倒是了解我的,那你說說,我接下來會怎麽做呢?”
“你應該會先折磨我,等到傅硯來替我收的時候,已經慘不忍睹了,他看到之後,會更加痛不生!”
“就算他替我報了仇,他這一生也會活在痛苦自責中!”
傅南川點了點頭,“你這聰明的小腦袋,還真是令人喜歡。沒錯,我將你擄過來的第一步,就是要先毀掉你的清白。”
傅南川抬了下手,立即有幾個人高馬大的黑保鏢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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